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幹嘛呢?”
蒲素一把將門推開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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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衣服都沒有,怎麼敢隨便給人開門啊。”
陸美婷已經跳回牀上,鑽進了被子。
原本蒲素想叫着她一起去吃早飯,看她這副樣子,不禁又起了浮頭心思,也幾下就脫了衣服鑽了進去。
進過了一番不可描述(沒辦法,寫的全給刪了,屏蔽章節就更對不起大家了)的鏖戰,最後陸美婷和蒲素之前所有的女人一樣,跳下牀去洗手間漱口。
這是蒲素的習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有這個愛好。每次和新的女伴在一起,除了開始一兩次,他還能裝正常。最多三次以後,他是無論如何也要不走尋常路的。
然後蒲素聽見裡面放水的聲音,應該陸美婷是在裡面順便衝一把洗漱了。
他給前臺打了電話,讓人把洗好的衣服送來。結果前臺說洗衣房早上才上班,昨晚壓根就沒洗,最快也要中午才能拿到。
等陸美婷在裡面吹好頭髮出來,乾乾淨淨的她臉上白裡透紅,蒲素看的也是很舒服。發自真心的和她說:“以後別化妝了,搞成那樣還不如現在好看。”
“真的啊?”
陸美婷聽蒲素這麼一說,臉上一喜,轉身又進了浴室。拿浴巾擦着蒙上霧氣的玻璃,對着鏡子橫豎上下的臭美。
“真的,你不知道自己這樣有多美。”
蒲素這話說的不算違心,陸美婷是真的算得上百裡挑一都挑不到的那種女孩了。
“好吧,就算你騙我,我也當真了。反正今天也沒化妝品。”
“以後和我在一起就別搞成那副鬼樣了。”
“我餓了!”
臭美完,陸美婷又慘兮兮地看着蒲素說。
“嗯,你的衣服恐怕要到中午才能拿。”
“我出去給你弄點早餐進來。”
“我要吃火腿煎蛋,單面的要嫩!”
蒲素出門前,陸美婷居然還外賣點單。
到了餐廳,服務員也都認識蒲素,畢竟等於之前長包了房間。這兩天沒來,他們還以爲是有事了,沒想到他退房。
“我朋友不舒服,等會給我準備一份火腿煎蛋,蛋要單面煎,我帶回去,等會吃完了,你們來收盤子。”
“好的!要咖啡嗎?”
“呃,方面的話就謝謝了。”
“需要我簽單嗎?”
“不用了,你都是老客人了。”
服務員客氣的和蒲素說道。
蒲素吃完,服務員非要把準備好的早餐托盤給他送到房裡去,到了門口蒲素接過托盤,給了那個服務員100小費。
兜裡沒零錢,當着她面找零錢給她也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摸出來是100的,也就直接給了。
“吃完了,打個電話我會來收的,或者你們出去時打掃房間再收,都可以的。”
服務員客氣了幾句後,收了小費和蒲素說道。
“嗯,謝謝了。”
敲開門進去後,陸美婷坐在圓桌上吃着早飯,居然也有些感動。蒲素生怕她和孫莉一樣,趕緊找個茬把她罵了一頓。
“就這麼坐在沙發上?”
“屁股挨着不嫌髒?這沙發上都發生過什麼你知道嗎?染病了怎麼辦?還傳染給我!”
“浴袍不能墊在屁股下面嗎?”
“哼!”
陸美婷嘴上哼哼唧唧,還是乖乖地照辦了。
吃完飯問題來了。陸美婷沒衣服走不掉,自己要是走了再把她扔在這裡好像實在不好。這個點大多數商場也沒開門,就算要買衣服還得要10點以後。
於是只能無聊地陪她坐着看電視。過了一會蒲素髮現陸美婷的往來聯繫比他要忙的多,他自己的BP機現在只當鬧鐘用,基本失去通訊功能。
而大哥大也是難得響一次。孫莉很懂事一般不打擾他,郭娟也一樣,沒什麼事情根本不打他電話。所以大多時候他的大哥大幾天都不用充電。
陸美婷在那裡一會看BP機,一會又扔下不管。一會再震動再看,又不管。
“你不能回個電話嗎?老是震不煩嗎?”
“你想知道是誰打的嗎?”
陸美婷看着蒲素臉色不虞。
“張妮娜?”
蒲素立刻就猜到了。
“哼,除了她還有誰。就是想知道昨晚我們是不是在一起。”
陸美婷說着又把BP機往牀上一扔。
蒲素也是覺得女人之間的友誼很奇怪。這要是兩個男人之間關係搞成這樣,不說早就打的頭破血流,起碼彼此之間也是老死不相往來。
而她們居然就能維持住這種虛假的友誼,保持着他無法理解的那種平衡,很是不可思議。
“不回啊?”
“不回!怎麼,你捨不得?那你給她回,號碼是……”
“莫名其妙!”
蒲素覺得沒法摻和,識相的看着報紙。
“嗯,那我給她回了。”
陸美婷眼珠轉轉,促狹地對蒲素說着。表情愉快的拿起牀頭電話,撥了外線打了出去。
“喂,妮娜啊。”
“嗯,剛剛醒,和他吃完早餐,他從餐廳帶回來給我吃的,我還沒起牀呢。”
“好什麼呀,也就那樣……馬馬虎虎吧。”
“找我什麼事?”
“哦,我們在……在靜安賓館,對,就在學校邊上。”
說到這裡時陸美婷看了眼蒲素,似乎是徵求他意見要不要告訴他。看到蒲素在看報紙,她也就直接說了。
“啊?你要過來?我們等會……”
“讓她來,給你把衣服帶來。”
蒲素這時果斷插話,衣服帶來等陸美婷穿上他就能閃人了。
陸美婷立刻捂住話筒,說“我不,爲什麼要她來?”
“你這麼光着好嗎?我還要上班啊。”
蒲素無奈地說着。
“你穿上衣服,我們出去轉轉也比在房間裡強,太悶了。”
蒲素接着讓步說着。
“那,好吧。”
“妮娜,我們在5016房間,你把我衣服帶來,那套寶藍色蝙蝠袖,對,掛在蚊帳裡的……”
掛完電話,陸美婷好像又後悔了,對着蒲素說:“這下你滿意了。馬上就見到人了。”
“神經病!”
蒲素嘟囔了一聲就不搭理她了。
張妮娜這樣的女生,在蒲素看來已經放在他鍋裡了,至於是紅燒還是清蒸完全看他喜好。他自信自己有這個本事,不光是張妮娜,她們的同學裡他決心要一網打盡。
他一直有這種給他一條縫就能刨出一個坑的本事。在香山也是如此,如果不是當時心事重重,如果他想的話,那些女學生他能搞的可不止是雙莉。
只不過限於條件和客觀上必須低調的限制,他最終採了徐莉和孫莉這兩朵最鮮豔的。並不是他不能,而是他有意識的取捨。
現在在桑海,他有錢有車而且生活穩定,和孫莉的關係也確定了。偶爾搞搞這種情況他認爲完全是天經地義。
演員的臉都小,蒲素的審美就是喜歡這樣的。他其實不知道,擅長繪畫的自己其實審美意識裡一直貫徹着後來流行的九頭身這個比例概念。
徐莉和孫莉的差距雖然是全方位的,但是很主要的一點也是因爲徐莉臉盤飽滿,就顯得大了。雖然有一種說法是福相旺夫,但是蒲素看上去就覺得差了不少。
陸美婷和張妮娜都是經過嚴格面試,可以上鏡的臉型。但是在蒲素看來還是略大,主要是頭大。和孫莉那種他一個巴掌就覆蓋住整個面部的小臉還是沒法比。
所以,他還是準備慢慢開發。像是串大閘蟹一樣,一個個把她們周圍的同學串起來,從中物色幾個合適的。
過一會張妮娜敲門進來,拿着陸美婷的衣服,笑呵呵地很是熱情的讓陸美婷去衛生間換上。
陸美婷進去後,她拿起蒲素放在桌上的大哥大,按了幾個號碼,接着她的BP機震了,她拿起BP機看着號碼,對着蒲素搖了搖BP機,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這個時候尋呼臺已經是自動傳呼了,不像之前需要人工。拿起電話撥打尋呼臺加尋呼號,電話號碼就自動發送到BP機上了。
蒲素看着張妮娜的操作,從開始的不解,很快就只能是欽佩。這個歲數不大的女孩子情商之高讓他感嘆,這種套路他之前還真沒想到過。
嗯,現在他兩都有了對方的聯繫方式,下一步隨時隨地可以脫開陸美婷單線聯繫了。
這樣的情形,他本身是毫無愧疚的。他認爲這是陸美婷自己交友不慎,和他無關,不需要承擔道義上的拷問。只是內心對張妮娜這種人品,是絕對的鄙視。
要不是張妮娜頗有幾分姿色,而且還是個有名有姓在電影上露過面的演員,他也實在不想和她沾。他現在就想着找個機會把她辦了,狠狠地折騰她一番後就閃人。
陸美婷出來後,沒有化妝的她在蒲素面前似乎有些自卑,臉總是低着不想讓蒲素直視她。蒲素心想,這些女孩子從本質上已經無可救藥了。
那種可笑的虛榮心和扭曲的價值觀不是短時間內能改的掉的,而自己也沒半點想幫她們改變的念頭。
“行了,你們想在這裡待着也行,要退房就把鑰匙交到前臺。”
“我去上班了。”
蒲素趕緊想溜,這種完全是基於泄慾的苟合,也只能是這樣的收尾。
陸美婷還想開口說話,被張妮娜在旁邊助攻拉住了。
“他要上班去賺錢的呀,男人不賺錢怎麼行。婷婷,懂事點。”
“可……我……”
張妮娜像是個知心姐姐般說着,陸美婷也無話可說。
“洗衣服的單子在桌上。你們等到中午拿了衣服再走吧,餐廳吃飯記在房間裡就行。”
說完蒲素趕緊走人。
“蒲哥,你開車慢點,放心吧,婷婷和我在一起沒事的。”
這個最北邊的姑娘行事作風完全和江南一帶女孩不同。所謂的嘴上笑嘻嘻,心裡……說的大概就是這種女人。
“大郎,喝了這碗湯藥,胸口就不疼了……”
蒲素覺得張妮娜就是做得出這種事的女人,後背上不禁汗毛凜凜。
相比之下還是陸美婷相對單純一些,當然這個單純只能是相對。她這個年齡這副樣子讓蒲素無法想象從小是什麼環境下長大的。
他的女同學和女戰友裡,都是正常女孩子該有的樣子。雖然每個人性格不同,但是有一定家教的基本行事風格也都差不多。
香山的郭娟和孫莉哪怕徐莉也都是傳統型的女人。沒有明顯的好吃懶做,就算有虛榮心,那些虛榮心也到不了她們這種地步。
蒲素現在覺得戲劇影視的大概都是這副德行。
以前在南州他也接觸過幾個藝校的學生,也不像她們兩這樣。其實蒲素沒想過,之前他也就是混兩元錢舞廳的小混混,那些藝校女生對他當然是需要清高的。
張妮娜和陸美婷這樣的女孩其實在她們學校男生眼裡也是女神,神聖不可侵犯。能替她們打飯回來,還得她們看得起,是一種榮幸。
演員這個行當在文藝類目裡是最不看重專業的一種。因爲充滿着各種不可預測性,所以專業能力也就變得不那麼重要。 wωw ●тт κan ●¢ Ο
他後來接觸過很多其他文藝專業的女孩,包括東方芭蕾舞團的首席和音樂學院拉大提琴的女孩,甚至包括模特都比演員注重專業性。
跳舞專業過硬就能領舞當首席,樂器也一樣,達到那個級別和程度就享有應有的榮譽好待遇。哪怕模特,參加大賽只要拿了名次就一飛沖天。
而演員這個行業,長的漂亮很重要,可是長的非常漂亮不出名沒戲演的比比皆是,光有一張臉沒什麼大用。
專業要好?臺詞功底表演架構業務再好,不上鏡或者沒合適的角色也一樣籍籍無名,耽擱幾年就荒了。
演員的出名或者拿獎是需要偶然性和運氣的。當然實力也重要,但實力只能讓演員在運氣和機遇來了的時候不至於落空。
芭蕾,哪怕是混在羣舞裡上了臺,一羣人裡誰的動作規範到位、姿勢優美,演繹的曲目理解更深,專業人士一目瞭然,懂行的觀衆也都清清楚楚。
音樂系學生有人同樣,基本功指法樂理以及對作品的理解都能通過作品表達出來,孰優孰劣很是分明。
而演員怎麼說呢?演的不出彩可以說是表演自然。演的過分誇張可以粉飾成情緒飽滿。到底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評判標準完全依靠主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