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話也沒說,推開兩個人,過去就把我手裡的傘塞給了林一妹,林一妹這才緩緩擡起頭,可能是太冷了,她身子還在發抖,抖動的時候雨滴就順着下巴流下來了。
這時候馬靜她們幾個女的立馬就咋呼起來了,馬靜拉了下我胳膊,說:哎,你幹啥呢,這可不是你英雄救美的時候啊,你也不挑個好的救,救她這小騷b幹啥。
我大聲說了句行了,誰也別動她兩了,誰動我跟誰急眼。
說完,我就拉着林一妹要出去,但是被那個叫楠姐的攔住了,這兩天在食堂吃飯,楠姐是一次都沒來的,所以我不認識她,她問我誰啊,憑啥帶人走。
旁邊的馬靜也趕緊拽我胳膊,說:行了,你別鬧,明天給你介紹個對象啊,你跟她又不熟不咋的,幫她幹啥。
我又重複了一遍,這兩人我帶走了,誰攔我我跟誰急,說着,我就推開楠姐,拉着林一妹和白雪往外走。
她們當然是不能乖乖的放人了,尤其是那個楠姐,扯着林一妹的衣服就是不放,還吆喝其他的女的還愣着幹啥,趕緊扇小騷b啊。
這下,徹底亂套了,她們又揪着林一妹的頭髮和衣服亂打亂踢,我吼了好幾嗓子都沒用,只好把那個楠姐和另一個女的踹出好遠,直接坐地上去了,馬靜雖然這時候沒上手,但很生氣,所她真是白拿我當朋友了。
等我硬把林一妹和白雪帶出來的時候,她兩就跟兩隻落湯雞一樣,其實打傘不打傘的已經沒用了。
把她們送回宿舍後我並沒有急着走,因爲怕那幫人還回來,果然,沒一會就見馬靜她們幾個過來了,我趕緊吆喝馬靜,把她叫到一邊,跟她說給我個面子,這事就算了行不,我會讓林一妹離那個丁浩遠點的。
馬靜數落了我一頓,說這事又不是她做主,主要是那個楠姐,還問我剛纔是不是找死,居然敢踹楠姐,等着以後再學校挨收拾吧。
聽她這口氣,雖然是在埋怨我,但能感覺得出來,她不是很生氣,我笑了笑,說:馬姐,我知道你人老好了,楠姐那有你呢,我怕啥,你不是說跟你混了,抱着我不捱打嗎?這次就幫我個忙,去說說情吧。
馬靜這才撲哧笑了,說:成,咱雷哥都這麼低聲下氣了,我就給你個臉,不過下不爲例啊,還有,欠我這個人情你得記着啊。
我說那一定,馬靜隨後就過去,跟楠姐她們說了一會後,人就散了,我這時候才放心,回宿舍了。
這時候我的衣服也溼了,本身就感冒了,這下好了,還淋了雨,今晚看來是要死在牀上了,這天晚上確實是挺難受的,在牀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那鼻涕也一個勁的流,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人都要死了,去了教室的時候,林一妹和白雪都沒來,第一節課上了一半的時候兩人才來,看臉色也怪憔悴的,估計也是感冒了。
到這,我和林一妹的關係,其實已經緩和很多了,中午課間操的時候,因爲下雨,就沒去上操,那個丁浩可能是知道昨晚的事了,又來我們教室了,問林一妹的情況,這次林一妹跟他說話的口氣就有點不一樣了,她讓丁浩以後別再找她了,丁浩說了一堆好話,林一妹都不想聽,他沒辦法,只好先走了。
這天上午放學的時候,我正和肉嘟嘟往宿舍走呢,林一妹突然就跑上來了,往我手裡塞了一個紙條和一盒感冒藥,然後跑開了。
她一走,肉嘟嘟就在旁邊一個勁的壞笑,說:喲喲,快打開,肯定是情書!
說實話,拿到這個紙條的時候,我心跳特別的快,有點小緊張,打開紙,上面寫着:昨天晚上的事謝謝你了,感冒藥記得按時吃,一日三次,一次兩片,還有那啥,你搬回來跟我做同桌吧。
看到這最後一句話,我心裡那個樂啊,回到宿舍吃感冒藥的時候,都捨不得吃,我覺得我是真的病了,還病得不輕。
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我就特意多打了幾份肉菜,等坐到馬靜她們那的時候,除了馬靜,沒有一個人搭理我,臉拉的跟那母驢似地。
我趕緊給每人碗裡夾肉,說:姑奶奶們,我可從來沒跟女孩這麼說過話,昨天的事,真是抱歉了,別生氣啊。
這時候有個女的就問我,你是不是喜歡那小騷b啊,我趕緊搖搖頭,說沒有,主要是我跟她原來就認識,關係還行,不能不幫啊,馬靜在旁邊說了個呸,她說你別裝了,昨天你急眼急的連你馬姐都要打了,還不喜歡。
她剛說完,旁邊有個女的就趕緊指着一邊說:快看快看,那小騷b!
這次林一妹是一個人來的,並沒有見丁浩,也是因爲如此,那幾個女的說她估計也是怕了,不敢勾搭丁浩了,所以她們的情緒,還是很穩定的,當時我就尋思,這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吃完飯洗飯缸子的時候,我就跟馬靜說,等會我就把座位調換回去了啊,馬靜愣了下,很乾脆的說:不行!
我說爲啥啊,她說:姐對你好不?
我點點頭,意思是好,她就說那行,你昨晚說的話還記得不,欠我一個人情,現在就還我吧,不許搬過去,是男人就看着辦。
馬靜的這話既然說出來,我也只好死了這個搬座位的念頭了。
下午上課的時候,我給林一妹回了個紙條,說謝謝你的感冒藥,座位我就不換了,就坐這邊吧,傳過去沒多久,她就給我回了一條,說:隨便。
我能從這字裡面感覺到,林一妹有點不高興了,但是仔細想了想,她有對象,我離她還是遠點的好,或許不坐回去是個正確的選擇。
自打跟馬靜經常吃飯後,初三的那幫人也就很少找我麻煩了,我們班的曹森那次還問我怎麼跟馬靜混到一起去了,我沒搭理他,想着你管呢,他見我不說話,就冷哼了聲,說你別得意,第一,靠着女人混,有啥面子啊,第二,別真以爲她在學校的靠山就有多硬,人家不過也是拿她當免費的b操着玩罷了,老子當年還捅過她呢。
對於曹森的挑釁,我也沒在意,暗想總有一天老子會弄你。九月底,天氣就冷了很多了,放假的那天還下着雨,我往外面走的時候,還碰到了林一妹和白雪,白雪還吆喝我,讓我跟她們一起回,我搖搖頭,意思是不用了,其實我是怕跟林一妹一起走比較尷尬,因爲我兩這一段時間,一直都沒說話。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還是圍着很多人,估計也是打架的,等我走到車站那的時候,突然有幾個男的就把我圍了起來,抓住我就往一輛白色的麪包車里拉。
我當時就大喊問他們要幹啥,那幾個人根本就不理我,連打帶拽的就給我拉進去了,然後車門一關,車就開動了,我這時候纔看見在前面副駕駛那坐着的雞毛哥。
這下我慌了,當時捅他的那一幕,我現在還記得呢,那天在旱冰場我爬上牆的時候還罵他們來着,現在到了人家手裡了,不被打個半死纔怪。
同時我也想不明白,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個學校的?一尋思,可能是跟林一妹的對象,高帥他們有關,畢竟那天我跑了後,他們沒跑啊,他們可是知道我在這個學校的,而且我打了高帥的同學,他們心裡不得恨我啊,估計就是他們告訴雞毛哥我在這上學的。
雞毛哥這時候就很淡定的笑了笑,跟我說:你接着跑啊,**啊,我看你往哪跑。
我沒吭氣,想着今天既然落他手裡了,他想咋樣隨他便,大不了他也捅我一刀子。
他見我不說話,就讓旁邊的人打了我幾拳頭,然後說:上次捅了老子就跑了,老子的醫藥費,你得加倍給老子,把你家裡電話給我。
我說我家沒電話,他笑着點點頭,說行,不說是吧,待會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車開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到了一個廢舊鐵廠那。
這個鐵廠我有印象,上小學的時候同學帶我來偷過鐵呢,那時候這鐵廠就已經不景氣了,快倒閉了,現在是徹底停廠了。雞毛哥讓人把我拖下車,先是打了我一頓,然後把我拉到廠子後面的空地上,說那是空地,還不如說是煤渣地呢,因爲那時候鍊鐵的時候要燒煤,煤燒完就會產生很多的廢氣煤渣,他們就用來墊路了。
我正尋思他們帶我來這幹啥呢,雞毛哥就讓他們把我衣服脫了。
我還以爲他要幹啥呢,居然是讓我**服,立馬就給我嚇得屁股夾緊了,暗想他要幹啥?
雞毛哥又問了我一遍,電話是多少,我沒有吭氣,他等了幾秒,就讓那幾個人開始脫我衣服,我自然是緊緊抓着衣服,想掙扎,但是一不老實,人家就揍我,而且衣服該脫還是得脫,抵抗根本就沒用。
等上衣脫完了後,雞毛哥就讓人把我放倒,背朝着地面往那死死一按,這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他要幹啥了,心裡慌張的不行,更讓我害怕的是,我這時候還不能掙扎,因爲越掙扎,我會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