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來,“喲,少爺您睡了啊。”
牀上的男人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當然,栩栩並不認爲他是睡着了,腳步走近,她垂首看着他問:“不是說渴了嗎?還喝不喝水了?”
她一邊問,一邊彎腰,湊近言如生的臉,芬芳的氣息越來越近,撩撥着言少爺,撩撥的他心癢癢的。
他揮揮手,氣鼓鼓的回道:“不喝了。”
“喔……”栩栩撇撇嘴,打了個哈欠說道,“不喝那我可就不倒了,準備睡覺了啊。”
她的困,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很困了,很想睡覺。
說着她轉身去拿睡衣,將浴袍脫下來,患上了睡衣,回到牀邊,抓着被角,掀開被子,彎腰準備坐下。
言如生忽然轉頭看着她,“除非你嘴對嘴餵我,我就喝。”
栩栩又甩給他一個白眼,“愛喝不喝,我正好累了不想給你倒呢。”
愛撒嬌的臭毛病,煩死了。
言如生還看着她,她也斜睨着他,看着他那雙黑漆漆的眼眸。
她心裡軟軟的,心想你再看我,你再撒個嬌,再撒個嬌我就……去給你倒。
然而你……
言少爺俊臉刷的一黑,伸手推栩栩,“溫栩栩,你快去倒,渴死了。”
這下一點撒嬌的感覺都沒有了,耍起少爺脾氣了。
栩栩:“……”
堅持,堅持啊,多堅持一下會懷孕嗎?
就不給他倒!
溫姑娘很有骨氣的坐下,躺下去,蓋上被子,背對着言如生。
嘿!這笨女人來真的?真的不給他倒水?
言如生鬱悶的想着,目光又水不給他倒,藥酒也不打算給他擦了?
懊惱極了,他伸手掐住栩栩的腰,挑眉,咬着森森白牙,“溫栩栩,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腰不方便,你就這樣肆意的挑釁我?”
他的手隨着他的話音,越來越用力。
栩栩又痛又癢,身體往牀邊靠了靠,逃開了言如生的魔掌。
然後她對着他得意的扭扭脖子,“是的,就是趁你腰不方便,機會難得啊。”
看着她那嘚瑟的小樣兒,言少爺覺得做男人,在任何時候都可以軟,唯獨在……牀上,不可以軟。
要不然就是現在這樣!被女人調戲被女人挑釁。
想着,他咬咬牙,豁出去了,忍着腰痛,反身,撲到栩栩身上。
動作一氣呵成。
栩栩甚至聽到了他吃痛的悶哼聲。
她緊張的責備他,“言如生,你作死啊。”
雙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腰上,輕輕的幫他揉着受傷的部位,心疼不已。
然而,言少爺自己卻咬着牙關,不把那點疼痛當回事兒,此時此刻,他特別想要證明他風雨不催,任何時刻都是一條’硬’漢。
他的脣湊到栩栩的耳邊,咬着她的耳朵,恨恨得,“所以你這麼晚回來,和蔣卓恆下象棋?是不是還吃了宵夜?”
說着他又擡起頭,鼻子湊到栩栩的嘴邊,用力的嗅了嗅,看看有沒有宵夜的味道。
栩栩:“……”
她黑着臉,無語的看了言如生一會兒,伸手用力的將他推開,“言如生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