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合展開後薛鴻銳持續了上回合的兇猛打法,一上來就是一頓組合重拳向塞雷斯打去。不得不說薛鴻銳的體力實在太好了!四回合的高強度對戰打完後居然沒有露出一絲的疲態!要知道這樣的比賽常人只需要一回合就會累的喘不上氣來。他真像是個鐵人一般強壯啊!
但是塞雷斯那邊好像出了點小問題,不知道是體力的匱乏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這回合一上來他的進攻性就大不如之前了,被薛鴻銳死死的壓制住了,好像沒有什麼還手之力!”
臺下的年輕解說也仔細的觀察着比賽的走勢,不敢錯過一點點東西。
塞雷斯現在只想罵娘,他的體力是消耗了不少,但是還不至於第五回合就打不動了。本想着這回合稍稍和薛鴻銳遊鬥一下,保存些體力,誰知道薛鴻銳一上來沒幾下就重拳的亂轟,讓毫無心理準備的他一時間有些慌了手腳。
“媽的!拼了!”在被薛鴻銳的重拳狠狠的壓制了快一分鐘之後,塞雷斯終於穩住了陣腳,心中大罵一聲後打算展開反擊。
太憋屈!這就是塞雷斯和薛鴻銳打到現在最大的感覺,明明自己纔是拳王,但是卻搞的薛鴻銳是拳王似的!
在擂臺上霸氣外露,不斷的用重拳壓制他,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他會反撲一樣!
必須再給他點顏色看看!塞雷斯在心中惡狠狠的想到。
除了第四回合,塞雷斯沒有哪一回合是打的舒心的。現在,他終於忍不了了!
心中怒吼一聲後,塞雷斯就趁着薛鴻銳攻擊間隙的時候一個勢大力沉的後手直拳直擊薛鴻銳面部,逼得他不得不回防,使得他後續的進攻全部打斷。
隨後塞雷斯又接上一擊左手的擺拳,一拳接一拳的打向薛鴻銳。他這種突然的變化讓薛鴻銳楞了一下,緩了緩後再次展開進攻。
wωω☢тт kan☢¢ ○ 薛鴻銳可不管塞雷斯心中在想什麼,他只管怎麼才能ko他就行了。如果一直這麼硬拼下去的話薛鴻銳是最開心的,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直接實力見分曉!無論輸贏都無話可說。
看到塞雷斯不管不顧上去和薛鴻銳拼拳,臺下的安東尼嘆息一聲。還是太年輕了!沉不住氣啊!看到這一幕,他就知道塞雷斯的金腰帶恐怕要走遠了。
雖然塞雷斯的身體素質比薛鴻銳差一點,但是安東尼可以肯定,這場比賽如果換一個拳壇的老油子來打至少有六成的勝率!
薛鴻銳雖然現在打的很兇,但是隻要注意好防守不被他重擊就行,被他壓制上幾回合又有何妨?要知道進攻方一直都要比防守方更費力氣。
如果薛鴻銳一直像這樣子打下去的話,哪怕他的體力驚人,十回合時候也會慢慢的走下坡路,按照安東尼的想法,那時候就是塞雷斯反擊的最佳時刻!
現在反擊,太早了!
安東尼在臺下搖頭嘆氣的時候,臺上的塞雷斯也有些後悔了。
怪物啊!他在心中大罵了一句!
經過上回合的對拼,塞雷斯的體力已經有所下降,所以這回合的拳頭威力也會稍稍差上一些。
但是上回合攻擊得更兇的薛鴻銳的拳頭不但沒有疲軟一些,反而力量更大了起來!
有時候兩人兩拳相撞一下,塞雷斯都會覺得自己的拳頭快被打碎了,手臂上傳來的巨大力量也讓他的胳膊隱隱有脫臼的趨向。
正當塞雷斯手臂麻木的時候,薛鴻銳的一個右手的擺拳再次襲來,讓他的眉頭一跳。
薛鴻銳的拳頭中,直拳穿透力最強,勾拳最爲刁鑽,力量最大的還要屬他的擺拳。
每一拳都像是衝城錘一般的可怕,塞雷斯腦子裡有時候會突然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自己不卸去他拳頭中的力量,站直了硬生生吃上一拳會不會被打飛出去?
就是這樣可怕的重拳,在塞雷斯打出一個直拳還沒來得及回防、並且手臂有些麻木的時候狠狠的向他的頭打來!
低頭!腦海中的念頭一閃,塞雷斯的身體就做出了反應。
這危機無比的一瞬間他爆發出了比平時更迅速的反應,堪堪躲過了這一拳,拳風在他頭頂呼嘯而過!刮的他頭皮隱隱有些生疼。
但是這並沒有完,薛鴻銳的勾拳銜接着這下襬拳,再次向他的腦袋打來,萬般無奈之下的塞雷斯也只能架起雙臂擋在自己的臉上。
“砰!”下一瞬間手臂上傳來的巨大力量讓塞雷斯不禁渾身一震,只覺得全身的肌肉都要被打散了一樣!
剛輪到我進攻了吧!塞雷斯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的時候卻聽到一個銳利的聲音從他的左邊傳來!
是薛鴻銳拳頭的破空聲!
塞雷斯心中一驚,收回剛要出拳的手臂,慌忙想要躲閃,但是這次他的行動再也跟不上他的思維了。
“砰!”
先是一陣巨響,然後耳旁一陣嗚鳴,天旋地轉之間眼前的景物先是一白,隨後變花,再次看清東西的時候眼中就是裁判的那張臉。
“1!2!.”裁判站在他的面前冷然的讀着秒。
“塞雷斯被擊倒了!比賽的第五個回合,塞雷斯再一次被擊倒!薛鴻銳連續的組合重拳終於起到了效果,讓塞雷斯忙於防守之間終於露出了破綻,被這一擊左手的擺拳給狠狠擊中了面部!好像傷的有點重。馬老師你覺得塞雷斯還能站起來嗎?”發表了一通自己的看法後年輕的男解說向身旁的前輩看去。
“不好說!”馬老師沉吟了一下,“薛鴻銳的左手擺拳的確很重,仔細觀察他的出拳我發現他和常人有些不同,左右手的力量比較平均,這也使得他的左手擺拳格外的有力。就我的認知裡面,他左手擺拳的力量應該能在中量級中排到前三!”
他其實原本是想說第一的,但是中國人骨子裡的那種謙遜還是讓他只說了個前三。
“既然薛鴻銳的左手擺拳這麼重,那馬老師爲什麼說不一定呢?”那個年輕的男解說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