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腳崴了,我在給她擦藥酒!你來的正好,我還有點事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凌穆揚轉頭衝他笑笑,小心翼翼的把秦怡的腿放下來,起身衝秦怡點了下,走了出去。
全程嚴易澤的臉都?着,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你怎麼來了?”秦怡皺眉問了句,嚴易澤轉頭看了眼大門的方向臉色陰沉的說,“你們都這樣了,我能不來嗎?”
“嚴易澤,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侮辱我!”
秦怡臉色一下冷了下來,想起方纔看到嚴易澤攙扶着凌琳的那一幕,心裡就很是不平。
“我沒這個意思!”嚴易澤看着秦怡放在一邊的絲襪,緊抿着嘴脣。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秦怡瞪了他一眼,“反正我告訴你事實就是凌穆揚說的那樣,至於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說完秦怡拿起絲襪,提着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的就要往外走。
“你要幹什麼去?”嚴易澤身後攔住她,緊盯着她略有些紅腫的腳踝,“快回去坐着,我給你擦藥酒!”
“不用你好心!”秦怡一把推開他,忍着疼往外走,剛走沒兩步就被嚴易澤攔腰抱了起來。秦怡緊張的衝他大喊,“嚴易澤,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嚴易澤絲毫不理會,抱着她走到牀邊,把她放下擡手就抓住了她手上的哪隻腳,沉着臉說,“別動!忍着點疼!”
秦怡被他唬的愣了下,反應過來時嚴易澤倒了藥酒,搓揉的發燙的手已經按在了她紅腫的腳踝,用力揉動起來,疼得秦怡冷汗都出來,不停的喊疼,讓嚴易澤輕一點。
“等下就好了!再忍忍!”
嚴易澤擡頭不忍的看了她一眼,下手又重了幾分,秦怡疼得眼淚都要下來了,怒罵道,“嚴易澤,你個混蛋!啊……”
門外,擡手正要敲門的蕭項聽到秦怡的怒罵愣在了原地,拳頭猛地攥起來,臉色鐵青的想要衝進去,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咬牙切齒的盯着房門低吼,“混蛋,居然在我家……嚴易澤,你欺人太甚!”
嚴易澤剛放下秦怡的腿,擡起頭笑着說,“起來走走試試!”
秦怡瞪了他一眼,站起身走了兩步,雖然還有點疼,但比之前卻好的多了,不要走的不是太快,對她的行動並不會有什麼影響。外人也很難看出她的腳崴到了。
“看樣子,暫時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嚴易澤滿意的點頭,拿起牀上的絲襪,示意她坐回去,要幫她穿絲襪和鞋子。
敲門聲的響起讓嚴易澤略皺了下眉頭,“誰啊?”
“表哥,表嫂,是我,蕭項!”
“稍微等一下!”嚴易澤應了聲慢條斯理的把絲襪往秦怡的腳上套,秦怡一把搶過說,“我自己來吧!你去看看他有什麼事!”
嚴易澤點頭跑去開門。面無表情的問了句,“什麼事?”
“差不多該下去了!”說話間蕭項假裝不經意的往裡面瞥了一眼,剛壓制下去的怒火騰地又起來了,鼻息不自覺的粗重起來。
嚴易澤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眸子略一閃轉頭瞧了眼,登時臉色就冷了下來,說了句“知道了”,咣噹一聲就把蕭項給關在了門外。
“你怎麼把門關了?”秦怡起身走過來好奇的問。
“我怕你吹風!好了,我們該走了!”說完嚴易澤主動攬住秦怡的腰打開門走出去。
秦怡有心推開他的手,嚴易澤卻衝她搖頭,壓低聲音說。“你等下要是不想出醜的話,就乖乖的別亂動!”
“你……”秦怡瞪了他一眼,收回手,任由他攬着她的腰帶她走出去。
方纔還在門口的蕭項已經不知所蹤,等他們從樓上走下去的時候遠遠就見蕭項正站在樓下客廳擡頭冷着臉看秦怡身邊的嚴易澤。
“蕭項他怎麼那麼看你?怎麼回事?”秦怡轉頭疑惑的問了句。
嚴易澤不屑的瞥了蕭項一眼,輕描淡寫的說,“我怎麼知道?”
秦怡疑惑的盯着他看了幾秒,什麼也沒能從他臉上看出來,也就收回了視線。
兩人來到樓下,嚴老太太笑着招手叫他們過去,問秦怡剛纔幹嘛去了,怎麼那麼久都沒見她。
秦怡笑着解釋說剛纔有點累,上樓休息了一會兒。
“累了?要不等下我們早點回去,你現在是孕婦,可不能太勞累!”嚴老太太拉着秦怡的手緊張的說。
“我沒事的,休息了會兒已經好多了!”秦怡笑笑,見外面人聲鼎沸,熱鬧非凡,說道,“奶奶,我們也出去吧!”
秦怡不喜歡太熱鬧的場合,尤其是這裡絕大部分人她都不認識,在樓下稍微待了會兒,吃了點東西,就在嚴易澤的攙扶下回到了二樓的客房。
“你去吧,我稍微歇息會兒,等下走的時候記得叫我!”
嚴易澤扶着她坐到牀邊,秦怡就撒開他的手勸道。
“我在這裡陪着你!”嚴易澤搖頭,笑着解釋,“下面太吵了!”
“不用,你在這我根本休息不好!而且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你總不出現不行!姑父姑姑他們會有意見的,快去吧!我真的沒事的!”
“好吧!”嚴易澤擰眉想了下,點頭,“那你好好休息!沒什麼事儘量不要出門,人太多要是傷到你就不好了!”
“你煩不煩啊?快走,快走!”
秦怡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嚴易澤這才無奈的轉身走了出去。
“少爺!您怎麼沒在裡面陪少奶奶啊?”
嚴易澤瞪了他一樣,嚇得羅琦趕緊低下頭。
“你在這給我守着,別讓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進去,知道嗎?”
“是,少爺!”
“恩!”嚴易澤點點頭,轉身看了眼客房的門,往樓下走去。
羅琦像是一尊門神一樣守在門口。警惕的目光不時打量着四周。
秦怡並不知道嚴易澤居然安排了羅琦在門外守着,在牀邊坐了會兒,耍了會兒手機,實在是太無聊了,就跑去窗邊坐下,百無聊賴的看着樓下歡聲笑語一片的草坪,任由涼爽的風吹拂在臉上。
十幾分鍾後,秦怡忽然感覺肚子有些隱隱的作痛,下意識的以爲是風吹多了,隨手把窗戶關上,走回牀邊。拉過被子捂在了肚子上……
樓下的嚴易澤正和幾個年紀相仿的年輕人談笑風生,突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掏出一看是羅琦打來的,頓時臉色一變,丟下那幾個人,飛奔向別墅。
“嚴少這是怎麼了?火急火燎的,難道出事了?”
“能出什麼事?要我說啊,肯定是老婆大人召喚了!你們可不知道我們這位平時鐵血的嚴少爺在他老婆面前什麼樣……”
“什麼樣?說來聽聽!”
“據說嚴少對他這個老婆那叫一個千依百順,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有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啊?嚴少不像是耙耳朵的那種人啊?”
“你又不是他老婆,你怎麼知道不是?”
……
幾人沒心沒肺的開起了嚴易澤的玩笑。鬨笑一陣也就把這事兒忘在了腦後。
卻說嚴易澤衝進別墅,推開客房的門,就見秦怡死死捂着肚子,一臉慌張的坐在牀上,羅琦拿着手機不時緊張的看向她,讓她別太緊張。
“老婆,你怎麼了?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恩!”秦怡點頭,一把拉住嚴易澤,“我還感覺有什麼東西從下面流出來了!易澤,會不會是孩子……”
“別怕!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嚴易澤臉色大變,抱起秦怡就往外跑。還不忘讓羅琦趕緊去開車。
在場的賓客愕然的發現嚴易澤抱着秦怡從別墅裡衝出來,一溜煙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很快轟鳴的馬達聲響起,車子呼嘯着開走了。
“剛纔怎麼回事?是不是我出現不幻覺了,我好想看到嚴少抱着她老婆衝出去了?”
“你沒看錯,確實是這樣!應該是出事了……”
……
衆人議論紛紛,嚴老太太卻在嚴易澤抱着秦怡跑出去的第一時間也跟着跑了出去,沒兩分鐘就坐着管家的車子追了出去。
蕭家人自然也發現了,蕭成風作爲一家之主是走不開的,讓嚴若華趕緊跟去看看,蕭項也要跟着去。
嚴若華眉頭一皺,“你跟去幹什麼?在家給我呆着,幫你爸招呼客人,哪兒也不許去!”
蕭項想要反駁,蕭成風突然一把扣住他的肩膀,擰眉衝他搖頭,“阿項,聽你媽的!”
“爸,可是……”
“不用說了,我明白!可你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這種事你去不方便!”
蕭項不甘的點頭,目送嚴若華匆匆走了出去。
醫院急救室外,嚴易澤緊張的來回走動着,眼睛裡全是焦灼和不安,連嚴老太太過來了都不知道。
“易澤,秦怡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嚴老太太一把拉住嚴易澤臉色緊張的問。
“我也不知道,她肚子疼,還說感覺下面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什麼?”
嚴老太太如遭雷擊,臉上一下沒了血色,嚴易澤心裡猛地一沉,拉着她的手急切的問,“奶奶,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秦怡她到底怎麼了?您快說啊!”
過了好半晌嚴老太太才漸漸恢復了平靜。神色複雜的看着嚴易澤苦笑,“易澤,你做好心理準備!丫頭肚子裡的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儘管已經從嚴老太太之前的表情猜到了,可嚴易澤還是被打擊的不輕,眼神暗淡的沒有一絲的光彩,腳下也踉蹌了兩下,羅琦趕緊一把扶住他,緊張的問,“少爺,少爺!您沒事吧?”
“易澤,沒事的!這個孩子保不住不要緊,你們還年輕,以後還可以再生!”
嚴老太太言不由衷的安慰了句,其實她心裡不比嚴易澤好到哪裡去。
嚴易澤定了定神,推開羅琦的手,深吸了口氣眼神複雜的說,“奶奶,我沒事!您別擔心!”
嚴老太太緊攥着嚴易澤的手,抿着嘴衝他點頭。
幾分鐘後,嚴若華也跑來了,開口就問出了什麼事。
嚴老太太轉頭瞪了她一眼,繼續死盯着急救室的大門,嚴易澤也絲毫沒有理睬她。
弄得嚴若華無比尷尬,卻又不敢發作,只能焦急的等待着,同時也無比的擔心。
不管秦怡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出了什麼問題,和他蕭家有沒有關係,這事兒他蕭家都脫不了干係,畢竟事情發生在蕭家。
嚴若華心裡對着滿天神佛??祈求秦怡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平安無事,否則嚴老太太肯定不會放過他們蕭家。
時間在焦灼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過去,秦怡進去急救室已經半個多小時了,外面的幾人火急火燎的,越等心裡也是沒底。
好在此時急救室的門開了。一箇中年女醫生走了出來隨手解開臉上的口罩。
嚴若華三兩步衝過去詢問秦怡和孩子的情況,還不等一聲開口,就被嚴老太太一把推開,“滾一邊去,這裡沒你事!”
嚴易澤也冷着臉看她,嚴若華踉踉蹌蹌的退了好幾步,這才站穩,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個中年女醫生。
“醫生,我孫媳婦和他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
“病人送來的時候出現了先兆性流產的症狀,好在不是太嚴重,經過我們的全力救治。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你們不用太緊張!不過……”
嚴老太太和嚴易澤剛放下少許的心,就被“不過”這兩個字刺激的重新提了起來。
“她懷孕時間很短,必須多加註意!我建議住院做保胎治療,以免出現不可控的情況!”
直到這時嚴老太太和嚴易澤纔算是徹底鬆了口氣,嚴老太太趕緊讓管家去給秦怡辦住院手續,並讓劉嬸趕緊過來守着。
嚴易澤臉色稍稍緩和了下問,“醫生,我能不能見見她?”
“當然沒問題,不過病人剛纔緊張過度昏睡過去了,可能要一段時間才能醒過來,我建議你最好不要發出太大的響動,讓她好好睡一覺,緩解一下緊繃的神經!”
“您放心,我知道!”
眼看着嚴老太太,嚴易澤送昏睡的秦怡去病房,嚴若華頓時長舒了口氣,快步跟了上去。
嚴易澤在病房裡賠了秦怡一會兒,安排羅琦在這裡守着,不要讓任何閒雜人等進去,這才轉身出去,直奔急診科,找打了方纔的那個中年女醫生。
“先生。你還有事嗎?”
“醫生,我像向您打聽一下,我老婆爲什麼會出現先兆性流產的症狀!”
面對嚴易澤面無表情的臉,女醫生也不在意,解釋道,“趙成先兆性流產的原因很多,一時間解釋不清楚,不過簡單來說大概有三個方面的原因,一是父體或母體生殖細胞不健全;二一個呢,女性可能受到精神刺激,至於第三嘛。我冒昧的問一下,今天你們可有過房事?”
見嚴易澤搖頭,女醫生眉頭輕蹙,“那也有可能是接觸了藥物和某些化學物質,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先生,你還有其他問題嗎?先生?先生……”
中年女醫生一連叫了嚴易澤好幾聲,嚴易澤纔回過神面無表情的搖頭說,“沒有了!謝謝!”
走出去後,嚴易澤直奔醫院停車場,他的臉色陰冷,眸子裡閃着憤怒的火光,雙手也不自覺的攥緊,慘白的指節特別滲人。
發動機馬達的轟鳴聲震耳欲聾,嚴易澤駕駛着一輛?色的商務車呼嘯着衝出了醫院……
蕭家別墅,短暫的混亂過後,一切重新恢復了正常,隨着蕭項和雲夏的兒子出現氣氛也漸漸到達了高潮,歡聲笑語傳出去老遠。
就在蕭項剛讓雲夏把孩子抱進去沒多久,隨着一陣震耳欲聾的馬達轟鳴聲,一輛?色的商務車呼嘯着衝進了蕭家別墅的院門,隨着刺耳的剎車聲猛的停在了別墅正門口,停在了蕭項的面前。
蕭家的保鏢生怕出現意外,飛奔着衝過來。
就在這時,車門打開渾身散發着陰冷氣息的嚴易澤從車上跳下,三兩步衝到蕭項的面前死死抓住蕭項的衣領,近乎扭曲的臉幾乎貼在了蕭項的臉上。
“蕭項,你在找死!”
“表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項死死皺着眉頭盯着嚴易澤,眼角的餘光瞥見客人們正好奇的看着他,心裡很是生氣。
“你還給我裝傻?”嚴易澤咬牙切齒的盯着蕭項,“怎麼敢幹,不敢認了?”
“表哥,我真不懂你在說什麼?是不是秦怡出事了。她怎麼樣?你快告訴我!”
蕭項臉色一變,再也無心顧及周圍人的眼光,焦急的問道。
“你給我閉嘴!從你嘴裡說出她的名字,就是就是對她的侮辱!蕭項,你不配提她的名字!”嚴易澤猛地一把將蕭項推倒在地,居高臨下的衝他冷笑。
幾個保鏢趕緊過來扶起蕭項,蕭成風也在這時走過來拉着嚴易澤的手擰着眉頭說,“易澤,有什麼事進屋說!別在這裡讓人看了笑話!”
嚴易澤轉頭面色不善的看了蕭成風一眼,蕭成風的眼睛一眯,眸子深處閃過一道怒氣,儘量平心靜氣的說,“易澤,我知道你生氣,但你要顧及點印象!在這裡鬧下去,丟臉的不光是我們蕭家,嚴家的臉面也會丟光!聽姑父一句勸,先進去!不管阿項做了什麼事,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嚴易澤看着周圍一臉好奇打量他們的賓客,深吸了口氣,甩開蕭成風的手當先走了進去。
“你給我進來!”蕭成風瞪了蕭項一眼,也跟着走了進去。
別墅的大門轟然合上。直到這時候所有的賓客纔開始了議論,一羣人嘰嘰喳喳的,吵鬧的蕭家像是菜市場。
人羣后方的凌穆揚收回視線,衝遠處的一個?人手下招了招手,低聲吩咐了幾句,嘴角噙着笑容看向別墅緊閉的大門。
凌琳不動聲色的走到他身邊,輕聲笑道,“看樣子,秦怡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了!”
凌穆揚轉頭看了她一眼,輕輕皺眉,壓低聲音說,“這裡人多嘴雜,慎言!”
凌琳這才意識到她太過興奮,有點得意忘形了。
別墅裡,蕭項跪在臉色鐵青的蕭成風面前。
“說,你到底做了什麼?讓易澤這麼生氣!”
“爸,我真不知道!”蕭項一臉的憋屈,更多的還是擔心。
“不知道?少給我打馬虎眼,你到底是說不說?”蕭成風的臉色越發的揚起手要打蕭項。
“姑父,夠了!我不想看你們演戲!”嚴易澤冷聲說完,轉頭看向蕭項,“蕭項,我知道你還對秦怡念念不忘!但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給秦怡下藥,害的她差點流產,你真是夠喪心病狂的!難道你以爲沒了這個孩子,我就會讓她離開我身邊嗎?”
“什麼?流產?”蕭項激動的站起身,緊張的問,“秦怡她怎麼樣,有沒有事?”
“她有沒有事和你無關!你給我記住,這事兒沒完,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嚴易澤負氣而去,蕭成風趕緊拉住他連說這是誤會,讓蕭項說出去到底怎麼回事。
蕭項這時臉色也變了,“這事兒真和我沒關係!不管你信不信!”
見嚴易澤的臉色越來越冷,蕭項咬着嘴脣說,“不過你放心,她是在我們蕭家出的事,給我點時間把事情調查清楚,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交代?”嚴易澤冷笑,“看在我們兩家的情面上,我給你三天時間!”
說完嚴易澤推開門鐵青着臉走了出去。
嚴易澤一走,蕭成風就冷着臉問蕭項,“是不是你乾的?”
“不是!”蕭項搖頭,蕭成風明顯不信。“不是你,那會是誰?”
蕭項皺眉想了片刻,猛地擡起頭皺眉看向樓上嬰兒房的方向,“難道是……”
離開蕭項家之後,嚴易澤上車趕緊回醫院,他要趕在秦怡醒來之前趕回去守着他。
前面是一個紅綠燈,嚴易澤的車速很快想要衝過去,到了近前才發現已經來不及了,猛地踩下剎車,可車子並沒有任何的減速,呼嘯着衝向路口對面。
此時左邊路口一輛載滿了砂石的大貨車也呼嘯着衝向路口中央。下一個瞬間就會狠狠撞擊在嚴易澤這輛?色商務車的左側,一場車毀人亡的車禍似乎已經無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