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抽他,怎麼辦?”
許牧說的很認真,眼神也很認真,看樣子是真的忍受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不過這話說出口,卻是惹了大麻煩了。
徐少安的臉色,瞬間陰沉無比,以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許牧,其他幾個天庭護衛隊成員,則是神色冰冷的盯着許牧,仙力涌動。
劉麻子渾身一抖,露出了一抹苦笑之色。
握草,怎麼忘記了,在場的還有這麼個憤青呢,面對着天庭護衛隊的當場欺壓,他們是逆來順受的習慣了,但,這位剛加入的城衛軍腦殘粉,怎麼會忍?
其他幾個城衛軍則是從心裡把許牧當成了自己人,頓時一個個閃到了許牧身邊,護着許牧。
劉麻子一看徐少安陰沉着帶着殺意的臉色,心頭暗道要糟,連忙上前一步沉聲道,“徐少安...徐兄,這是剛加入我們城衛軍的小兄弟,人小話多,你別往心裡去,玉金剛,我這就去拿,你等一下!”
徐少安冷笑一聲,手一揮。
眼神陰冷的盯着許牧,徐少安陰森無比的說道,“慢着!劉麻子,你別跟我和稀泥,我徐少安的眼睛裡,可是揉不得沙子,剛加入城衛軍,也是你們城衛軍的人,哼,敢這麼說我徐少安,你這個傢伙,是說你蠢呢,還是說你蠢如豬呢?”
劉麻子神色一變。
其他城衛軍把許牧護了個嚴實。
徐少安驀然猖狂大笑道,“哈,來來來,你這個小子,不是說要抽我麼?來吧,使勁的抽,你徐大爺今個就站在這裡,讓你抽,你要是不抽我,你就是個慫蛋,來呀,有本事你就…”
話沒說完呢。
衆人只聽到清脆的三聲啪啪啪!
徐少安慘叫一聲,身軀猛地飛出,轟然一聲,撞到了房間內的牆壁上,壓倒了不少的東西。
“哇…”
徐少安臉色煞白,趴在地上,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然而那鮮血中,卻是混雜着很多的白牙碎末!
徐少安的一口大牙,直接被抽碎了!
許牧詭異的出現在了徐少安的身前,笑嘻嘻的看着他說道,“呵呵,你這個人還真的賤,我從沒聽說這麼賤的要求,我本來就很想抽你,但是你自己伸過頭來哭天喊地的非讓我抽你,我要是不抽你,是真的對不起你啊!現在我抽了,就問你一聲爽不爽?”
徐少安嘴裡全是血沫子,臉頰腫的老高,嘴巴一張想說話,卻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什麼,你還想要?”
許牧“詫異”“驚奇”的看着徐少安。
而後,大手一揮。
啪啪以啪啪!
徐少安的腦袋,變成了一個大球,臉頰腫到了極限。
“賤啊!太賤了!至賤無敵!古人誠不欺我!”
許牧“無語”的搖着頭。
“大膽!”
“握草,敢打我們隊長?殺了他!”
“槽,你他媽死定了!就算是城衛軍都統,都救不了你!”
“隊長你沒事吧?我們這就殺了他!”
嗖嗖嗖嗖。
一個個天庭護衛隊修士憤怒的面容扭曲,向着許牧衝了過來。
但是房間中如狂風掃過。
下一刻,幾個天庭護衛隊修士一個個成爲了死魚一般,啪嗒啪嗒倒在了地上,身體赫然都被扭曲成了麻花,慘叫連連!
許牧拍打了一下手掌,不屑的說道,“一羣逗比,就這點實力,給我花滿天塞牙縫都不夠,想跟你們隊長報仇?那就讓你們那個傻比王都統來,最看不起的,就是他那種有借無還的敗類!呸,什麼東西啊!”
許牧吐了吐口水。
徐少安被噴了一臉,勉強的爬起來,臉上帶着驚恐和滔天憤怒,惡狠狠的盯着許牧,而後一言不發,轉身就要跑。
哪知道剛走出一步,一道彷彿催命符般的陰冷聲音,響了起來,“要走可以,把這些雜七雜八的死魚給我搬走,不知道這裡是光榮的城衛軍報名處啊?要是有人進來嚇到了怎麼辦?”
徐少安驚恐無比。
只感覺一道恐怖無比的殺氣,覆蓋在他的身上。
身體僵硬的轉身,徐少安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把一羣天庭護衛隊修士挨個的扶起來,一羣人狼狽不堪的離開了報名處。
直到他們離開許久。
報名處依舊落針可聞。
劉麻子懵逼的看着許牧。
其他城衛軍呆呆的看着許牧,眼神有些茫然。
許牧看了看他們,笑嘻嘻說道,“各位老哥,初來乍到,幫咱們城衛軍出出氣,沒問題吧?”
“啊…”
劉麻子突然一聲尖叫。
一羣城衛軍也是全身一顫,露出了恐懼之色。、
沒問題?
我滴媽呀,問題大了去了!
神色複雜的看着許牧,劉麻子苦笑道,“兄弟你…唉,啥也別說了,你現在就走,我送你出城,你走的越遠越好,最好離開天庭的範圍,永遠別回來!”
許牧哈哈大笑,“老哥,你真會說笑話!”
“笑話?老弟,你給我認真一點!”
劉麻子聲色俱厲。
一個城衛軍嘆息道,“花老弟,剛纔被你打的徐少安,是王都統身邊的紅人,王都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聽劉兄的話,趕緊走吧,不然的話,就真的來不及了!”
“是啊,要是王都統上門,沒人保得了你!”
“槽!花老弟,啥都別說了,我帶你走!”
“今天花老弟替我們出了一口惡氣,兄弟我謝謝了,不過,聽幾位哥哥的,離開吧,別犯傻!”
城衛軍們苦口婆心的說着。
然而許牧卻是十分認真的說道,“幾位老哥,你們玩真的?”
劉麻子大喝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還不知道,老七,你路子最熟,先帶花老弟去最安全的地方躲一躲,現在估計想走,都得等風頭過了再說!”
那城衛軍老七點點頭。
許牧眼神精芒一閃,突然間大吼道,“生當作人傑,死亦爲鬼雄,想讓我當喪家之犬,斷不可能!幾位老哥,你們也太讓我失望了!”
劉麻子幾個人呆呆的看着他。
許牧冷笑道,“看來我們城衛軍,現在混的十分不好啊,但是,那是過去式了,我花滿天決定了,既然加入了城衛軍,就要把城衛軍,變成敵人的夢魘,天庭護衛隊如果是塵埃的話,那我們城衛軍,就是沙塵暴!誰敢招惹我們,死!誰敢阻攔我們,死!誰敢在我們面前逃跑,就讓他永遠活在恐懼之中!什麼狗屁王都統,在我的眼裡,他就是個渣渣,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裡等着他,他要是敢來…”
“哼,我讓他走着進來,躺着出去!”
劉麻子幾個人顫抖了!
媽呀!
我滴媽呀!
這位花兄弟瘋了呀!
這該怎麼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