“我知道你不是家長,可你不是她男朋友嗎?男朋友簽字也是一樣,這都是你們男人闖的禍。”
護士在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看我的下面,我立刻就感覺到一股子涼颼颼的冷氣襲擊了那裡,讓我身子一顫的同時,下意識的加緊了雙腿。
而且我也急忙解釋道,“我也不是她男朋友啊。”
“什麼?”
護士一愣,奇怪道,“你不是她男朋友,爲什麼你在跟她做那個啊?”
“我也沒有做那個啊,我什麼都沒幹啊,我只不過是路過聽到有人喊救命,就把她給抱過來了啊。”我再次解釋道。
當然,我跟單瑤的關係,至始至終我都沒有說出來。
開玩笑,這都出現人命了,我怎麼可能承認呢。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就再幫幫她吧,在這裡籤個字。”護士這次看向我的眼神溫柔了很多,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
可我並沒有因爲這個去簽字,而是在猶豫。
同時也在看文件上的字跡,就是說病人需要手術,手術就有風險,中間如果出現什麼風險的話,病人和簽字人承擔。看到還要承擔責任,我直接搖頭拒絕道,“我不籤,你們還要我承擔責任,我這好人做的,太窩囊了。”
不過想想,自己不就是一個窩囊廢嗎?
護士並沒有放棄,仍舊勸說道,“你放心吧,我們醫院的醫術還是非常高超的,這種打出血的情況,只要一個小手術就行了,根本不會傷害人的性命,不過肚子裡面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
“孩子保不住也是我的責任嗎?”我下意識的跟着問道。
護士苦笑一聲說,“孩子已經流出來 ,這跟你沒有關係,如果病人清醒之後追就的話,我們醫院願意替你解釋。”
“你這上面寫的有風險,我不籤。”雖然護士說的非常好了,但我還是搖頭拒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我豈不是個罪人啊。
“小雨,家長簽字了沒有?再不簽字就晚了。”
就在這個時候,急診室那邊突然傳來了一聲詢問。
護士聽到這話,立刻就回應道,“快了,快了,我這就讓對方籤。”
我這才知道,護士叫小雨。
小雨回答完那邊的醫生,又衝着我說,“你就趕快簽了吧,你放心,我們醫院的醫術保證不會出任何的問題。如果你不籤的話,那可就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你會忍心見死不救嗎?而且我看那女生穿的衣服特別華麗,想來家裡一定很有錢,只要你救了她,她肯定會給你豐厚的報酬。”
本來聽到小雨這種說,我就心動了。
畢竟那是人命啊,我怎麼可能做一個見死不救的人呢。
最後小雨又說到補償的事情,讓我想到了可馨姐跟我說的話,如果我攀上了單瑤這個高枝的,可以少奮鬥很多年。
所以我拿起筆,在那個文件上寫下了吳毅鋒三個字。
只是我沒有想到,這一次的簽字,對我以後的生活竟然有着意義非凡的影響。
簽完字之後,小雨就讓我又給我遞過來一個單子,讓我去收費處交錢。
我說自己沒錢,小雨就指着單瑤的包包。
我這才明白過來,她是讓我用單瑤的錢。
一想也是,單瑤自己生病,用她的錢治病,合情合理。我把錢付完之後,纔不由得感嘆道,單瑤真的是一個富婆啊,緊緊是一個小包包裡面,竟然裝了近千塊錢,這足夠我一年的開銷了。
付完錢之後,我就坐在休息區等待。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小雨從急診室出來,摘掉口罩,來到我身邊說,“沒事,病人手術非常成功,不過她失血過多,現在在病房休息,你可以去看她一下,但最好不要打擾她。”
我點點頭,在小雨的帶領下來到了病房。
單瑤躺在病牀上,睡的特別恬靜。
不過臉色有些蒼白,看着讓人有些心疼。
小雨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吳毅鋒,我叫白小雨,咱們能交個朋友嗎?”
“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聽到小雨喊出了我的名字,爲愣了一下反問道。
小雨掩嘴輕笑道,“剛剛你簽字的時候,我看到了。 ”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認真的打量小雨的容貌,她的臉蛋長的並不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懷的容顏,但卻非常的耐看。
穿着護士服,把玲瓏的身軀包裹在裡面,看着很是性感。外加還戴着一對亮銀色的耳釘,裂開小嘴衝我淺淺一笑,特別好看。
而且她的年齡也不是很大,頂多二十出頭。
前凸後翹,綻放一個女人最美的天賦。
聽到她那麼解釋,我羞澀的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這讓白小雨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沉着問我怎麼回事?是不是不願意跟她做朋友之類的。
我就搖搖頭解釋說,“我沒有朋友,不知道怎麼交朋友。”
末了還說了一句抱歉。
最後我還把單瑤的包包遞給了白小雨,急切的說道,“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我們寢室該熄燈了,我要回去休息,明天還上課呢。”
“哎,別走啊,她還在這裡呢。”白小雨在後面喊我。
“她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是個路人。”
我直接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落荒而逃了。
逃走的時候,我還聽到白小雨自言自語的嘀咕聲,“這人還真奇怪啊,明明救了別人,卻偏偏要逃走,不過我喜歡。唯一不足的就是他還是個學生,要不然真的能夠拿到充數。”
逃出醫院之後,被外面的冷風一吹,我才驚醒過來。
尼瑪,剛剛打車的時候因爲天已經完全沉入到夜色當中,我完全看不清楚路線,再加上擔憂單瑤的安危,也沒有心思去顧忌路線的事情。現在出來之後,我他嗎的竟然不知道怎麼回學校了。
然後我就開始閉上眼睛,努力的去回想打車時候的一幕幕。如果有熟悉的人站在我面前,一定會發現,我這種狀態跟那次閉着眼睛思考事情的沈淵是一樣一樣的。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的手指向了西方,肯定的說道,“來的時候就從那邊過來,現在我就順着那裡走一定能夠回到學校。”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半道上,我竟然碰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