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能有這份自知之明,本帥哥深感欣慰。”
“就我醜,就你帥,行了吧?”
趙小藝這次意外的沒有生氣。
“好了,美女別鬧了,把徽章給我,我有點暈機,這是真的。”
劉丙天還是覺得該早點回去睡覺。
“你再留下來陪我一會,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趙小藝也狡黠的笑了,不過這狡黠的笑意在劉丙天看來卻像一個手術檯上的醫生準備涮火鍋。
“你說說看看。”
劉丙天無奈的說道。
“我之前說有事跟你說,是真的有事情想要告訴你,並不是找藉口要把你騙到這裡來。”
劉丙天不說話,他在等着。
“知道我剛纔爲什麼會說冰狐那麼喜歡你嗎?”
見劉丙天不說話只是等着,趙小藝只好自己往下說,“她前幾天找到我,說要我幫忙給你帶個話。”
“什麼話?”
劉丙天聽到是關於李軒軒的事,沒辦法不關心。
“她在我這裡拿了兩個試孕紙,然後讓我告訴你。”
趙小藝說完,定定的看着劉丙天,她覺得劉丙天接下來的表情一定會相當精彩有趣。
誰知道劉丙天聽完一臉迷茫,“試暈紙?她沒事暈什麼?你還有測試人暈不暈的紙?”
“天哪。”
趙小藝學着劉丙天的樣子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世界上居然還有人不知道試孕紙是什麼東西……就算之前沒見過,聽了這個名字也多少能夠猜到一些吧?我的漢語發音有那麼不標準嗎?”
“怪我嘍。”
劉丙天聳聳肩頭,“怪我平時沒有好好看課外書。”
“那是用來檢測有沒有懷孕的試紙,笨蛋!”
趙小藝躺在病牀上,沒好氣的大聲來了一句。
“哦……”
劉丙天還是一臉迷茫,可下一刻突然又啊了一聲出來,“你說軒軒懷孕了?”
“現在知道怕了?”
趙小藝終於看到了自己最期待的表情,一下子覺得這電影票的錢沒白花,“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聽到我們這些受害者懷孕
,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的責任跟過錯,而是一臉震驚要殺人滅口的樣子。”
“這麼說,軒軒真的懷孕了?”
劉丙天沒發現趙小藝的挖苦,緊張的一下子從地上椅子上站了起來。
“軒軒?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稱呼都這麼肉麻嗎?”
趙小藝臉上開心一笑,“放心好了,你的軒軒沒有懷孕。”
“你怎麼知道?”
劉丙天一臉不信,現在想第一時間去找李軒軒,可卻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
“我當然知道,她那天來拿試紙的時候,還是生理期。”
趙小藝玩味的看住了大鬆一口氣的劉某人,“聽到自己女朋友沒有懷孕,是不是覺得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你也別取笑我了,老子也是花姑娘上轎,頭一回,害怕也是正常的,更何況我現在跟她鬧翻了。”
劉丙天說着重新坐回了椅子之上,不過說真的,心裡還真有一股放下塊石頭的感覺。
“這就是你們臭男人的劣性,用鷹語來說就是道格永遠都不會忘記粑粑的芳香。”
趙小藝說完,自己卻咯咯笑了起來,她第一次發現從劉某人嘴裡踹出來的詞也會有這麼好用的一天。
“那她沒懷孕,還要那個什麼暈紙做什麼?還有,你怎麼知道她那天是生理期?”
劉丙天奇怪的問了一句。
“戰龍裡所有女生都會將生理資料交到我這裡來,那樣安排任務的時候才能避開她們不方便的時間段。”
趙小藝沒好氣地看了劉丙天一眼,“你的軒軒向我要試紙,又要讓我告訴你,還不就是她想跟你和好?找了個藉口那你去找她罷了。她對你是真心的,就算她之前做了讓你感覺生氣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難道不應該讓着一點我們女生嗎?”
“不跟你扯這個了,把徽章給我,我先回去。”
“不給!”
趙小藝雙手一偏,躲開劉丙天伸來的手。
“你再鬧別怪老子動粗哈。”
劉丙天臉上的露出了招牌式的銀笑。
趙小藝一拉自己的領口,將戰龍徽章塞到了胸口之間,胸膛一挺,“
有本事你就來拿。”
“你!”
劉丙天氣樂了,“以老子現在的手段,別說是你藏衣服裡,就算你藏在其他地方,老子都有的是辦法取出來。而且還是三分鐘無痛快取的那種喲。”
“你……流氓!”
趙小藝氣鼓鼓的瞪着劉丙天,“你不耍流氓會死嗎?”
“會!”
劉某人很肯定的點頭。
“……”
趙小藝徹底沒脾氣了,想了想,“其實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說一個故事給你聽。”
“你先把徽章給我,老子就考慮旦聽無妨。”
劉丙天再次伸出了手。
“給!”
趙小藝好像是生氣了,伸手到衣服裡,將一個帶着她體溫跟芳香的徽章重重拍到了劉丙天手上,然後撇過頭不再去理某個傢伙。
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劉丙天起身離開的聲音,偏過頭見劉丙天還坐牀邊,趙小藝沒來由的心裡一暖。
“你怎麼又不走了?”
趙小藝吸了下鼻子,壓下心裡的感動問了一句。
“老子怕你一時想不開,一哭二鬧三上吊,然後明天又一羣兵棍找老子決鬥。”
劉丙天很認真地說道。
撲哧……
趙小藝一聲嬌笑了出來,笑了好一會纔看着劉丙天問道:“鬧你個大流氓!你跟你軒軒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會哄人開心?”
“嘿嘿,那得看老子的心情。”
“說起來也是,你好起來的時候真的有點人見人愛,可是你的臭脾氣上來了卻又狠得讓人害怕……”
趙小藝趁劉丙天一個沒留神突然伸手將劉丙天捏在指尖的在戰龍徽章給搶了回去。
“靠,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丙天嚇了一跳,伸手想去搶,可是某個長髮魔女卻又流氓無比地將徽章塞裡了胸前的衣服裡面去。
某人的手停在趙小藝敞開的領口處,定了半天,最後還是隻能捏成了拳頭,“還是你狠。”
趙小藝鵝蛋臉上緩緩綻出一個勝利女神般的微笑,就那麼敞開着白花花的胸口,“我又沒說你不能拿……啊!流氓!非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