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關係可是大了,這得從那雙鞋子說起。老江頭是利用了他在醫院修養作爲擋箭牌,從而是將我們警察都欺騙了。其實他的雙腿,是完好無損,若不是那雙鞋子,想是此時,所有的醫生和作爲警方的我們,依據是被蒙在了骨頭裡。”
“這又是怎麼說呢?”許玲仍然是不解。
“或許老江頭早就是料到我會再去找林福,怕林福把所有一切事情都抖露出來,所以他是早一步先到。我想,他或許是無意要殺死林福的,林福心臟病的復發,應該是他們曾經有過激烈的爭吵,纔是激發了他心臟的跳動頻率,從而是引發了心臟的血管容量加快,從而是釀成了悲劇。老江頭就是眼睜睜的看着林福在死亡邊緣上掙扎,直至是斷了氣,老江頭纔是整理好了現場,纔會出現你那一天撞見的一幕。”
“你是怎麼確定我表哥就是殺死林福的兇手呢?”
“這很簡單!因爲是那雙鞋子出賣了他,在你們公司的後院所,是重新的裝修施工,那裡是堆放着許多的沙泥雜物,而老江頭做完案後,是怕被別人發現,所以他是慌慌張張的選擇在後院中逃跑,所以在他的鞋子上,纔會粘慢了泥沙。”
林富愛是一路的推理而下,亦是使得案件終究是露出了水面。
原來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或許在冥冥中已經是註定好的,人在做着,天在看着。善有善報,惡有惡飽,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趁着年輕,把所有的壞事都幹完,因爲沒幾年活頭了。是如此嗎?現實赤luoluo的寫照。
許玲是平靜的神色:“我知道遲早都會有那麼一天,也許是報應吧!其實我表哥殺人的事情,我一直都是被他蒙在骨裡,只是那天,他突然找到我說,你們公司是不是安裝有攝像,我說是的,然後他就是露出了不安的神色。我就問他說怎麼了?他就悄悄的把我拉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裡,說是他殺了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表嫂而起,我當時就嚇蒙了。”
“然後呢?”
“然後我表哥就說,事情既然都是已經發生了,你必須幫我隱瞞真相,他要求我把攝像裡的錄像重新剪輯,以便掩飾他作案的嫌疑,我是沒有了主見,只能是依着他的話,所以我就支開了機放裡面的兩個工作人員,重新的把錄像剪輯,做了一些手腳,但最終究還還是……”
林富愛不由得嘆了氣:“唉!你這又是何苦呢?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在犯罪行爲嗎?你幫了他掩飾作案的嫌疑,你就是幫兇,已經是觸犯了法律。”
許玲悽然的笑意:“我當然是知道!但我那時候已經是沒有了退路,可是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一切,都是來不及了。”
“許小姐!真的是很抱歉!我現在也是幫不了你!麻煩你跟我回警察局錄口供,畫押吧!”林富愛心裡,像是堵着一塊石頭,壓抑的無處排泄。
“好的!我這就跟你回去!”許玲是沒有露出太大的驚慌,此時她能做到如此的淡定從容不迫,似乎她是經理了滄海桑田的大風大浪般。
一路皆是沉默,此案,經歷了三個月的偵察,案情是終於水落石出。
可是,林富愛卻是覺得,這些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的簡單,他是感覺到,在幕後有着一隻手,在無形的操控着這一切的發生。
此人,他,究竟是誰?
“小愛!你可是回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打你的手機,你又是關機,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事?”李小麗見到林富愛的那刻間,是連忙的問道。
林富愛即笑:“哦!沒事!因爲一些事情,我不想受外界的干擾!所以我就關了機。”
“怎麼樣?案情有何進展?”張Sir望着他問。
“我已經是知道了殺人兇手!”
“是誰?”
李小麗有了一絲微微的驚訝。
“殺人兇手就是老江頭!”
“我就知道是他,他那混蛋。”李小麗遂是難得一次激動的語氣。
張Sir隨即是下達了指令:“既然是證據確鑿,那就下令抓人吧!”
“是!”
他們即刻是聽令指示,一切待續出發。
唐山是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小愛,你身後的這位是?”
林富愛皺着眉:“她是許玲,有勞你把她的口供錄下來,錄完後在畫個押吧!”
唐山即刻是會意:“許小姐!請隨我來吧!”
許玲是擡頭凝望了林富愛一眼,默默的跟在了唐山的身後。
就在此時,夏麗是慌張的神色走了進來:“不好了!小李在醫院來電話說,老江頭失蹤了!”
“什麼?老江頭失蹤了?”
衆人傾刻間是呆愣,像是被詛了定身法,一動也不動。
張Sir是一頭霧水:“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
林富愛深吸了一口氣:“小李他現在人呢?”
“他正在趕回來的路上。”夏麗是趕緊回答。
約末十餘分鐘後,只見一個瘦瘦的男子是氣喘喘息息的趕到,額頭上是冒着豆大的汗珠。
“小李,這一切又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過你,時時刻刻都要緊盯着老江頭的嗎?怎麼會……”李小麗實在是不敢相信,就一晃眼的功夫,又是給老江頭溜之大吉了。
“我……我就在下午的時候,稍微的打了一個盹,可醒來後,老江頭他就不在牀上了,我當時以爲他是上了洗手間,我就往洗手間裡走去,可是誰知道……”小李此時是一臉的搭拉着。
張Sir是生氣道:“小李,你這是怎麼回事?連個人都看不住,我還企盼你破大案呀?”
“張Sir!我……”
“張Sir!這事也不能全怪小李,老江頭是個狡猾的人,想他能從我們警察的眼裡底下溜走,那就是證明他有這個能耐。”林富愛是在爲着小李說情。
張Sir隨即亦是露出了疑惑:“你們不是說老江頭只是個殺豬賣豬肉的嗎?他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能耐呢?”
李小麗接着道:“或許這就是這個社會的複雜性,每一個人,都會有着他的雙面性格,在每一個人的心裡面,都是隱藏着地獄與天堂的兩善窗口,若是放在天平的兩端,是平衡的;邪與善念,是近在咫尺的一步之遙;若是偏向一端,那麼,則是暗藏着波濤洶涌澎湃了。”
“哈哈!小麗,想不到你的這個比喻倒是蠻新鮮,說的也是!既然是事情都是已經發生了,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們趕快通告各個部門,讓他們協助我們,在道路的各個關口,設下卡堵,務必要把兇手抓拿歸案。”張Sir義正詞嚴的批示。
“Yes!張Sir!”
警車鳴啼,呼嘯劃空,在都市的城市裡,滾滾的如一鍋百攝氏度的開水,灼灼溫度,蔓延鋪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