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緣?我有緣你大爺,老*就是老*,犯得着當了婊子又立牌坊?”
林寒心頭鄙視,沒有任何猶豫就喊道:“一千一百萬。”
他身上隨時都有改錐和千惠給備的兩張卡,資金不下九位數,哪怕是單純的鬥富,也不會害怕現場任何人。
林寒的話音剛落,現場就是一片譁然。
蕭雄是誰?天神宮副宮主啊!這些年隨着天神宮名聲越來越響,特別是傳說化自在突破先天,成爲天下第一高手後,幾乎天神宮隨便出來一個門人弟子都沒人願意輕易得罪。
而蕭雄,更是整個天神宮除了化自在以外名聲最大之人,儼然以天下第二自居。
就這樣一個大牛人,莫說得罪,只怕稍微不恭敬都會心裡不安,但現在,明明聽見蕭雄喊出報價了,林寒竟然毫無顧忌就再次加價,這是擺明了已經不把天神宮放眼裡了嗎?
衆人又開始興奮起來,林寒對蕭雄,有好戲看了。
……
“嘿嘿,蕭宮主,看來這林寒不放在眼裡的,未必只有沐某一人啊,嘿嘿嘿……”沐南天一陣冷笑,早前蕭雄因爲林寒不和凌東海競爭只和他競爭而出言譏諷,那時候他只能忍着,沒想到這時候小畜生竟然如此配合。
他沐南天雖然很忌憚天神宮,但那種顧忌更多來自化自在,此刻機會就在眼前,哪裡還不知道刺回來。
“哼!”
蕭雄麪皮顫動,卻是不再理會沐南天,他看着臺下冷冷道:“很好,林寒你果然好氣魄,那麼我再問問,除了這位林小輩,還有沒有其他人再出價?”
有!
當然有了!
三朵嬌滴滴的並蹄蓮,而且還有純陰之體加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買回去好好的褻玩一翻,可是女人再好,那也得有命享受不是?
面對蕭雄含怒的質問,縱有千般不滿,卻也只得忍着,哪裡還敢再報出任何價格?
汪詩詩粉拳緊握,恨得牙齒直癢癢,又是老匹夫來攪局,難道自己的獎勵就這樣泡湯了嗎?
不行,老匹夫雖然兇悍,但自己畢竟是冷月商會的人,他不可能不有所顧忌,好在現在形勢還不算最壞,那林寒小雜種很明顯不怕老匹夫的威脅,自己只需稍加撩撥……
想到這裡,她趕忙抓起麥克風道:“呵呵,看來先前詩詩的擔心是錯的,林少俠雖然年少,卻多金,而且也是愛花之人,一出口就加了一百萬,豪爽,當真是豪爽啊,如此年少多金的少年天才,連詩詩都有些心動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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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突然又是一聲冷哼響起,汪詩詩立刻就感覺到胸口如遭雷殛,當即面色一變,忍不住噴出一小口血水,臉色變得比白紙還要白。
老匹夫發怒了。
汪詩詩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完了,她太低估老匹夫的氣量,或者說是她太過高估冷月商會的地位,人家作爲天下第一大派的副宮主,又怎麼可能給你一個小小商會的面子?
或者說冷月商會的會長站在人家面前,別人會給三分薄面,而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拍賣師,就算被當場格殺,商會也未必會爲了自己而去得罪天神宮。
“前輩饒命,剛纔詩詩……”汪詩詩是真的怕了,臉上再看不見半分之前的春風得意,對着蕭雄就跪了下去,只是還不等她把求饒的話說完,蕭雄就直接冷聲道:“滾!”
“前輩,詩詩……”
“蕭前輩讓你下去,難道你沒聽見嗎?”
向徵南不知何時上了高臺,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清脆的耳括聲,汪詩詩姣好的面頰立刻出現五道清晰的手指印,緊接着,她又是一仰脖,噴出一口鮮血,其中還夾着幾顆帶血的下槽牙。
汪詩詩捂着臉,完全就搞不清楚形勢怎麼會變成這樣,不過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朝向護法躬身磕了兩個頭後,就灰溜溜的朝後.臺而去。
“蕭兄,不好意思,家教不嚴,讓蕭兄你見笑了……”向護法打發走汪詩詩後,親自來到蕭雄面前賠禮道歉。
說完後看蕭雄還是繃着臉不說話,稍微一猶豫後,就道:“爲了表示我們冷月商會的歉意,這件拍品我們就不公開競價了,直接以一千五百萬的價格賣與蕭兄,不知蕭兄意下如何?”
蕭雄這才咧開嘴皮,淡笑道:“既如此,那就多謝向護法了。”
“慢着!”
這個時候,臺下面突然傳來一聲怒喝,林寒看着高臺上的向護法冷聲道:“向護法,你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吧?雖然你是拍賣會的護法,但做什麼事都得有個規矩,東西既然拿出來公開拍賣了,而且我也已經出價了,豈能憑你一句話說不拍就不拍了?
你這樣置天下英雄於何地?置你整個冷月商會的信譽於何地?如果你冷月商會就是這樣做事的,我看以後也就沒有必要再同聖門同道做生意了。”
“這……”
向護法面現難色,心頭卻是樂開了花。他剛纔故意這麼說,哪裡是真的好心要把人送給蕭雄?而是算準了以林寒的性格必然不肯干休,如此一來,兩人交惡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他們開的是商會,萬事以盈利爲最終目的,無論是林寒還是蕭雄,在他心中都是破壞份子,最好他們都兩敗俱傷,同歸於盡。
現場的人又開始興奮了,這次的情況可是和之前不同。
早前無論是林寒出言競價,還是蕭雄借講話故意打壓林寒,都沒有直接點出來,可現在,林寒當面叫板,看似質問冷月商會的向護法,又何嘗不是打蕭雄的臉?
以蕭雄的身份脾氣,他會忍下這口氣?
好戲開鑼了!
蕭雄果然沒有辜負衆人的期望,他緩緩踏前一步,突然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很好,囂張的小輩我見過,但像你林寒這樣囂張的小輩,我蕭雄還是第一次見到!
既如此,那就由老夫領教領教你林寒的高招,看看能夠滅得了萬窟山的少年天才手底下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樣硬。”
“蕭兄說得好!”
驀然間又是一聲附和,那沐南天也緩緩從位置上站起,看着林寒冷冷道:“早前看你年輕,不懂事,老夫不跟你計較,不過你也太不知進退了,竟然連蕭兄這等聖門前輩都一再的挑釁,蕭兄,你儘管出手,不管天下人怎麼說,反正我沐南天支持你的行爲。”
在沐南天看來,他和天神宮,和蕭老兒是有些矛盾,但那都是聖門的事情,屬於內部矛盾,林寒則不同,聽世俗中事務處的沐無雙師侄傳來的消息,這小子根本就不是聖門中人。
既然是個外人,而且還接二連三的對聖門中人下辣手,這根本就是破壞聖門權威,踩到聖門大佬的底線了。
“放你孃的狗臭屁。”
沒等蕭雄說話,林寒突然厲聲一吼,“姓沐的,還有姓蕭的,要對付老子就明說,少在哪裡假仁假義,論到臉皮之厚,無恥至極,我林寒就算再自負,只怕也比不上你們吧?”
“你……”
“之前究竟是哪個老匹夫口口聲聲說要維持公平公正?又是哪個老匹夫說的不允許以勢壓人?呵呵,現在好了,老子不過是按照正常程序出價,你們他媽的竟然賊喊捉賊了,好,很好,兩個無恥老兒,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老子接着就是。”
林寒譏諷的冷笑道,說出的話更是沒有半分懼意,就算是姓沐的和蕭雄一起上,他也不會有任何懼意。
“你……好好好,小畜生這是你自己找死,那可怨不得別人……”
蕭雄怒極,奔騰的殺意四溢開來,只聽“鏘”的一聲脆響,一把清亮的長刀已然在手,這一次,他是真的準備一刀活剮了林寒。
這個時候,那個從開始到現在就一直沒說幾句話的凌東海突然從位置上站起,伸手攔住蕭雄面前道:“蕭兄息怒,不知能否聽兄弟說完幾句話再動手?”
“嗯?”蕭雄面色一怔,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凌東海,終究還是沒有立刻發作。
對於這個天下排名第二的劍閣副閣主,他必須給面子,因爲他知道,哪怕自己名頭境界都超過對方一籌,可是真正放對,未必能夠輕易勝之。
概因傳說中的劍修,戰鬥力本身就比平常武者厲害,莫說平級放對,哪怕越級戰鬥,對於劍修來說也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而他天神宮之所以一直穩坐聖門第一的位置,並非整體實力就比天地藏劍閣強多少,完全就是因爲化自在這個核武器使然。
但哪怕是這僅有的優勢,也不知還能維持多久,因爲根據他們偷偷打聽到的消息,據說天地藏劍閣的閣主袁慕俠,也在三年前就開始坐死關,很可能會成爲繼化自在之後第二個晉級先天的武者。
“好,凌兄有話但講無妨,我且讓這小輩多活一會。”蕭雄麪皮顫動,皮笑肉不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