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速度,小心翼翼的向靈武宗的方向靠攏。
一路上孫長青遇到了幾名金丹修士,都沒有被發現,這讓他對隱身符的效果十分滿意。
雖說他自己也可以躲過金丹修士的探查,但那需要在靜止不動的情況下才行。
這些修士,應該都是十五宗聯盟的修士纔對,竟然連金丹弟子都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靈武宗附近,這靈武宗還真是老實的很啊。
當孫長青遙遙望見靈武宗的山門之時,臉上勾起了一抹笑意。
剛想要繼續向前之時,卻連忙收住了已經邁出半步的右腳。
一股隱晦的波動,從腳下傳來,那應該是探查陣法。
孫長青雖然反應很快,但確實已經觸動了禁制,即便已經收回了腳步,此處還是赤色的靈光大放,惹人注目。
不僅如此,那禁止中的靈力波動,以非常快的速度,傳遍四方。
孫長青雖然觸碰到了探查禁制,人卻因爲快步離開,並沒有顯出身形。
慶幸這隱身符的功效,孫長青連忙躲到了遠處,暗中觀察起來。
果然,不過片刻功夫,兩名金丹修士,就御劍趕來,查看情況。
其中一人手握傳音符,不知在於何人報告情況,“回稟長老,弟子已經找到了禁制被觸發的地方了,就在子亥之間……是,弟子這就恢復禁制。”
子亥之間,是地支方位,北偏西一點點的位置。比起四象八方的方位描述要準確不少,更像是孫長青前世的時鐘方向標註。
不過與時鐘方向參照物又有所不同。
那人說着,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塊玄黑色的令牌。那人不知對着令牌捏了幾個法訣,幾道黑色的符文從令牌中飛出,打入了那赤色的靈光之中。
隨着那幾道符文的進入,靈光立刻暗淡下來,並且瞬息回覆到了原狀。
孫長青沒想到,十五宗聯盟,竟然在靈武宗的外圍,都佈下了禁制。
孫長青對於陣法一道,沒有多少研究,如果強行破壞的話,莫說一個探查禁制,更厲害的陣法也能試一試。
但說到躲避探查,悄無聲息的突破禁制,孫長青還真就不太擅長。
不過他想到了那兩名金丹修士,那黑色令牌應該就是控制陣法的東西了。只是不知道,能回覆陣法,能否停止陣法的運轉?
只要有一笑部分能夠停止,只要有一瞬間,就足夠他進出了。
不過在沒有確定之前,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爲了兩名接單修士,將自己的位置暴露出來,並不是個划算的買賣。
爲了同清楚狀況,跟着這兩名修士,也是個不錯的辦法。即便不能得到控制陣法的方法,能瞭解一下十五宗聯盟的禁止範圍,也是不錯的。
那兩名金丹修士十分耿直,按照孫長青的觀察,二人巡查只是,一直是沿着禁制的邊緣行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偵察意識。
當然,孫長青也不知道對方是否是故意的,畢竟方纔那修士於他麼你所謂的長老還在傳訊交流。
孫長青從這個方位直接往靈武宗走去,本身也是做好了唄發現的準備的。
他擊殺天水長老的位置,直接奔向靈武宗,就是這個方位。
此時想必十五宗聯盟已經都知道了他這樣一個人的存在了吧。如此一來,不但能夠加身靈武宗的嫌疑,也能同時試探一下十五宗聯盟的態度。
當然,雖然已經是一石二鳥之計了,孫長青還是希望能夠找個機會進入到禁制之中,對靈武宗的狀況多一些瞭解。
跟着這兩名金丹修士,孫長青也不想跟的太緊,以免落到陷阱之中。
十五宗聯盟,雖說至今沒有什麼建樹,但看到這個能夠將靈武宗包圍起來的禁制之後,孫長青也不太敢掉以輕心。
畢竟十五宗聯盟有八十餘位元嬰修士,一旦陷入包圍之中,幾個孫長青都不夠看的。
當然,他可以自爆身份,也能自保。
因爲他也掌握着連通兩界的方法,永這個來保命的話,十五宗聯盟一定會統一的。
可那樣一來,所有的事情就都暴露了,躲開了十五宗聯盟的未交,又將面對永家和靈武宗的追殺。
故而,孫長青覺得,一定要在有把握的時候才能出手。
那兩個金丹修士,一直在繞着同一段禁制兜圈子,孫長青心中冷笑,這是什麼意思,他立刻就明白了。
既然知道了對方的目的,孫長青也就不多做停留,直接轉身離開了。
不過孫長青並沒有直接回到他開闢的臨時洞府,而是饒了一段路程,在另外一個地方,再一次觸發了十五宗聯盟的禁制。
同樣是一觸即走,並不留戀,在那些修士趕到的時候,孫長青早已經離開了。
如此往復幾次,孫長青才停止了對禁制的試探。
通過傳訊符,詢問玄月真人和賭門的弟子,關於十五宗聯盟現在的情況。
靈武宗的情況,只能等待時機再探了。
如今雖然沒能闖入靈武宗,但由於十五宗聯盟佈下的禁制,也給了孫長青足夠的機會。
經過孫長青幾次試探,十五宗聯盟的人,如果還不能發現他就是之前闖入之人的話,那也就太沒用了。
孫長青擊殺了天劍宗的兩名元嬰修士,如今又出現在了靈武宗附近,想要規避禁制進入到靈武宗,一切都能順理成章的連起來,那就是,孫長青就是靈武宗的幫手。
不僅孫長青自己努力,靈武宗一位孫長青的老熟人,也十分配合的出現在了禁制附近。
那禁制的存在靈武宗是早就知道了的,不然也不會全部弟子都龜縮在宗門之內,並不出來。
狡兔三窟的道理,誰都明白,但能否執行,還是要看實際情況的。
十五宗聯盟並沒有給靈武宗轉移宗門弟子的機會,整個靈武宗都被禁制包圍在內,根本沒有遺漏。
禁制被觸發,那靈光和靈力波動,是沒法掩飾的,靈武宗自然要派人前來探查。
石崇,就是靈武宗前來查看情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