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星語和溫姑姑、丫鬟萍兒同時轉身看去。
“司令!”溫姑姑和萍兒都福了福身子道。
陸玉森脣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嗯!”了聲,朝着星語一步一步走來,卻對溫姑姑說,“都下去吧!”
溫姑姑笑着答道“是,司令。”爾後她給了萍兒一個快走的眼神,兩人直接去了洗浴房,幾位快速收拾乾淨洗浴房將星語換下的衣裳拿去洗衣房。
此時,溫馨喜慶的婚房就又剩下了星語和陸玉森兩個人。
雖然此時不是夜裡,但也已經是夕陽剛剛落下時分,黃昏的金色光芒照進窗戶,使本就燃着紅燭的房間更加曖昧!
此時的臥房內本就是滿室的嫣紅,玫瑰芬芳,紅燭搖曳……而星語又是剛剛沐了花瓣浴,頭髮還溼噠噠的在滴着水珠子,頭上被溫姑姑給抱了條錦布都溼透了,渾身就裹着一件玫紅色的浴袍,這樣的她簡直像一個精緻的瓷娃娃,身後已經是那壞人溫熱的氣息噴薄
了上來。
星語也不再轉身看他,眼眸硬是盯着那一大衣櫃的衣裳在看,可那纖長的睫毛在忽閃忽閃的顫抖着。
“喜歡嗎?”陸玉森再次這麼幾個字落下,便將星語攬在了懷裡。
星語連着嚥了兩口唾沫,還是不回頭看身後的人,可陸玉森的大手已經撫上了星語平坦的小腹,“嗯?這樣的婚房不知道夫人可否滿意?”
星語當然知道是陸玉森這些日子讓人弄得了,便道,“你這樣子給我搞特殊不太好吧?”
陸玉森的眼眸陰了陰,“沒什麼不好的,也沒什麼特殊的,本帥已經對不起你了,眼下只能做這麼一點了,在這官邸誰要是敢爲這事兒在你面前造次,就毫不猶豫的還回去,不要有什麼顧慮。”
沒給星語說話的機會,陸玉森將星語從身後擁得更加緊了幾分,“看看還缺什麼,不想跟幾位姑姑和乳孃說了就跟我說,回頭讓人去置辦,嗯?”
星語看了看那麼多好看的衣裳,再看看這溫馨有喜慶的房間,她暫時也說不上來缺什麼,回頭看着陸玉森的眼睛道,“暫時看不出來缺什麼,只是覺得什麼都有,回頭再說吧!”
陸玉森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那好,來本帥給你吹頭髮,換衣裳,一會兒下去吃飯。”
星語想說進城前纔在城外吃了酸菜面,現在什麼都不想吃,可覺着既然回來了,陸玉森今晚不應該只是和她吃飯吧!便點了頭,“好吧!不過,衣裳自己換,纔不要你個色胚幫我換衣裳了。”
陸玉森低笑幾聲也沒和星語較真,倒是認真的給她將頭髮吹乾,問道,“要不要把頭髮弄個造型?”
星語拿過吹風機對着梳妝檯,“自己吹一吹就可以了,搞什麼造型了,麻煩。”
這時候馮毅在外面敲門道,“司令,您出來下有事情。”
陸玉森眯了眯眼眸拍了拍星語的肩膀走了出去。
待陸玉森再次進來,星語已經弄好了頭髮,簡單化了個淡妝,正在衣櫥裡頭找衣裳。
陸玉森進來後直接拿了件大紅色質地的刺繡牡丹的改良版旗袍,看向星語,“就穿這件吧!”
按理,如果今天有一場特別隆重的婚禮,那麼這件旗袍必定是要穿的,可是,這又不辦婚禮穿的如此鮮豔,星語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星語拿過那件旗袍看了看,再看看陸玉森,看向他道,“這晚飯是有什麼大人物要見嗎?”
高門大戶的規矩,星語還是懂得,別說她是晉軍總司令的妹妹,是晉城東方家族的四小姐了,高門大戶人家隨便納個普通百姓家的女子做妾都要擺幾桌筵席的。
就比如何鵬凱帶回來的杜雪蓮,杜氏沒有半個孃家人,沒有任何人給她撐腰漲勢,而且自己還是個結過婚的小寡婦,聽說何鵬凱的將軍府今晚也要熱鬧一番的。陸玉的臉色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盯着星語平坦的肚子,“嗯。”了身後又道,“都是西南軍中的人,既然你不想舉辦婚禮,這不要弄那不要搞,那就和軍中的一些將士和家屬熱鬧熱鬧好了。你也可以多認識
幾位夫人,日後看着有投緣的可以相互走動走動的,不然總不能整天呆這裡不出去見人吧!”星語彎着脣角,心裡特別的難過,說實在的他們倆人都委屈的很,她的考慮和顧慮讓陸玉森真的只能如此挖空心思的來討好她,她也是於心不忍,可星語還是彎了彎脣角看向陸玉森道,“你不要總是什麼都
替我想好行麼?”
陸玉森長嘆了一口氣,“那你說本帥還能拿你怎麼樣?”星語抖動了幾下眼睫毛,“好了,以後不說這事兒了,都已經在這樣了,我人都在你面前了,這肚子裡都有寶貝了,還說那些有什麼用。我說過的,我什麼都不稀罕,我只要這天下安寧,你現在重新掌握了
西南軍,那以後不要在打仗了,平平安安就好,其他的就隨緣吧!”
陸玉森低頭在星語的額頭落了個吻,“會的。”
星語拿着那旗袍,“會不會太扎眼了?這麼紅的。”
陸玉森平靜道,“你就當今晚是本帥給你補一個洞房花燭夜,一個新婚夜了,穿着吧!再過幾天估計你就穿不了旗袍了。”
星語現在的肚子看不出來,前幾日又是上吐下瀉的幾天,還給瘦了好多,所以這旗袍穿在她的身上簡直真的跟裁縫在她的身上量過尺寸似的那麼合身。
爲了和星語的旗袍般配,陸玉森換了件酒紅色的襯衫,黑色西褲,黑色馬甲,沒有系領帶,寸發搭理的一絲不苟,這樣的陸玉森簡直看呆了星語。
陸玉森從洗浴室一會出來就驚呆了星語,某人自我良好的打了個響亮的響指,“夫人,有沒有被本司令給迷暈?”
星語本是要打擊下某人那自信滿滿的勢氣的,可是她實在不捨打擊,因爲這樣的陸玉森她真的沒見過,真的好帥!星語故作誇張的點點頭,“的確是頭暈了些,我都覺得配不上站在你身邊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