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終到北京

見十里亭裡還沒有人,楊鐵心先問了一下郭靖的舊事和郭母的近況,待郭靖回答了後又問楊康道:“康兒,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你孃親呢?她還好吧?”

楊康見逃不過,只好低聲的回答道:“爹爹,女兒有一事相求,希望爹爹不要生氣。”楊鐵心聽了覺得不對,連忙問道:“是不是你娘出了什麼事,她怎麼樣了?”楊康安撫道:“沒有,孃親她沒有什麼事,就是掛念爹爹。”楊鐵心安心的道:“那就好,那就好。你這孩子,我們父女倆久別重逢,有什麼事不好說的,快說,爹不會生氣的。”

雖然如此,楊康還是爲難的看着楊鐵心,不知道該如何措詞,希望郭靖給點意見,可是郭靖懵然不懂,楊康對郭靖微微的感到有點失望;而黃蓉畢竟和楊家關係不是很密切,再加上她也是第一次見到楊鐵心,也不好插手他們家的家事。

最後楊康還是小心翼翼的問楊鐵心:“如果,女兒是說如果,孃親她,她,如果她改嫁了,那爹爹會怎麼樣?”楊鐵心一聽懵了,大聲的叫道:“不會的,不會的,惜弱她是個堅守婦道的女人,絕對不會改嫁他人的。”

楊康見楊鐵心反應如此激烈,也叫道:“爹、爹,您冷靜點,娘她也是迫不得已的,娘她一直都沒有忘記你,她每天都住在以前的茅屋裡,每天都要看着您的鐵槍才肯入睡。娘她一直都很想您的。”可是楊鐵心卻充耳不聞,包惜弱改嫁的事讓他瘋狂,讓他失去了理智。

黃蓉受黃藥師的影響,對什麼從一而終之類的嗤之以鼻,於是她對楊鐵心喊道:“楊叔叔,你就只想到包嬸嬸對你不忠,只顧着自己的面子,你有考慮過包嬸嬸爲什麼要這樣做嗎?她一個柔弱女子,又懷着康姐姐,人生路不熟的,你讓她怎麼辦?難道包嬸嬸應該爲了你的面子,爲了那該死的教條,帶着康姐姐活活的餓死他鄉嗎?”喘了一口氣又道:“包嬸嬸一直都沒有忘記你,她一直都在等你,而你呢?你又爲她做了什麼?也許在你的心目中,包嬸嬸是個不守婦道的人,但你又何常是個好丈夫,好父親。康姐姐她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你清楚嗎,她們的心是怎麼想的你又有想過去了解嗎?”

一頓話罵得楊鐵心冷靜了下來,楊鐵心並不是那些迂腐的衛道士,只是聽見包惜弱改嫁他人,心中妒忌發作,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所以才發狂而已。他了解包惜弱,知道她出身書香門弟,是個教書先生的女兒,爲人又善良,是不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的,包惜弱這麼做一定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楊康沉默了好久,才苦澀的道:“康兒,將你孃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看見楊鐵心冷靜了下來,郭靖楊康和穆念慈也放下心來,特別是穆念慈,她一直都跟楊鐵心相依爲命,楊鐵心這些年鬱鬱寡歡,平時都沒有什麼表情,這次突然變成這樣,讓才十五歲的她驚惶不已。

楊康將她們母女倆住進金國趙王府,還有在趙王府生活的點點滴滴告訴了給楊鐵心,特別強調了包惜弱住進茅屋,而沒有生活在那金壁輝煌的趙王府的事。不過包惜弱爲什麼會認識完顏洪烈,和爲什麼會嫁進趙王府的事楊康也不瞭解,所以沒有怎麼說,只一個勁的解釋,說她母親一定有什麼原因的。

楊鐵心默默的聽完楊康訴說的一切,忽的站了起來,對楊康和穆念慈道:“康兒,念慈,我們去北京接你孃親,如果你孃親肯和爹爹走的話,我們一家四口會牛家村,和郭大嫂一起生活。爹爹也要問清楚你孃親爲什麼。如果她不肯的話,康兒,你是留在趙王府當你的郡主,還是怎麼樣就隨便你了,我和念慈是一定會回牛家村的!”

穆念慈點頭應道:“是的,爹爹。”而楊康則說道:“不會的,爹,娘她一定會跟我們會牛家村的,她也很希望我們一家四口可以在一起的。”

“好!我們一家四口一定會在一起的!”爲自己也爲了心中的夢想,楊鐵心大聲的叫道,楊康和穆念慈也跟着附和。

決定了以後的行程後,楊家三人暫時放下忐忑的心,一切到了北京見到包惜弱後在做打算。

衆人又等了將近一盞茶的時間,郭靖纔看到雲豐一臉青色的向十里亭趕來。郭靖叫道:“大哥來了。”不過其他人運足目力,找遍四周也看不到人影。

雲豐看見郭靖臉上寫滿了擔憂,勉強的對郭靖笑了笑,道:“小靖不用擔心,大哥剛剛殺了一個敗類,第一次殺人,所以有點不習慣,沒有什麼事的。”看見郭靖擔憂之心去了後,才繼續說道:“剛剛我出城的時候,看見那個安王帶了些兵馬來搜索你們,這裡還是不太安全,我們先離開再聊。”

郭靖轉頭對衆人說:“大哥他剛剛說,他看見那個安王帶了兵馬來抓拿我們,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雖然衆人沒有看見雲豐,也沒有聽見他的說話,不過郭靖他們是信得過的,即使感到奇怪,也不多問,也許雲豐就是這麼一個怪人,不喜歡見人呢。

連續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後,離開濟南已經很遠了,衆人才在一個小鎮的客棧休息一下。

晚上,雲豐要郭靖向店家借了一些紙筆,將那“凌波殘步”要郭靖寫了下來,對郭靖說:“這‘凌波微步’是一個秘密門派的絕頂輕功,它不但步法精妙,每走完一圈還可以增進內功修爲,不過由於某些原因失傳了。我給你的步法不是完整的,如果內功不足的話,用這步法還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像你現在內功已經有些成就的,就不可以用了,不然會走火入魔的。你可以將這個步法告訴你的二妹和小黃蓉,她們一個是全真弟子,一個家學淵博,也許可以彌補這步法的缺陷,還有那個穆念慈你也可以教給她,不過要等步法修改過後。但是有一點,告訴楊康,不許她將步法說給任何人聽,包括她的師門!”

對於全真門人,雲豐他是非常不屑的,在他認爲那個創派的王重陽除了武功天下第一外,別的就沒有什麼瞭解了,老頑童周伯通嚴格來說和全真教關係不大,其他的就馬鈺還可以,剩下的一個比一個差,一代不如一代,所以雲豐纔會特意指明不許楊康告訴她的師門。至於黃蓉是否會告訴黃藥師,雲豐倒無所謂,一來黃藥師的個性不屑學別人的武功,二來雲豐也相信黃藥師的人品和能力,將這個“凌波殘步”給黃藥師說不定會更好。

郭靖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明白,問道:“大哥,蓉兒她家學淵博嗎?你怎麼知道,蓉兒又沒有說過她家的事。”雲豐敲了敲郭靖的腦袋,笑罵道:“你大哥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有什麼我是不知道的。你楊叔叔不就是大哥我告訴你的。”郭靖摸着頭傻笑。

第二天,郭靖將那“凌波微步”的武功秘笈給楊康和黃蓉看,楊鐵心不懂武功就沒有湊熱鬧了,穆念慈和他們還是不太熟絡也沒有加入。楊康仔細的看過後,道:“果然是個精妙的步法,可惜就是殘缺了不少,以我現在的能力恐怕是不能做任何修改。奇怪,好像這步法再哪見過。”黃蓉笑道:“不就是在濟南和穆姐姐比武的那個蔡什麼用過的嗎。咯咯,靖哥哥的大哥好懷喔,那天他叫靖哥哥等他就是去那秘笈吧。嘻嘻,現在看了這步法後,發現和我家的武功路數還真有點相似呢。”

雲豐聽了心中一動,桃花島的武功來歷他不知道,但黃藥師星相術數、奇門遁甲等等都有所成就,武功也是飄逸出塵的,個性也蠻符合“逍遙派門風”,一樣那麼拽,那麼孤芳自賞,渺視天下!當然雲豐他不是指段譽和虛竹這兩個,而是指逍遙三老。現在雲豐也覺得也許黃藥師和逍遙派真的有那麼一點淵源。

“凌波微步”不愧是逍遙派的絕學輕功,不是三個半大的武林雛鳥可以將它完善的,連續幾天的討論和研究,有時還試驗了一下,差點沒有走火入魔後,小黃蓉的耐心被磨滅了,只嚷嚷的說:“這什麼鬼輕功,這麼麻煩,我不來了!不如我以後問我爹爹去,他一定可以完善它的。”

雲豐雖然沒有說不可以將這輕功告訴黃藥師,但說了不可以告訴全真教的人,所以郭靖理所當然的認爲,雲豐的意思是除了在場的幾女外,任何人都不能告訴,所以郭靖拒絕了黃蓉的要求。而楊康也覺得沒有知會過雲豐,不能隨便將輕功告訴給別人,這是武林大忌,於是就勸了勸黃蓉。而黃蓉也只是發發牢騷,她也知道武功是不可以隨便傳給人的,雖然這不是雲豐的武功,是他搶來的,所以黃蓉也嘀咕道:“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爹爹纔不希罕呢!”

在三人的苦悶研究中,在楊鐵心的焦急和盼望下,在穆念慈好奇義母是什麼樣下,雲豐無聊的發呆中,北京那宏偉的城池終於展現在衆人的眼前。

第25章 雲豐盜書第82章 鬼軍吳大頭領第78章 頑童終現第4章 初遇黃金家族第12章 義女曲芷心第31章 終到北京第46章 仇怨仍在繼續第2章 引言(2)第79章 嶽小將軍第44章 再遇黃蓉第36章 王府(五)第78章 頑童終現第51章 無題第74章 農夫易與書生難纏第21章 小精靈黃蓉第75章 授藝療傷第30章 楊康認父第25章 雲豐盜書第58章 全真七子第7章 九陰下卷第18章 全真弟子第21章 小精靈黃蓉第64章 全真整頓第7章 九陰下卷第73章 瞞漁騙樵第69章 迷林遇劉瑛第14章 岳家後人第57章 良莠不齊第70章 潛入第7章 九陰下卷第61章 古墓森森第1章 引言(1)第80章 耶律楚材第67章 裘千丈第80章 耶律楚材第5章 江南七怪第23章 少林論道第8章 練武不簡單第41章 滅蛟第64章 全真整頓第71章 一敗塗地第30章 楊康認父第79章 嶽小將軍第28章 比武招親第4章 初遇黃金家族第51章 無題第34章 王府(三)第19章 女版楊康第58章 全真七子第68章 羞辱冒牌貨第60章 後山禁地第38章 東邪黃藥師第48章 桃花迷人眼第12章 義女曲芷心第22章 襄陽夜話第36章 王府(五)第84章 刺殺第46章 仇怨仍在繼續第11章 煙花三月下江南第35章 王府(四)第2章 引言(2)第77章 佳人杳杳第35章 王府(四)第74章 農夫易與書生難纏第32章 王府(一)第47章 桃花島行第8章 練武不簡單第41章 滅蛟第48章 桃花迷人眼第54章 荒店秘室第42章 毀幫第28章 比武招親第21章 小精靈黃蓉第46章 仇怨仍在繼續第67章 裘千丈第70章 潛入第59章 重陽較武第40章 一年第58章 全真七子第5章 江南七怪第14章 岳家後人第60章 後山禁地第66章 裘千仞第19章 女版楊康第82章 鬼軍吳大頭領第12章 義女曲芷心第80章 耶律楚材第68章 羞辱冒牌貨第45章 無理取鬧第21章 小精靈黃蓉第3章 郭靖現身第73章 瞞漁騙樵第74章 農夫易與書生難纏第27章 皇子(二)第26章 皇子(一)第50章 雲豐現形記第3章 郭靖現身第13章 狗血的見義勇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