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鴻煊大喜,經過一場生死離別使得他感慨成千,人生苦短,能在一起的時候他覺得就不要浪費時間,免得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另一個不在了,那到時候就追悔莫及。
“我也這樣想的,所以我今天來就是想向伯父伯母提親,伯父伯母請放心,經過了這樣一場生死離別,我一定會更加愛小凡的,我會讓她每天都幸福快樂,請兩位相信我的誠意”
“你看看這孩子多麼可愛。”夢氏夫妻互相對望,彼此都笑逐顏開。
“只是這是於關小凡的終身幸福,我們順從她,只要她願意,我們沒意見。”夢媽媽笑後補充道。
夢世傑也點頭,“嗯,這事,你得回小凡,你願意就行了,不過這孩子呢好哄,帶她去購物一天再買個戒指將她套住,到時候她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了。”
“啊,哈哈。”莫鴻煊笑得很開心,小凡這一對父母真是極品,哪有這樣幫着外人出賣自己的女兒的?
“好了,我看你準是昨夜一夜未睡,這樣,你進去陪小凡吧,她的臥室大着呢,你跟她擠一擠應該是沒問題的。”
莫鴻煊,“……”
夢世傑對他眨了個眼神,彷彿在說,我以前也是這樣過來的。
莫鴻煊乾脆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去看看小凡。”
“去吧去吧,你要做什麼都可以。”夢媽媽很是開明。
夢世傑也都是笑眯眯的。
莫鴻煊暗自擦汗中,這對極品父母。
季海心醒來,天已經亮了,映入眼簾的是丁泉那雙藍眸,這雙藍眸飽含深情,看得她忍不住心多跳兩拍。
丁泉笑道,“你醒了?”
季海心點頭。
丁泉將她扶起,“太好了,我煮了鯽魚豆腐湯,你喝喝好不好?”
季海心點頭。
看他這架勢,昨夜是守了她一夜,看了她一夜,覺都不睡,想想她睡着的時候有個人盯着她一直看還真有些毛骨悚然。
丁泉將保溫瓶打開,湯還是熱的,他正想盛出來但想想這湯都放了一夜了。
他轉身笑道,“海心,我看你先去洗漱,我去廚房重新給你弄早餐,一大早就喝這魚湯,我怕膩着你了。”
“不用這般麻煩了,我喝着魚湯就好。”
昨夜雖然她睡着了,但她隱約記得他說過要去煮東西給她吃的,再看那保溫瓶,估計這魚湯是他昨夜就煮好的。
“不行,這是過夜的魚湯,怎麼能喝呢?你現在是孕婦,我可不敢馬虎。”丁泉說完就將保溫瓶提起。
季海心大驚,急忙過去將那瓶子奪了過來,“我就喝它。”
雖然他沒有說明,但她也知道爲了能讓她喝上鮮湯,他守了她一夜,他肯定想她半夜會醒來,他要叫她喝湯,誰知道她卻沉睡不醒。
“不行。”丁泉奪過保溫瓶,“你若想喝魚湯,我再煮給你就是。”
季海心看向他,“我就喝它。”
“海心,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我沒有鬧脾氣,我就喝它,你煮別的我也不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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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泉拗不過她,只能將保溫瓶放在桌上。
季海心沒有漱口便直顧將瓶蓋揭開,丁泉幫她盛了一碗湯,她立馬就喝了起來。
丁泉知道她是過意不去才喝,但他不想這樣,現在的自己對她而言只是個陌生人,她就是不想欠人情才這樣。
“還要嗎?”丁泉問。
季海心點頭。
丁泉又幫她盛了一碗。
“其實你不必這樣將我看成個陌生人,我是雖說只是你的未婚夫,但我們已經在一起,我們還有孩子,在我心裡早已就將你當成我的妻子,不管你失憶還是毀容,你都是我最愛的妻子,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我知道你不記得我,但是請你不要將我看成跟別人一樣,至少,我是比較特殊一點的,可以嗎?”
季海心繼續喝湯,但手指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丁泉深深地看了季海心一眼,不再說話,他實在太過於急躁了。
“我去幫你煮早餐。”
說完,丁泉欲要走。
“不必了,我喝飽了。”
季海心說完將碗擱在桌上,起身去了盥洗間。
丁泉默默地收拾好碗,望着她的背影。
要她恢復記憶嗎?
如果拿丁氏跟笑換回芯片,他一定是願意的吧?
可是她恢復記憶之後,她的心病該如何?
順着她嗎?
一時間,丁泉內心煩躁而複雜。
本臺報:
赫赫有名的丁氏企業二少爺丁笑居然私設地下實驗室,而其嫂子差點淪爲實驗室病毒的研究人,這也就是爲何季海心這些天失蹤的原因,據地下實驗室的專家們說,這個實驗室已經成立有三年了,這三年來,丁二少用它來完成了很多骯髒的交易,殘害生靈,丁二少捏着專家們全家性命來威脅專家們爲其做研究,丁笑此等行爲喪盡天良,在本臺記者發現之後立馬跟警方取得聯繫,接到報警後警方立馬前去抓人,但狡猾的丁笑早已在警方收到消息之前逃跑,目前丁笑已成爲全球通緝犯,目擊者可報警,若能協助警方將丁笑抓獲者將有十萬獎金,以上是本臺爲今天您報道的,本臺將會繼續追蹤,下面請看國際新聞。
丁泉一打開電視,立馬就看到丁笑的新聞,他嚇了一跳,昨夜見到海心,他高興都來不及,自然沒有去想過丁笑的下場,也不去阻止那些記者採訪季海心跟夢小凡,因爲他沒想到丁笑居然有那般狠毒,如今看來,事情真的鬧大了。
丁笑這些罪證,足以將他判處死刑。
也不知道爸爸看了新聞承不承受得了。
“老大,董事長一氣之下住院了。”丁泉正想着,周漾來電了。
“還有二夫人也氣得一哭二鬧三要上吊。”
“派個人阻止她,我去醫院。”
丁泉剛掛電話正要走,季海心剛好出來。
“海心,我出去一下,等會回來。”
季海心見他神色驚慌,點點頭。
丁泉一跑飈車到醫院。
“院長,我爸他沒事吧?”丁泉衝進病房見院長親自來給爸爸看病便抓着他的肩膀着急地問。
院長說道,“沒事,只不過是心臟病復發,留院休息一天便沒事,只是以後不要再讓他受刺激。”
“是。”
院長走後,丁泉坐在牀頭看着爸爸睡着的臉,心裡很痛。
丁遠航早在三年前就被檢出有心臟病,這次若不是因爲丁笑的事情,想必他不會住院,隨着年齡的增加,病情也容易復發,丁泉真的好擔心爸爸因承受不住而離開,那對他將會是個沉重的打擊。
雖然談不上很愛他,但丁泉也不想他死。
過了好一會,丁遠航才醒過來。
“爸。”丁泉握着他的手,聲音有些沙啞。
丁遠航看向他,目光犀利,“你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弟弟的這些罪證?”
丁泉搖頭,“爸,我也是剛知道的。”
“我太瞭解你了,你是不是想要除非笑而出此狠招?不管他犯了什麼錯,他都是你弟弟啊,現在他成了全球通緝犯,你滿意了嗎?你高興了嗎?”
看着情緒越來越失控的丁遠航,丁泉拼命地搖頭,“爸,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真的不關我的事。”
“不關你的事?那季海心怎麼會那麼巧地在他的實驗室裡?記者們又怎麼會那麼巧發現他那麼隱秘的實驗室?丁泉,你就那麼容不下你弟弟嗎?”
“爸,我說了,這件事情跟我無關,我不是那種人,你信不信由你,至於弟弟犯了錯,自然要受到懲罰,自古以來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他是您的兒子,犯了法也應該受到懲罰。”
“啪!”
丁遠航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爬起來狠甩了丁笑一巴掌,“你給我滾,滾出去。”
Julie這時剛好急匆匆地趕來,見兒子被打,很是心疼。
她倏地衝過來將兒子拉到一邊,“我說老頭子,你還講不講理了?丁笑那混蛋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害得咱們丁氏蒙羞,現在外面有一大堆記者圍着要見你,你應該想着怎麼出去解釋這一切,而不是打我們的兒子,你就當沒有生過丁笑那種不孝子,居然連嫂子都要害,真是喪盡天良,還好是海心能大義滅親,要不然我改天豈不成了他實驗室裡的小白鼠?我看就連你也是。”
“夠了。”丁遠航大急,因怒火攻心而口吐鮮血。
Julie大驚,急忙按鈴叫醫生。
丁泉淡淡地起身,“他有病,媽,你不用刺激他,我走了。”
Julie叫他,“兒子!”
丁泉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麼多年來,丁遠航在他心目中使終是一個犀利的父親,他不敢靠近,因爲他從來都不會像其他父親一樣陪他跟丁笑玩,他也從來都不會關心他們的生活起居,好像他們跟他不有半點關係似的,直到長大後他們回到丁氏他便給他們鬥爭,爭這總裁之位,現在倒好,居然打了他。
“老爺子,你要救救笑啊,不能讓他被警察抓去啊。”醫生剛給丁遠航扎一針,趙依娜便哭着跑起來喊。
Julie厭惡的推開她,“你走遠點,老爺子不想見你,瞧你教的好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