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生不知道她指的什麼,“什麼?”
栩栩搖頭,“沒有。”
就算他強~暴她是因爲看到她和蔣卓恆在一起,他作爲她現在的合法丈夫,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挑釁,懲罰她。
可滿身酒氣壓着她喊方佳音又是怎麼回事?
三年前那個晚上,她就是這麼會錯他的意的,讓她守了三年。
言如生見她眸光忽明忽暗,心事重重,低頭輕輕的在她額頭吻了一下,“不要胡思亂想了,我既然要跟你結婚,就沒有想過會再有二心,你也不許有二心。”
不知道這樣說,她能不能明白。
他怕被拒絕,怕被拒絕後他就沒有第二次的勇氣了,所以這是他表達的極限了。
‘栩栩,你別多想,三年前既然我放棄了他,就沒有想過再回頭……’
聽了言如生的話,方佳音中午對她說的話突然也闖進腦海裡。
他們是約好的嗎?就連語氣都如此的相似。
栩栩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沒有說話。
她執意要回自己的房間,言如生拿她沒辦法,放她回去了。
可是第二天他就把自己的睡衣等等貼身衣物也搬到她的房間裡。
栩栩還在睡覺,看到言如生進來,手裡還抱着一堆她看着眼熟的衣服,她皺眉氣的想罵娘。
“這個房間雖然沒有小爺的房間大,但小點更隔音。”言如生幽幽的說着,目光繞着房間掃了一圈,暖色系的牆紙,他覺得一點都不符合栩栩的性格。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人在這裡就好。
“言如生你到底要幹什麼?”栩栩暴走了,起身坐起來,昨晚太累了洗完頭髮沒有吹乾就睡覺了,滾了一夜,頭髮凌亂不堪。
身上穿的是她前不久從自己的公寓裡拿來的哆啦A夢卡通睡衣。
言如生瞧着覺得滑稽的可愛,嘴角不禁漾起一絲寵溺的笑意。
看上去明明溫柔如水,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栩栩覺得邪惡的不堪入耳,“既然夫唱婦不隨,那我就委身婦唱夫隨好了,現在到了你的地盤你做主,以後你上我下吧。”
“……”栩栩扶額。
雖然她早就知道他是流氓,可他流氓的時候都是高冷傲嬌與衆不同的。
爲什麼現在也流氓的這麼俗氣這麼無下限?
言如生不管栩栩的態度,自顧自的把他手裡捧着的衣服一件一件掛進栩栩的衣櫃裡。
看着自己的衣服跟她的衣服掛在一起,他的心裡說不出的舒暢愉悅。
公司裡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她現在沒有時間跟這個流氓計較,栩栩由着言如生在她的房間裡作威作福,起牀去衛生間裡換衣服。
昨天一天他們兩都沒做多少事情,今天忙的焦頭爛額。
下班後人都走完了,又只剩下栩栩和言如生兩個人,隔着一道牆,兩個人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上忙的忘記了時間,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一直到城市裡華燈初上,言如生才從辦公室裡出來,他一拉開門便聽到‘啪啪’的敲鍵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