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叛軍的炮兵太投入了,竟然連葉修文的到來,都沒有察覺道。
葉修文冷笑一聲,將迫擊炮的底火,在牆上磕了一下,便丟進了叛軍的炮彈藥箱。
“預備!”
此刻,炮兵隊長,渾然不覺,還在高聲喊道‘預備’。
而那些叛軍的炮兵,則在調轉迫擊炮的炮口,對準啞姑的方向。
與此同時,彈藥手一同手持炮彈,準備裝填炮彈,......
然而也正在這時,轟然一聲炸響,便自炮兵的彈藥箱內,傳了出來。
可怕的爆炸,須臾間引爆了彈藥箱內所有的炮彈,現場騰起了一朵無比巨大的蘑菇雲。
蘑菇雲的形成,也僅是瞬間發生的事。而也就在這瞬間,附近的叛軍炮兵,以及桑卡的後軍,便已然如同破爛垃圾一般的飛了出去。
桑卡被爆炸的衝擊,撞出去能有十幾米遠,跌在地上口吐鮮血。
現場一片狼藉,未死的叛軍,陷入了極大的混亂!
“突!突!突!......”
禍不單行,就當叛軍被淹沒在巨大的煙塵中之際,葉修文站在高處,向叛軍的後背拼命的掃射。
“啊!啊!......”
叛軍在煙塵中一個接着一個倒地,結果引起了更大的混亂。
叛軍已然潰不成軍了。
啞姑見此,又怎能錯過這個大好時機,手持兩條衝鋒槍,也隨之加入亂射之中。
“全體都有,給我打,狠狠的打!”
與此同時,羅漢也大聲的命令道。倖存的總統府護衛隊,雖然不能完全理解羅漢說得是什麼,但根據羅漢的行動判斷出,一定是要全線反擊了。
他們大聲的呼喝,發出粗野的叫聲,一同向煙塵中,猛烈的射擊。
“衝!衝!.......”
“我們勝利了,.......”
“太棒了,跟着華夏人打仗,太過癮了,我從來就沒有打過這樣的仗,這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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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言片語,傳到了亨德利總統的耳中,他騰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我們要勝利了,我們也去戰鬥,我們就要勝利了,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哈哈哈!......”亨德利總統突然興奮的大叫道,他自打腰間抽出了配槍,就衝了出去。
“亨德利總統?”山雕攔都沒攔住。
“別攔着他們了,總統護衛隊馬上就到,我們去支援黑狼!”
蟲子放下電腦,手持衝鋒槍,也跟着衝了出去。
他們與羅漢匯合,追着桑卡的殘兵敗將打。
桑卡受傷了,被幾個人護着,而僅剩的五十幾個人抵擋了一陣,便也落荒而逃了。
而與此同時,總統府護衛隊隊長,帶着大批的軍警趕了回來。
原來,他們是被桑卡調走,去搜查零組織據點了。
而此時,即便連葉修文也沒有想到,調走部隊的藉口,竟然是他給桑卡的。
“黑狼先生,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亨德利總統道。
“接下來準備展開營救。”葉修文道。
“那我有什麼,能夠幫助你們嗎?”亨德利總統詢問道。
“穩定住阿爾卡納的局勢,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助。另外我們需要武器,還有彈藥的補充,......”葉修文又道。
“那人員上呢?”亨德利總統追問。
“暫時不用了,我們是去救人,而且敵人的巢穴,究竟在哪,我們也不知道,所以不適合大兵團作戰。”
葉修文回道,但其實,他是怕亨德利總統的人,再出現什麼問題,那麼他的計劃,便前功盡棄了。
但亨德利總統,並不知道這一點,反問道:“既然你們也不知道蘇小姐在哪裡,那怎麼救啊?”
“走一步,看一步,我們先到那幾個零組織成員,所提供的接頭地點看看,我相信,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
葉修文回道,然後開始檢查武器、彈藥。
剛纔那一戰,彈藥的消耗不少,他們急需補充。
當然了,這不是問題,相比於西比那,阿爾卡納還算是富足的。國家也沒有長時間的遭受動亂,所以拿出一些美式裝備的彈藥,還是綽綽有餘的。
“總統先生,我們出發了!”
葉修文向着亨德利總統敬禮道。
“好的,華夏的英雄們,你們救了我,我會感激你們一輩子的。倘若有什麼需要,隨時聯繫我,我會全力以赴的!”亨德利總統道。
“謝謝!”
葉修文道謝,與亨德利握手,然後便上了之前亨德利借給他們的那輛裝甲車。
出了總統府的正門,羅漢問道:“黑狼?我們往哪裡走?”
“去最近的零組織據點。”葉修文道。
“黑狼?恐怕我們到了那裡,也未必能找到什麼線索啊?”羅漢搖搖頭道。
“能,一定能!哼哼!......”
葉修文冷笑,任誰都不知道,他的葫蘆裡,究竟賣得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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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輛飛馳在卡車上,桑卡一邊打着點滴,一邊撥通了周文斌的電話。
“周先生?我們失敗了,戰狼特戰隊的戰鬥力,太可怕了,我帶着三百人進去,連迫擊炮都用上了,但還是一敗塗地,......”桑卡氣急敗壞的道。
“呵呵,我早就說過這個方法不行,你非要試試,結果現在,弄得官職都沒有了。”周文斌冷笑道。
“周先生,你這麼說風涼話就不對了。我這可是在爲你們擦屁股。是你們的人泄漏了消息,我纔不得不這麼做。”桑卡很氣憤的道
“錯了,那幾個只是棄子而已,是你自作聰明,敗露了行跡,......再見了,桑卡先生,......”周文斌掛斷了電話。
“喂?喂?周先生?周先生?......”
桑卡對着電話大喊,但也沒有任何迴音了。
“可惡,這個過河拆橋的華夏人!”桑卡氣道,然後問向自己身旁的手下道:“我們現在到哪了?”
“終結峽口,.......”
“轟!......”
桑卡手下的話音未落,整輛汽車便被炸上了天,桑卡與其十幾個手下,無一倖免,盡數被燒死在了熊熊的烈焰之中。
“哼,這個人,留下了也是個禍害。”周文斌站在峽谷一側的懸崖上,冷冷的道。
“是呀,他是一個愚蠢的傢伙。”
自打周文斌的身後,走出了一個身着職業裝的女人。
女人留着烏黑的長髮,帶着紅色邊框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但卻啅着棒棒糖,腋下夾着一本筆記本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