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的山原百代,美麗異常。
她的美麗,讓陸寧感到很驕傲。
女人美麗了男人卻驕傲,自然是因爲他以爲正是他的辛苦‘澆灌’,女人才會像一朵明媚的花兒那樣,盛開惹人。
事實情況確實如此,就連山原百代自己都能感覺出來。
以前她還是雲英未嫁之身時,也是很美麗的,只是那種美麗就是一顆青澀的果實,成熟不足。
但現在被陸先生狠狠澆灌過後,她就像被打了催熟劑的桃子那樣,眉梢眼角都多了一股子少女無法擁有的媚態,渾身更散發出讓男人甘拜她裙下的迷人魅力。
總之,現在的山原百代纔是真正的女人,無論是女性氣質還是身體,都在短短的三天三夜之後,有了質的改變,可不是宋楚詞、秦小冰之流的青澀小妹能比得了。
能把一個青澀果實催熟,變成一個在舉手投足間就能散出迷人魅力的女子,陸先生怎麼可以不去驕傲?
很久之前,陸寧就曾經在網上看到個這樣一段話,說是完美的人生,就是娶個東洋老婆,找個法國情人,僱個菲律賓傭人,印度阿三來當管家,華夏人來做廚師,韓國娘們做奶媽,俄羅斯人來當保鏢,住在馬爾代夫的海邊別墅,開吉利牌汽車--
這段話能把娶個東洋老婆放在首要位置,還是很有說服力的,因爲東洋女人絕對是世界上最乖的女人了,華夏流傳的那句‘娶來的老婆買來的馬,任我騎來任我打’,纔是最適合她們的。
沒跟東洋女人發生過關係的男人,是永遠體會不到當男人的樂趣,所以那些自以爲娶了個歐美娘們就沾沾自喜的傢伙,趕緊找根繩子上吊去吧,去了陰間後啊,說不定還會遭到閻王爺的怒叱:你丫的連東洋女人都沒嘗過,還特麼的有臉自稱男人?武藤蘭、蒼井何在?把這傢伙給我扔油鍋裡過一下!
所以呢,陸先生是不用擔心死後,會被閻王爺扔油鍋裡過一下了,心情自然是更加不錯了,翹起的二郎腿搖晃起來,輕哼起了妹妹你坐船頭了。
“我必須要走嗎?”
站在窗前,以朝陽爲鏡把自己滿頭秀髮梳攏在腦後,用一根紅絲帶隨意捆綁了下的山原百代,扭頭看着陸寧輕聲問道。
“你不想走?”
陸寧反問道。
山原百代也沒掩飾什麼,點了點頭說:“昂,我很喜歡這個地方。如果能長久在這兒住下去,是我所希望的。”
陸寧又問:“你自己好好琢磨下,不走能行嗎?說實話,我還真捨不得你走,雖說咱們沒啥感情,純粹就是技術上的交流,可我實在沒法否認,現在的你很迷人。”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我信不過你。因爲你是東洋人,可以取信於別的國家的男人,但在我國--抱歉,你那些祖宗們,爲你們打瞎了底子。”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東洋女人,是世界上最乖巧、溫柔,無論遭遇那些不公正待遇,都是逆來順受從不反抗的嗎?”
“我知道啊。”
陸寧想了想,才說:“你如果不想走,那就留下吧,只要你能找到合適的理由。別被山原林木誤以爲,是我綁架了你。”
“合適的理由?”
山原百代眼眸一轉,輕聲問道:“嫁給你,當你的妻子來伺候你一輩子,算不算是合適的理由?”
“不算。”
陸寧搖了搖頭:“因爲我不會娶你的。”
“
爲什麼?”
山原百代的目光一黯。
“只因--”
陸寧猶豫了下,才略顯羞澀(自然是在裝比)的說:“我已經被人預訂了。”
“被人預訂了?”
山原百代呆愣片刻,才明白過來:“哦,你是說,你已經有未婚妻了。”
其實嚴格的說起來,陸先生已經算是有婦之夫了,水暗影就是陸少夫人。
不過從一開始,陸寧就沒把水水姐當做自己的妻子,不用追問爲什麼,正所謂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解釋的。
所以在山原百代很直白的說,要嫁給他時,陸寧才只說自己被人給‘預訂’了,至於那個預訂他的妞兒是誰,彪悍的人生是不需要--草,誰在噴口水?
陸寧淡淡的笑了下,沒說話。
山原百代說:“你可以離開她啊。”
“唉。”
陸寧嘆了口氣,看着山原百代很認真的勸說道:“咱們別再談論這個話題了好吧?因爲,我實在不願意大早晨的說些讓你自尊心受傷的話,那樣搞得大家心情都不好,沒必要。”
“我明白了。”
山原百代緊緊抿了下嘴角,長長的眼睫毛垂了下來,低聲說:“我們,走吧。”
早上起來之前先鬼混一次後,陸寧說要親自送她去安陽的,雖說他很忙,但既然大早晨的拿出一個多小時來鬼混,那麼再忙也得送送人家,這是最起碼的禮節,陸先生終究出身禮儀之邦,可不能因爲自己太忙就不去了,那樣會被東洋花姑娘子看不起的。
“吃過早餐後再走吧。”
剛纔趁着山原百代梳洗打扮時,就已經飽餐過的陸寧,擡手指了指案几上的飯菜,這是格林德親自送來的,到底是寧哥的心腹手下,知道他最喜歡吃什麼。
“不餓--早上還沒起牀時就已經吃飽了。”
山原百代飛快的瞭了陸寧一眼,隨即轉身快步走向了門口。
“這就是有情喝水也能飽嗎?”
陸先生望着款款而行的山原百代背影,很是感慨的搖了搖頭,看樣子是在爲讓這麼個風騷動人還又婉約入水的女人離開,而深深的惋惜。
格林德知道寧哥今早要去安陽送客人,早就把毛驢給關在屋子裡了,要不然那傢伙非得哭鬧着跟隨老大一起去:草,老大是送人,又不是去送死,至於這麼要死要活的嗎?
“希望,以後還能有機會回這兒,哪怕是小住幾天。”
坐在副駕駛上的山原百代,打量着車窗外的風景,低低的呢喃道。
“歡迎你隨時回來。”
陸寧很誠懇的說道。
他真沒撒謊,跟那些從來都不嫌棄被美女圍繞的臭男人一個德性。
“你就不擔心,我會與秀敏一起回來?”
山原百代回頭,滿臉似笑非笑的樣子看着他。
“她如果聰明,就該像這次一樣,別隨便的拋頭露面。”
陸寧淡淡的說着,按了下喇叭。
前面一輛車,好像老牛似的慢吞吞前行,也不知道貼邊就在半邊道路的中間,真不知道車主人當初是怎麼考出駕照來,還能活到現在沒出車禍的。
“我感覺,她已經來了,只是沒有露面。”
山原百代擡頭看着前方兩側蜿蜒起伏的羣山、山丘,低聲說:“她雖然愛我,也寧願爲你奪走了的我初、潮而與你誓不兩立,可她不是傻瓜,不可能看不出你在周邊,
早就佈下了天羅地網。”
“我也是這麼想的。”
陸寧眉頭皺了下,問:“那你有沒有辦法,把她引出來?”
“得好好想一想。”
很希望藉助陸寧之手,把‘深愛着’自己的豐田秀敏給搞定的山原百代,也微微皺起秀眉,想了想才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得先撤掉佈置在暗中的人手,再帶着我單獨去個沒人的地方,她或許就會出現了。”
那些暗中隱藏在四周的人手,無疑是張翼阿哥安排好的,想協助陸寧搞定豐田秀敏的。
山原百代不用費太多腦子,就能猜到張翼會這樣做。
陸寧再次按了下喇叭,前面那輛破別克,還在路中間老牛般慢吞吞的走着。
幸好陸先生當前正在與人聊天,要不然早就加油門撞上去了:我讓你裝龜爬!
拿出一顆煙叼着在嘴上後,陸寧問:“撤掉那些人,讓我自己面對豐田秀敏?”
山原百代看着他的眼睛,片刻後才輕聲問道:“怎麼,你沒信心?”
“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假話。”
“我會殺掉她,毫不費力。”
“實話呢?”
“我對能不能幹掉她,沒有任何的信心。”
陸寧說着,眼珠子向左上方翻去,做出回憶的樣子,輕聲說:“別看你跟她很熟悉,但你並不一定知道她有多可怕。我曾經見識過,那是在北朝地下古城,她揮出一刀時的凌厲--”
“我知道的。”
山原百代打斷了陸寧的話:“秀敏號稱東洋第一高手的,迄今爲止未曾一敗。”
“未曾一敗?”
陸寧笑了:“呵呵,看來她沒告訴你,當初她是怎麼狼狽逃離北朝地下古城的。”
“她說過。”
“說過?咋說的?”
“她說,她那次不戰而逃,是因爲遇到了個刀槍不入的怪物。”
山原百代眉隨意攪着衣襟的右手手背上,青色的脈絡微微崩了下,淡淡說道:“如果那個怪物沒有那個本領,不一定能擋得住她迎風一刀的。”
“她的迎風一刀很厲害?”
陸寧問道:“你親眼見識過啊?她一刀能把石頭給切開嗎?”
“嗯,我見識過。”
山原百代說:“只要我要求的,她基本都會滿足過--當初,她斬的不是石頭,而是我家後花園內的櫻花樹,有茶杯口粗細的樹杈,她一刀就斬斷了。”
“哈,切!”
陸寧嗤笑一聲:“拿快刀砍樹枝子,這也叫很厲害?”
“我不懂。”
山原百代沒理睬陸寧的嘲笑,搖了搖頭實話實說:“不過她說,當世能砍出那一刀的人,不會超過三個人--”
陸寧打斷了她的話,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了:“她那一刀,有什麼特點?”
唯有在真正認真起來時,陸寧纔會把‘啥’換成‘什麼’。
“被她一刀斬斷的那跟樹杈,與母體分離後,受創的母體不會受到任何損傷,因爲刀在斬斷樹杈脈絡時,已經把所有脈絡都給燒住了,就像自然長成那樣,不會留下半點創傷的痕跡。”
山原百代說完,歉意的笑了下說:“抱歉,我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的。你呢,你能聽懂嗎?”
陸寧能聽得懂,所以他的臉色才猛地變了,喃喃低聲道:“豐田秀敏,真會有這麼厲害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