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飛被這傢伙這句話嗆個半死,偏偏這傢伙這句話一點毛病也沒有。
是啊,不是你的話,先前你幹嘛不說?誰讓你不說?
你不說,那就我來說嘍。
見空姐滿臉懷疑地看着自己,周曉飛很是無奈地攤了攤手:“這位漂亮的空姐,我以我祖宗十八代發誓,真不是我乾的。如果是我乾的,叫我走在路上被車撞,雷雨天被雷劈,生兒子沒菊花,生女兒沒眯眯,這下總可以了吧?”
周曉飛覺得自己發的誓夠毒的了,沒想到那個猥瑣的傢伙也馬上發誓:“我也以我祖宗十八代發誓……”
這傢伙發誓也就罷了,偏偏連發誓的內容都和自己一模一樣,碰上這種極品無賴,周曉飛終於明白自己碰上剋星了。
那空姐看看周曉飛,又看看那個猥瑣傢伙,搖擺不定。
她的內心其實是傾向周曉飛是無辜的,可是那猥瑣的傢伙不肯承認,她也沒辦法。
就在這時,周曉飛忽然說道:“如果你非要揪出我們倆誰摸了你屁股,那簡單,讓我們倆各摸一下,看看誰的手感更像……”
“好啊好啊,我還想再摸一遍……”那傢伙一時得意忘形,說漏了嘴,等到他發現之時已經晚了。
“流氓!”那空姐惡狠狠地給了那傢伙一耳光,惹得衆人哈哈大笑。
那傢伙捱了一耳光,捂着紅紅的臉,很是幽怨地瞪着周曉飛:“你這傢伙坑我!”
周曉飛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誰讓你要我替你背黑鍋,你活該!”
“哼,虛僞!”那猥瑣傢伙氣呼呼地說道,“我就不信你不想摸,我只是做了大部分男人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你自己猥瑣還想拉別人下水,滾你丫的!”周曉飛直接閉目養神,不再理會那傢伙。
那傢伙不僅僅是猥瑣,而且還是個話癆,周曉飛不理他,他就拼命在周曉飛耳邊“嗡嗡嗡”,氣得周曉飛用耳機把耳朵給塞起來。
見周曉飛不理自己,那猥瑣男實在是無聊了,又開始在空姐身上亂瞄了。
不過那些空姐學乖了,都不來這邊,都是空少過來,氣得那猥瑣男直咬牙,想佔便宜都沒得佔。
這只不過是個飛機上的插曲而已,周曉飛也沒怎麼當作一回事,兩個小時後,他終於到達燕京了。
一走出機場,周曉飛正準備打的,那猥瑣傢伙開了一輛敞篷的白色法拉利停到周曉飛身邊,嘻嘻笑道:“上車吧,我載你一程。”
周曉飛輕哼了一聲,沒理會這傢伙,繼續等車,可是等了好長一會兒也等不到車。
那猥瑣傢伙說道:“這兒打的可不好打,你要是再不上車,我可走啦!”
周曉飛看了看時間,便坐上了那猥瑣傢伙的車子。
結果車子剛上機場高速,便發現好多的士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
看周曉飛滿臉蒙逼的樣子,那傢伙嘻嘻笑道:“第一次來燕京吧?嘿嘿。你站的地方不對,那兒確實不好打的,因爲打的的人都會去前面一個的士專用車站打的。”
周曉飛險些吐血,不過既然已經上了對方的賊車了,周曉飛也就認命了:“你去哪兒?”
“你去哪兒?”那猥瑣男反問道,“反正我是閒人一個,你去哪兒我送你過去唄。難得在飛機上碰見就是緣分,不收你車錢,放心好了。”
“燕京大學。”周曉飛說完地點,就不再多說了。
猥瑣男是個標準的話癆,周曉飛不說話了,他就主動開口:“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葉雲飛。”
“周曉飛。”周曉飛非常乾脆地回答了葉雲飛的問題,好像多說一個字都會覺得煩。
偏偏葉雲飛一點兒都不覺得煩,越說越來勁兒:“我的名字有個飛,你的名字裡也有個飛,我們倆合在一起,不就是雙飛了嗎?”
“噗——”周曉飛真想一口鹽汽水噴死這個猥瑣的傢伙,誰跟你雙飛啊,你丫有多遠飛多遠。
聽着葉雲飛天南地北、唾沫橫飛地說了一大通,周曉飛有種想拿頭撞牆的衝動。
這葉雲飛的嘴巴比他孃的機關槍還厲害,機關槍沒子彈了好歹會歇會兒裝上子彈,這傢伙噼裡啪啦說一大堆話還不帶喘氣兒的,把周曉飛的耳朵強姦了一遍又一遍。
周曉飛知道錯了,悔不該爲了節約時間坐上這傢伙的車子,真是要命啊!
在漫長的折磨之中,周曉飛都快要麻木了,這時秦若若的電話到了:“曉飛,你到哪兒了?”
周曉飛看了一下路標,答道:“大概再過十分鐘就能到達燕京大學大門了……”
“哥們,你最好和你女朋友多說一個小時。”葉雲飛嘻嘻笑道,“這條路堵着呢,十分鐘的路程運氣好點半個小時,運氣不好有可能兩個小時都過不了。”
“實在堵的話我就走過去,反正我沒車。”忍了葉雲飛好久,周曉飛終於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若若,我在半小時內一定趕到。”
“好的,我在校門口等你。”秦若若掛了電話,周曉飛則繼續前行。
俗話說好的不靈壞的靈,葉雲飛和周曉飛的車子果然碰上了堵車,而且堵得賊厲害。
周曉飛二話不說從車上跳了出來,朝着葉雲飛揮了揮手:“老葉,謝謝你送我一程。我走了……喂,你想幹嘛?”
只見葉雲飛也拿掉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跳了下來,跟在周曉飛身邊,嘻嘻笑道:“沒什麼啊,我好久沒去燕京大學泡妞了,那就一起去嘍。放心,我不挖你牆角,讓你女朋友給我介紹幾個漂亮的同學就行了。”
周曉飛覺得這個極品真的是自己的剋星,他怎麼就像是一副狗皮膏藥似的,怎麼粘啊!
“你的車不要了嗎?”周曉飛想不出其他理由,只好拿葉雲飛的車子說事。
葉雲飛很是隨意地說道:“這個小意思,燕京的交警認得出我的車牌,無論我停哪兒他們都會把我的車子送過來,無非就是交一筆罰款罷了。”
周曉飛徹底無語,不過從葉雲飛的語氣上可以聽得出來,這傢伙在燕京應該是個名人。
只是,這個名人怎麼會這麼極品?他還要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