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人看見,那多丟人。
“沒辦法,現在除了要你,我什麼都不想。”言如生說着不在給栩栩開口的機會,便吻上了她的紅脣。
“唔……唔……”栩栩掙扎。
這傢伙!流氓!
她的拳頭使勁的往他背上捶。
言如生不理會他,堅持做他想做的。
之後,他食髓知味,回到家後他還不停的折騰着栩栩,直到她累的連眼睛都睜不動才放過她。
他越是努力耕耘,栩栩心裡就越防備。
事後言如生去衛生間裡洗澡,她才緩緩睜開眼睛,爬到牀沿下牀,拖着屋裡的腳步走到沙發那邊拿起自己的包,從裡面翻出一盒未拆封的藥,快速的打開服了下去。
“笨女人,你這體力太差,以後早晚鍛鍊。”
正在這時,言如生從衛生間裡出來,她趕緊把藥盒和包裝紙塞進包裡,然後看着言如生,用她一貫來的清冷掩飾心虛和害怕,“你真變態。”
說着她拎着自己的包往門外走。
言如生攔住她,“你要幹什麼去?”
栩栩冷冷的回道:“回房間洗澡睡覺。”
言如生挑眉,眼眸中閃着一絲怒意,“這是我們的房間,你還想回哪個房間?”
他這認錯的態度都這麼明顯了,她還這麼跟他鬧彆扭,是要怎麼樣?
“我要回我自己房間。”栩栩睨他一眼,然後擡腳準備從他身旁繞過去。
“看來還沒要夠,還有力氣跟我頂嘴。”言如生也不跟她多話,直接將她抱起來,走到牀邊把她扔上去,緊接着他便朝她嬌小的身軀壓了下去。
幽深的黑眸牢牢的鎖住她的小臉,栩栩要掙扎,他箍住她的雙手,嘴裡忽然吐出溫柔的話語,“我都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嗯?”
栩栩不看他,“你沒有錯,不需要跟我認錯。”
她知道他指的是那天晚上他硬要她的事,他可能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但他卻不知道他真正過分的是哪一點。
如果不知道,那麼認不認錯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想在只有一個想法,互相捆死!
“那天我去孤兒院看到你和蔣卓恆……”言如生話說到一半,有些不好意思,停頓了。
栩栩驚訝的將視線移到微微泛紅的俊臉上,“你去過?”
她只有一次是和蔣卓恆去的孤兒院,所以他一說她立馬想起來那一天,他又一次把她打入地獄的那一天。
可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去了孤兒院。
“我不是答應你週六陪你去的?”言如生不滿的控訴着,有些孩子氣,“可你倒好,趁我不在立馬去跟老情人會面,你對得起我麼?”
提到那天,他內心醋罈子又打翻了。
栩栩皺着眉頭,眼中滿是疑惑,“爲什麼?”
她不懂,不是說他們結婚只是爲了奶奶的遺願嗎?那麼他何必要這麼在意對她說過的話?
言如生不知道她指的什麼,“什麼?”
栩栩搖頭,“沒有。”
就算他強~暴她是因爲看到她和蔣卓恆在一起,他作爲她現在的合法丈夫,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挑釁,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