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還要給上顏色?
沒等葉晨他們有其他的想法,就見疾風一溜煙兒地衝了出去,沒一會兒就提着一個有他一半高的鐵皮桶樂顛顛地跑了進來:
“我找到顏料了~”
葉晨三人聞言悄悄用手掀開了遮擋眼睛的貼紙,當他們看清楚疾風提着的那桶東西的時候皆是心裡一驚,這特麼哪是什麼顏料,這尼瑪是桶油漆啊!
這玩意兒要是潑在身上的話,那他們三個非得把皮洗禿嘍不可。
最終爲了保全三人俊朗的容貌,葉晨不得不使出了最後的大招——二人各給了兩箱蛇草水。
這個條件顯然讓疾風逐影很是滿意,想都沒想便答應了下來。
而葉晨三人也因此重獲自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有空再來玩啊~”
出了門的葉晨聽到身後逐影那甜膩膩的聲音,身體不由自主得打了個哆嗦,他想起了之前從葛家離開的各家家主聽到自己話時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此刻的自己,比那幾位家主也好不了多少。
這兩個小傢伙的確不一般,也不知道是因爲他們手法好還是技術好,居然來了四張A,這特麼還讓人怎麼活?
葉晨心裡一邊吐槽,一邊來到了姜無憂等人所在的房子敲了敲門,沒過一會兒房門打開,葉晨發現開門的正是之前出現的那個神秘女子花初瑤。
“你怎麼在這兒?”
葉晨一愣,隨即想起來這女人剛纔就是跟着姜無憂等人一起走的,出現在這裡也不奇怪。
“你們說的要帶我去見葛長飛的。”
花初瑤手裡拿着一袋芒果乾一邊吃一邊看着葉晨:
“那個姓姜的說這件事由你負責,他聽你的,要見葛長飛,也要你帶着去才行。”
葉晨聞言不由得心裡一怔,旋即呵呵一笑,看樣子這姜無憂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這個花初瑤啊。
不過這也怪不得姜無憂,他身爲葛家的金牌供奉,葛老爺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下毒一年多,他卻絲毫不知情,這已經讓他有了愧意。
如今又突然蹦出個花初瑤,還是之前下毒毒害葛老爺子那些人的同夥,這不得不讓姜無憂提高警惕。
想來若不是有自己,恐怕姜無憂根本不會同意讓花初瑤進入葛家範圍之內吧。
想到這,葉晨點點頭:
“放心,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咱們先找姜掌門,然後我再帶你去找葛老爺子。”
花初瑤不置可否,閃身將葉晨讓進了屋子內,而葉晨也趁機拿了一片花初瑤袋內的芒果,一邊嚼着一邊在花初瑤的白眼下朝客廳走去。
客廳裡的姜無憂幾人早就聽到了葉晨的動靜,見葉晨進來,均是笑呵呵地看着他。
“好小子你可真是鬼精鬼精的啊,居然能想到讓無憂在場外用御物的能力迷惑那魯騰,要不是剛纔無憂告訴我,我還真以爲你那壯的跟頭牛一樣的朋友是個術士呢。”
霍鈞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看着葉晨,一臉笑意。
“嗨,當時不是時間緊嗎,能勉強和那姜掌門商量好對策就已經很不容易了,還請霍老莫要怪罪啊。”
葉晨拱拱手嘿笑道。
“這有什麼好怪罪的,你也是爲了幫葛家,而且你這主意倒是挺不錯的,先讓那小丫頭出手震懾對方,又讓那個小胖娃娃蠱惑對方,讓魯騰心生忌憚不敢出手,再派你那朋友和姜掌門聯合做了個假象,一環扣一環,果然是好計謀啊。”
霍鈞誇獎道。
葉晨低頭嘿嘿一笑,其實葉晨一開始叫虎子和劉明上場只是爲了湊數的,他原本的打算就是速戰速決,讓疾風逐影各拿下一場,而後自己再拿下最後一場直接結束戰鬥。
但疾風說的那個寶貝,卻讓葉晨有了新的想法。
那就是剝削他,將魯騰剝削地一乾二淨!
至於彭裕祿的事,也是自己諮詢了葛文宇才知道的,彭家的能力一般,但脣語術卻是一絕,彭家好不容易有一個拿的出手能力,自然要拿出來顯擺顯擺。
因此彭家的那點能力葛家自然也是清楚的很,葉晨在得知以後,便利用這一點將自己想要讓魯騰知道的東西通過彭裕祿的口轉述了過去。
如自己所料,魯騰雖然對於彭裕祿仍舊有所懷疑,但還是依照葉晨的想法試探了一番,在葉晨的刻意安排下,就有了虎子隔空攝物的一幕,而主動認輸外加葉晨表演的惱羞成怒,讓魯騰心中有了些底。
而劉明的那最後一次的表現,徹底讓魯騰失去了戒心。
這次能夠成功,也是多方面綜合的原因,要是再來這麼一次,葉晨可沒有把握了。
“霍老過獎了,對了,我這有幾部功法,是從蘇西那裡弄來的,幾位看看有沒有需要的。”
葉晨說着手在脖頸處的十字架上一抹,手中多出了幾部功法。
見到葉晨這一手,幾人不由得一愣。
“沈長老你這是與弟子令牌締結成功了?”
姜無憂驚喜道。
葉晨一愣,隨即想起來自己不是還有一塊酒聖令嗎,那裡面的空間肯定也不小,只是自己忙到現在還沒來得及查看過,連蜀山的功法都沒來得及學呢。
“嗯,僥倖成功。”
葉晨嘿嘿一笑:
“不過這些功法不是從令牌裡拿出來的,而是從蘇西的這個項鍊裡。”
葉晨說着將那十字架項鍊從衣服裡拿出來給姜無憂幾人看了看:
“這是個儲物項鍊,嘿嘿嘿,沒想到吧~”
“儲物項鍊?”
幾人看着十字架項鍊,均是大吃一驚。
“沈小友眼光果然毒辣,老夫還以爲你放棄搜身只拿項鍊是爲了噁心蘇西,如今看來,原來是聲東擊西之策啊。”
霍鈞有些羨慕地看着葉晨手中的項鍊,他活了幾十年,還從未擁有過這種奇物。
實際上,別說是霍鈞,大部分門派和家族都沒有這種奇物,或許只有天武門和鍾離家,纔會有着這種寶貝。
“巧合,都是巧合哈,嘿嘿嘿~”
葉晨雖然這麼說,但臉上的笑容卻是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