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雄等人都瞪大了眼睛,都想知道所謂的大餐是什麼,那畢竟是一根只有十多釐米長的銅絲,用它來抽人麼,那是挺疼的,可也太短了一點了吧。事實再次證明了他們想象力的薄弱。天蠍抓住半昏迷的黃毛的分身,然後一點一點的把那佈滿了倒刺的銅絲插進了黃毛的身體,幾乎在同時,黃毛就被疼醒了,口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這也……太……”縱使見慣了大場面的張偉雄,看到這樣的場景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在場的男人都覺得自己的分身都有一種鑽心的疼痛。老刀張大了嘴巴,喉嚨上下蠕動,他想說什麼,可是從嘴裡只能發出怪異的聲音。瑞貝卡更是被黃毛的慘叫聲嚇壞了,她沒想到一個人能發出這麼痛苦的聲音。她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那聲音還能鑽進去。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了。捂着耳朵跑進了對門的包間。包廂裡的惡少都嚇傻了,有幾個直接嚇的尿了褲子,尿了好兄弟一身,但是兄弟們都不敢動,其中有一個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黃毛的身體在劇烈的抽搐,他想要擺脫掉天蠍,在劇痛的刺激下,他的力量大的驚人,但是仍然不能擺脫天蠍。進入身體的倒刺溝在肉裡,根本就甩不掉。天蠍也不着急,一腳踩着黃毛的胸膛,一邊慢慢的把那恐怖的銅絲推進黃毛的分身。她故意做的很慢,目的就是讓黃毛體驗痛苦的味道,用了十幾分鍾,她把那根銅絲捅進了黃毛的身體。只留着一小截在外面。黃毛疼的昏死過去,小命就剩下一半了。
“嗯,這次做的好多了。”天蠍站起來拍拍手,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啊,我差點忘記消毒了,天蠍從桌子上拿起一瓶烈酒,先給自己洗洗手,剩下的全倒在了黃毛身上,在酒精的刺激下,更疼了,黃毛疼的醒了過來,沒堅持一分鐘,又暈了過去。“怎麼樣,我這招厲害吧。”天蠍望着張偉雄,很想從他的口中得到肯定。
“厲……害……!”張偉雄很艱難的從喉嚨裡蹦出兩個字來。要是拷問人都有天蠍這手段,就算是鐵人也守不住自己的秘密。
“你覺得呢?”天蠍看向老刀。
老刀想說話,嘴脣動了兩下,一個字都沒說出來,他用雙手護在自己身前,光看他都覺得很疼。這手法是在你是太陰毒了,就算是不死,基本上也算是廢了。就算黃毛能活過來,也只能做女孩子了。
“咦,那個金髮的妹子呢?”天蠍發現少了一個人。
張偉雄用手一指對面的包房,“被你嚇的跑到那個房間去了。”
“傻妹子,有什麼好害怕的。”天蠍微笑着去對門找瑞貝卡了,她們還有很多的美容經驗要交流。
看到天蠍進入了對面的包房,房間門也關上了。老刀才慢慢的恢復了正常,捂着胸口說道:“這個女人你是
從哪找的,這也太……”老刀及時閉上了嘴,沒把變態兩個詞說出來,聰明人都知道有些話永遠不能從嘴裡說出來。
“真不是我找來的,我們只是打過一次交道而已。”張偉雄有一種被天蠍坑了的感覺。
在走廊裡的小弟好奇極了,都想知道包房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做才能讓一個男人發出那麼慘烈的聲音。動靜能比的上殺豬了。老大的朋友真不是一般人,手段真狠。
“這事你打算怎麼辦?”老刀心裡估計了一下,這禍闖的可不小。這幾個惡少裡有幾個當官的家庭背景很深,張偉雄的背後雖然有內政部,但太遠了,遠水救不了近火。他們聯合起來,也夠張偉雄喝一壺的了。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索性就一拼到底,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在他的字典裡就沒有後悔一詞。大爺我什麼都不怕,儘管放馬過來吧。
老刀提醒他,“別的都好說,你要小心黃毛的老子。”
張偉雄只記得黃毛的老子姓王,好像叫什麼王世忠,去了國外還沒回來。可老刀都這麼說了,這個姓王肯定不簡單。他問道:“黃毛的老子有什麼與衆不同之處嗎?”
“你還真問對人了。”老刀得意的說道:“不是我老刀吹牛,全市裡也找不到幾個比我更瞭解老王的人了。他們家從他爺爺那輩就不是好東西。咱們市有個老牌的流氓組織叫白邊鞋,你該聽說過吧。黃毛他爹就是白邊鞋的老大,什麼壞事都幹,後來犯了事,白邊鞋的骨幹都被條子抓了,僥倖漏網的也跑到外地去了。黃毛他爹通過關係跑到國外去了。過了兩年回來了,就成了著名的大企業家了。表面看起來一副證人君子的樣子,可背地裡不知道幹了多少的壞事。白邊鞋的人放出來的都進了他的公司。這樣的人你小心,他們不和你玩明的,盡來陰的。”
“不過就是一個老流氓。”張偉雄沒想到黃毛家還有這一層背景,他最不喜歡和人玩陰的,爺們就該真刀真槍的纔對。既然老刀提醒了,他會注意。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再說。張偉雄打開攝像機對着惡少們說道:“今晚的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你們也不要說出去,這磁帶我先保留着。”言外之意很清楚,你們只要別來惹我,就不會有事。
惡少們點點頭,誰都不想自己偉岸的身姿出現在各大門戶網站的首頁上。這事就這麼收尾挺不錯的,至少沒死人。
“老大,不好了,老大。”一個小弟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包廂。
“慌什麼,成什麼樣子。”老刀不想子啊張偉雄的面前丟了面子。
“有條子來了!”
張偉雄一想他們弄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包廂裡的顧客打電話報警了。
“這點小事也來煩我,有條
子來了打發了不就行了。”老刀的夜總會能發展到今天的規模,他還是有點關係的,這年頭做什麼都需要點關係。不然做不下去的。
“打發不了,帶隊的是童局長的女兒。”
“不是吧,又是她!”張偉雄慘叫一聲,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這麼快就遇到了,童依一肯定會不依不饒的追查下去,又是一件麻煩事。老刀也清楚女警花的脾氣,無奈的搖搖頭。
張偉雄擡頭一看,房間裡的惡少們還都光溜溜的,氣憤的喊道:“你們還傻站着幹什麼,等的展覽呢,還是想讓條子來給你們拍幾張特寫?”話一出口,包廂裡就是一陣雞飛狗跳,惡少們七手八腳的找到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張偉雄把錄像帶交到老刀手中。“一會兒我要進局子,你幫我保管一下。”
“我肯定也要走一趟。”老刀一招手,叫來一個心腹小弟,把帶子交到了他的手上。
“讓開,都給我讓開,都堵在路上幹什麼!”不遠處傳來了童依一的聲音,那聲音傳達了一個重要的信息,她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
人羣讓看一條路,童依一看到了張偉雄。大步走過來,到包廂門口一看,裡面一片狼藉,還有五六個正在手忙腳亂傳衣服的裸男,黃毛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童依一掃了老刀一眼,刀子般的視線最後落在了張偉雄的身上,厲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說是他們自己摔的你信嗎?”
童依一走到黃毛身邊,一眼就看到了分身外露的一小段銅線。“這也是摔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可能是喝多了,自己玩的比較嗨吧。你也知道的,現在的年輕人,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也許女人已經不能滿足他們了,只有這樣才能找到刺激。”老刀在胡攪蠻纏。
“你閉嘴!”童依一要被氣死了,老刀是老油條了,嘴裡十句有能有半句真話就不錯了。“你怎麼會在這?你的外國小情人呢?”
“我說我是來打醬油的你信嗎?”張偉雄也是一個進了幾次局子的老鳥了。
“你們說說是怎麼回事?”童依一走到了惡少面前,這夥人都是什麼樣的貨色她清楚的很。從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這次被人欺負的這麼慘還是第一次。
“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能是我們喝多了,都不記得了。”惡少纔不想讓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統統給我帶回警局!”童依一要氣炸了。
“警察局啊,我還沒去過呢,能帶我一起去嗎?”天蠍從旁邊的包廂裡探出頭來。
“你又是什麼人?”
“我是職業殺手。”天蠍用手一指張偉雄,“他能給我證明!”
老天爺,你玩死我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