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雲帆說出自己的毛病,安培由紀夫並不惱羞成怒,反而有些激動。
“楊雲帆神醫,你不愧是華夏首屈一指的神醫,比我們倭國的醫生,厲害太多了。你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我的毛病。”
安培由紀夫的心中生起了一點希望,什麼國家大事,家族任務,這些都不重要。如果他不能人道,生不出孩子,他這輩子努力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他再成功,百年之後,不過是給家族其他人子嗣打下基礎,對他自身而言,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他從二十歲開始,就明白了這一點。
所以,近十年來,他的修爲停滯不前,也是因爲,他一直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尋找神醫,讓他能夠再振雄風!
“楊雲帆神醫,你既然能看出我的毛病,應該有把握治好吧?”說這話的時候,安培由紀夫的眼神也稍稍地忽閃了一下,閃過了一絲希冀。他冒着這麼大的風險,殺掉了【櫻】機關的不少人,做了“日奸”,要是被人查出來,他可是爲被迫切腹自盡的,可別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楊雲帆自然明白安培由紀夫付出的代價很大。而且,他覺得安培由紀夫就算治好了,以後也無法清洗今天這個殺掉同胞的罪名了。
只要自己抓着他這個小把柄,以後到了倭國,或許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安培先生,你不用着急,我先替你把把脈。有關於男性這方面的治療,相信你也明白,全世界最有本事的,就是華夏中醫。至於佛國人的醫術,他們吹噓的雖好,可卻沒有什麼實際例子說明性。”楊雲帆剛纔已經觀察過這位安培由紀夫了,他的面色雖然少了些血色,但精神相當不錯,聲音洪亮,而頜下隱有胡茬隱現。
這說明真陽並未損,只要真陽未損,不是閹人,那麼一般來說,不管是什麼原因,總還是有些辦法的。
“嗨,鄙人當然明白!無論是倭國的醫生,韓國的醫生,我都看過不少。他們都讓我堅持煅煉,至於佛國的醫生,他讓我塗他們國家出產的什麼神油,說是可以壯陽,簡直是胡來!我現在只對華夏中醫,有信心。而楊雲帆神醫,你是我最後的希望!”安培由紀夫在楊雲帆面前,就跟孫子一樣,不敢反駁。
若是讓他的兩個侍女,橘梨紗和那個美子看到,她們侍奉的主人,一向高高在上,充滿了貴族氣息的偉大的安培大人,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幅諂媚模樣,恐怕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楊雲帆爲安培由紀夫把了把脈之後,隨意問道:“安培先生,你今年多大?”
“三十三…”
“你出現這種情況,大概有多久了?”
“十多年了。
從十六歲開始,在這方面,我就感覺力不從心。二十五歲之後,越發嚴重,基本做不到功能性*。”安培由紀夫說到這裡,忍不住嘆息起來。本來,他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就應該結婚成親。可是他發現了自己這種情況,便以各種理由推脫結婚。
現在已經三十三歲了,他已經沒有任何理由了,這些年,他把所有理由都用遍了。如果再不結婚,他恐怕就要被趕出家族了。
可要是結婚,勢必就會被人發現,他那方面不行。雖然安培家族因爲修煉式神的緣故,一向子嗣艱難,可是卻極少有人會得男性功能性障礙的毛病,如果爆出來,他那方面不行,恐怕會被全國人恥笑。
作爲天之驕子的安培由紀夫,豪門貴族的臉面,他丟不起這個人!
楊雲帆輕輕地收回了手來,看着安培由紀夫那有些頹然的臉色,輕吐了口氣,然後肅然沉聲道:“近十年來,你都再沒有*過?”
“沒有。”
安培由紀夫臉色有些發白地搖了搖頭,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最大的難言之隱。
雖然安培由紀夫很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但他知道面對楊雲帆這樣的神醫,所有的病症都不能有任何隱瞞,要是對方看錯了,倒黴的還是自己。
雖然楊雲帆年輕的過分,但是他以往成功治癒的病例,還是讓他對楊雲帆有一絲希望。這也是他大老遠從倭國跑來,還不惜用這種手段,接近楊雲帆的煙癮。
“怎麼?楊雲帆神醫,我的毛病,很嚴重嗎?”看到楊雲帆臉色有些陰鬱,安培由紀夫可擔心壞了。這是他最後的希望了,難道天照大神不願意眷顧他了嗎?
楊雲帆搖搖頭,道:“事實上,我感覺到很奇怪。因爲,安培先生,你除了有些肝鬱氣盛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太多的異常。你的面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你喉結明顯,鬍鬚茂盛,加上脈象所示,似乎在那方面並沒什麼什麼太多異常,但是你偏偏不舉,這種情況很奇怪,很少見。”
聽到這話,安培由紀夫,簡直要崩潰了!
他忍不住道:“那怎麼辦?楊雲帆神醫,你沒有辦法嗎?我願意用一切代價!”
“嗯?”楊雲帆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安培由紀夫還以爲楊雲帆有了興趣,他立馬道:“我在東京三菱銀行還有幾百億的存款!對了,我的家族跟孫先生是合作伙伴,孫先生是華夏最大互聯公司bat裡面b公司最大的股東。我也有一部分b公司的股份,我願意無條件贈送給楊神醫你。只求你,幫我治好這個毛病!”
啥?
我們國家的支柱級公司,b公司,大股東竟然是倭國人!
楊雲帆頭一次發現,自己對這個世界不是很瞭解。他貌似只會簡單的打打殺殺,卻忽略了金融和政客的虛僞面目。
不過,b公司的名頭很響,要是有一部分b公司的股份,到時候送給葉輕雪做結婚禮物,她一定會很開心。
楊雲帆很滿意安培由紀夫的識時務,作爲一個倭國人,來華夏求醫,不讓自己宰一刀,對得起那麼多在抗日戰爭中死去的同胞嗎?
他微微一笑,站起身,然後道:“安培先生,你剛纔的那些話,讓我想到了一種辦法,但是,把握不高,大概有七層把握。但是安培先生如果願意試試,那麼我盡力!”
七層把握?
安培由紀夫聽到這話,簡直高興的要瘋了。
七層把握還不高啊。世界上有做什麼事情,是有絕對七層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