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的意思,我們就不應該去愛他?”董菲菲看着龍靈兒吶吶的問道,心中滿是迷茫。
龍靈兒幽幽的說道:“我們應該愛他,只是我們對他的愛,給他更多的是壓力,而不是幸福。
這樣的愛算不算是真正的愛,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董菲菲惝的看窗外的天空,無比傷感的說道:“我以爲我轟轟烈烈的愛了一場,可是到頭來,我竟然連什麼是真正的愛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也和我們一樣,自以爲抓住了愛情的美酒,其實卻是一杯苦澀的毒酒。”
“可是無論是美酒還是苦酒,你總要喝過之後才能體會的到!這大概就是愛情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吧?”龍靈兒幽幽的說道。
一直沉默不語的胡蓉,此時忽然開了口“如果能讓小剛活過來,哪怕是再苦澀的毒酒我也願意一口飲盡!”
龍靈兒和董菲菲聞言轉頭向她看去,心中想的卻和胡蓉一樣。
閃電幫內,爲李小剛準備的靈堂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就在刀疤監督着衆人將一盆盆代表思念的菊花擺放整齊的時候,一個苗條的身影踉踉蹌蹌的衝了進來,刀疤回頭看了過去,心中不由得一驚。
只見姍姍兩眼赤紅,面色蒼白,嬌軀顫抖不止,死死的盯着面前硃紅棺材,眼淚撲簌撲簌的直往下落。
看到姍姍這樣兒,刀疤心裡好不難受,急忙走了過來,將她輕輕的擁抱入懷,呢喃着安慰道:“不要難過,剛哥只是想休息一下……”姍姍緊緊的抱着刀疤,哭着說道:“那裡面裝的不是剛哥,對嗎?你說啊,不是他!”
姍姍的悲傷,絕望,痛苦全都落在刀疤的眼裡,痛在他的心上。
刀疤認真的看着姍姍,點了點頭道:“恩,你說的對,裡面不是剛哥。”
“恩?”姍姍本以爲在這個時候,刀疤一定會一邊勸說着她要堅強,一邊把殘酷的事實告訴她。
雖然姍姍很想從刀疤的嘴裡聽到這樣的話,然而當刀疤在這樣的情景下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這話卻顯得那麼不真實。
看着姍姍那盯着自己發愣的可愛模樣,刀疤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你不是說要我告訴你這些嗎,我告訴你了,你怎麼卻愣住了?”
姍姍艱難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刀疤輕輕的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用額頭頂着姍姍的額頭,看着她的眼睛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但是你要保證絕對不準泄出去。”姍姍看着刀疤,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
刀疤四周故作神秘的看了看,隨後輕聲說道:“剛哥沒有死。”
“啊!你說剛哥他……”姍姍一聽,顯得空前的激動,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幸虧刀疤反應夠快,及時的用嘴脣堵住了她的嘴。
一番纏綿悱惻,浪漫雋永的深吻,直把姍姍吻的快要窒息了,刀疤才把她放開。
刀疤一放開,姍姍立即俯身大口大口的喘
息起來,一邊喘還一邊指責刀疤道:“你這個壞蛋,你要憋死我嗎?”
刀疤笑眯眯的看着她道:“誰讓你不守承諾,前一秒鐘還說要幫我保守秘密,下一秒鐘卻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活該。”
姍姍有些不好意思的撇撇嘴說道:“人家是因爲激動嘛……不過,你剛纔說的是真的還是在安慰我?”
刀疤拉着他的手走到棺材跟前,說道:“你想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親自看看。”說着作勢要打開棺蓋。
“不要!等一等!”
就在刀疤要將棺蓋掀開的一瞬間,姍姍驚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說道:“等等,讓我先吸口氣,做做準備。”
看着姍姍那緊張的嬌俏模樣,刀疤是越發的愛煞她了。
呼出一口濁氣,姍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刀疤搖了搖頭,打開了棺蓋。
姍姍稟住呼吸伸頭一看,心裡立即就像花兒一般的綻放開來。
在棺材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更別說李小剛了。
姍姍現在相信刀疤所說的了,心裡又興奮又着急,還有些迷惑。
興奮的當然是李小剛沒死,着急的是她急切的想知道,李小剛現在在哪裡。
迷惑則是因爲她弄不懂李小剛爲什麼要這麼做。
這麼多情緒,這麼多問題匯聚在一起,一時之間讓姍姍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了,只是一個勁兒的瞪看着刀疤。
好兩人相處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姍姍的心情刀疤還是能夠理解。
刀疤笑了笑說道:“我估計剛哥現在正在太平洋上的某個小島上曬日光浴呢。”
笑了笑,刀疤的神色變的嚴肅起來,緩緩的說道:“這一段時間剛哥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神也有感覺到累的時候。
再加上董菲菲的這次作亂,更是讓他有些心力交瘁,甚至對這個世界產生了厭惡的情感。
剛哥說,他必須要將這種厭世的情感從他的心裡排遣出去,否則,這個世界很可能會因爲他而陷入巨大的災難。說的簡單點兒,剛哥這樣做,就是爲了擺脫這一切俗務,度假休閒去了。”
姍姍嘟了嘟嘴說道:“他也太損了吧?竟然想出這一招。他知不知道,當我得知他死的這個消息時,我的人都快要崩潰了。我還好說,龍靈兒,胡蓉,小水姐她們還指不定會多難過呢?”“哼!那幾個女人,和董菲菲是一路貨色。她們哭死纔好呢!”
刀疤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
姍姍錯愕的看着刀疤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她們招你了?”
刀疤粗聲粗氣的說道:“這些個女人平日裡嘴上愛剛哥愛的死去活來,可是到了動真章的時候,有幾個能站在剛哥這一邊?每每想想,我都替剛哥覺得不值!我想剛哥也是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擺脫她們吧。”
聽了刀疤的話,姍姍的心裡一驚,吶吶的說道:“不會吧?剛哥真的要放棄她們?”
刀疤淡淡的說道:“剛哥的心思一向難猜,不過我覺得可能性很大。”
姍姍則說道:“我卻覺得不大可能。剛哥這個人從小到大,最講情意,更加的心胸開闊,典型的一笑抿恩仇。對待自己的敵人他尚且能夠做到寬容大度,更別說是對待自己的女人了!”
刀疤嘆息了一聲說道:“不管剛哥怎樣做,那都是他自己的的選擇。姍姍,我告訴你這個天大的秘密,是因爲不想看到你傷心難過。你可答應過我了,要替我保守秘密。你到時候千萬不要因爲不忍心看到龍靈兒她們難過,就把秘密泄出來哦!”
姍姍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羅嗦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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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看着她苦笑了一聲說道:“難怪人人都說這女人是最擅變的,剛纔你還是梨花帶雨的,柔弱可憐,現在就兇巴巴的,就像是一頭母老虎了,真行!”
姍姍衝着刀疤瞪了瞪大眼睛,做了個鬼臉。
刀疤愛煞的抱緊了她,輕輕的在她耳旁問道:“姍姍,如果有一天是我……”
還沒等刀疤問完,姍姍就用手緊緊的捂住了他的嘴說道:“不要亂說!……”
刀疤心裡感受着來自姍姍的濃厚的愛意,心中暖洋洋的透着一股子舒服。
四目相對,彷彿是相互吸引似的,兩人的脣又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李小剛的死訊就好像是說中的漣漪般不斷的擴散開來。
方威在刀疤那裡吃了閉門羹,立即就給劉長鶴打了電話。
適時,劉長鶴正在和秦瓊一起召開一個常委會。
電話鈴聲在安靜的會場上驟然響起,立即讓劉長鶴成爲了衆人的焦點。
正在發言的秦瓊有些不滿的看向他,劉長鶴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忘調震動了,你們繼續!”
說完拿着電話走出了會議室。
秦瓊搖了搖頭,繼續回神念起他的演講稿,可還沒等念幾句,會議室外的走廊上忽然傳來劉長鶴宛如炸雷似的一聲怒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秦瓊和其他常委無不是心中一震,要知道劉長鶴這個人一貫的溫和,沉穩。
如果不是發生天大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表現的這樣激動的。
就在秦瓊等人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候,劉長鶴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只幾分鐘的工夫,劉長鶴整個人就好像是老了十歲似的,滿面的憔悴。
秦瓊急忙問道:“出什麼事情了,長鶴?”劉長鶴看着秦瓊,痛苦不已的說道:“李小剛他……他死了!”
秦瓊彷彿是被子彈擊中了似的,當場就呆住了,而底下的常委們,在經過短暫的沉寂之後,立即陷入了一片紛雜的討論聲中。
“不要吵了!都給我閉嘴!”
秦瓊怒吼了一聲,整個會議室立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秦瓊瞪着劉長鶴問道:“是誰告訴你這個消息的,這個消息是不是準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