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丙天舉着手裡的一片粉滑的流氓徽章,三個手指一陣搓捏,看着緊抓着領口的趙小藝,得意地說道:“喊啊,用力點,現在你就算喊‘破喉嚨叔叔’來救你都是沒有用滴。”
“牛氓,無恥,蝦流!”
趙小藝抓着的領口,一臉的痛恨,她是萬萬沒想到這個傢伙真的對自己下得去手。
“你是醫生,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劉丙天嘿嘿一笑,“這麼絲滑,應該不是你身體本來就有的東西吧?”
“爽膚粉!”
趙小藝看着那三個還在不停搓捏徽章的可惡手指,就恨不得把它們三個當泡椒鳳爪給啃了,“嬰兒撲身子用的。”
“嘿嘿,確實夠爽的,改天老子也往身上撲一點,最近老是感覺兩邊溼答答的。”
“蝦流!”
趙小藝突然發現就是自己想象力再豐富個一萬倍,還是無法丈量某人的無恥,“你那是上火好不好?爽膚粉根本沒用!”
“那要怎麼纔能有用呢?”
“問你的軒軒去!”
“靠!醫生就是醫生,有見地,夠奔放!”
看着劉某人豎起的大手拇指,趙小藝差點抓狂把身後的枕頭爆砸過去。
“喂,你要說的故事是什麼?老子現在心情還不錯,你要是再不說,我可真找俺的軒軒去了。”
劉丙天說着傷勢要站起來閃人,可是嚇了半天,躺病牀上的趙小藝都沒有反應,劉丙天又只好老實的坐了回去。
趙小藝靜靜地靠座在牀頭之上,猶豫了很久,最後有些無助跟絕望的看住了劉丙天的眼睛,“我接下要跟你講的這個故事,整個戰龍甚至整個華夏你都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你要答應我幫她保密,好嗎?”
“你答應我以後不再亂研究分析老子的高尚體格,我就答應你。”
劉丙天臨場發揮超好,開出了一個他自己相當滿意的條件。
“好,我答應你。其實上次大隊長讓我再幫你徹底檢查,我拒絕,爲的就是今天不讓你那麼討厭我。”
“從我現在的心情來看,你當初的決定英明無比。說吧,什麼故事,我當
國家級機密守着。”
“你的軒軒也不能告訴她。”
趙小藝突然帶着酸味強調了一句。
劉丙天猶豫了一下,“好,沒問題。但你要保證故事跟我熟悉的人沒有關係。”
“都說了整個華夏就你一個會知道。”
“好了好了,別瞪了,快說你的故事。”
“不是我的,是別人的!”
劉丙天還能說什麼?
他只能舉手投降。
“有一個女孩子,她出聲在媒國,家也在媒國。她長大後,高中畢業那年一個意外的身體檢查,卻發現自己得了一種怪病……”
趙小藝見旁邊的劉丙天很認真的聽着,於是繼續往下說:“她那個時候還不知道那個病的可怕,但是她還是選擇了去學醫,後面慢慢長大,她就開始意識到自己那個病的可怕。”
“是不是有情人終成兄妹的那個怪病?”
“又不是拍韓劇,哪裡有那麼狗血?”
趙小藝拍了某人一眼,“那是一種不能生孩子的怪病。”
“不孕不育,找新西方現代婦科啊,比送子觀音都牛掰!”
“不是那麼回事!”
趙小藝好氣又好笑,本來心裡已經整理了一個又曲折又刷眼淚的悽美故事,誰知道被這傢伙頻頻打斷,什麼曲折跟悽美都成了浮雲。不過也好,趙小藝突然發現自己說這個故事心情也輕鬆了,看來自己真是找對人了。
“那我的問題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挖掘機技術不是山東藍翔最強?”
“她得的是一種部分骨骼變異增大病,用華夏的古語來說就是石女!”
“你的意思是,藍翔挖掘機都搞不開?”
“搞不開!”
“那藍翔拖拉機還強個屁,這是廣告欺詐,我們去告他!”
“你想告人傢什麼?”
“告他家的挖掘機不能挖石女!”
“……嗚嗚……”
“草,你怎麼又哭了?”
劉丙天心裡一慌,拉了拉趙小藝捂臉的手,趙小藝掙開不理。
“好啦,別哭了,我不開你
玩笑就是了。石女是什麼一個情況?世界上真的有石女這種病?”
趙小藝拿開手,抽了抽鼻子,睜着淚眼看着劉丙天,“你這個流氓會不知道?”
“我要知道了,那我不成了跟你一樣帥的醫生?”
“鬼要你跟我一樣帥!”
趙小藝破涕爲笑,“盆骨你知道不知道?”
劉丙天搖頭。
“那女人生孩子,小孩子會從盆骨中間那個骨洞口裡出來,你知道不知道?”
“那個裡面不全是肉嗎?”
“死牛氓,少打岔!”
“好吧,我什麼都不說了,帥醫生您繼續。”
“盆骨就是你腰上凸起來摸得到的那兩塊骨頭。”
趙小藝掀開被子,按了按自己的腰,好讓某個在聽天書的牛氓明白什麼是盆骨,“再往下一點,對,就是那裡,那裡不是也有一根骨頭?”
“靠,這裡是什麼盆骨!”
幾乎按在了自己要害的劉某人一聲怪叫,“這都快到老子武器的基座骨了。”
“哎,你非要那麼扯歪了來理解,我也沒辦法。”
趙小藝一無力,鬆了開自己按壓小腹的雙手,“就是那塊骨頭,男女都有,而且有大有小。有些女人那塊骨頭跟兩側盆骨形成的空間太小,所以很多小孩子的頭都從那裡出不來,會卡在那裡,然後造成母子雙亡的可怕後果。”
“帥醫生你這麼說的話,我好像明白了。”
“正常情況下,那個骨頭形成的空間都可以通過一個嬰兒的小腦袋,小一點的會被檢查出來,然後剝腹產……”
“潑婦也能產?”
“誰說兇一點女人就不能生孩子了?”
趙小藝好氣又好笑,“那個女孩子的怪病就是,那個空間很小很小,小到只有根手指那麼大……”
劉某人好奇的豎了自己的中指,左看看右看看,結果又遭來了牛氓這類的象形名詞。
“現在明白‘石女’是什麼樣一種病了嗎?”
趙小藝期待的問了一句。
劉丙天又看了看自己的中指,搖頭,表示還是不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