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充滿了警惕,她倚着門,雙手抱在胸前,動也不動。
陳院長看到她的樣子後,就越發的惱怒起來,他一把走到朱容容的面前,伸手把她扯到椅子上,把她重重的按到上面。這才走到她的對面,惡狠狠的對她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什麼想怎麼樣?”朱容容愣了一下,非常害怕的對他說:“你不要想在這裡對我做什麼,否則的話,我一定會繼續告你的。”
“告我?你能告得了我嗎?”朱容容的話顯然激怒了陳院長,他走到朱容容的面前,伸出雙手去用力的踩着朱容容的頭髮,指着她的面頰對她說道:“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沒有好下場。”
朱容容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這麼說,所以就緊緊的閉着嘴脣,一動也不動。
他看到朱容容的樣子,嬌俏動人,的確是惹人憐愛,也難怪……想到這裡,他就指着朱容容,惡狠狠的對她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竟然誘騙我的兒子,我是不想在一生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所以纔來警告你的。如果是你再敢接近一生的話,小心我把你家裡的人都趕出病房去,然後再把你的腿也打斷。”
朱容容聽到他這麼說後,微微一愣,她忍着頭髮的疼痛,噙着淚水問他說道:“你爲什麼這麼說?”
“爲什麼這麼說?你不要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一生忽然跑過來,跟我說自從你上次借了他兩千塊錢之後,就對他變得有點冷淡起來,還問我,你會不會喜歡他。我這才知道啊,原來你勾引我們家一生這麼長時間了,還從他身上拿了兩千塊錢。那兩千塊錢就當是送給你的了,反正啊,就算是嫖妓嫖一次,也要花這個數目。但是你給我想清楚,你以爲再也不要接近一生,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好看,你知道嗎?”
朱容容聽到他這麼說後,這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陳一生向陳院長說了他曾經借給自己兩千塊錢,又同自己走得特別近的事情。陳院長害怕朱容容會接近陳一生有什麼目的,所以他這才驚慌失措的來找朱容容。
聽到他這麼說,朱容容反而冷靜下來,她的語調變得平緩起來,她緩緩的說道:“我跟一生是朋友,你憑什麼不讓我跟他在一起?就算我們兩個談戀愛,關你什麼事情?難道你是害怕你上次強暴我的事情被一生知道,一生沒有辦法接受嗎?”
朱容容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眼神十分的高傲,她終於知道原來這個看上去像餓狼似的陳院長,也有他的弱點,他的致命弱點就是他的兒子。
朱容容看他沒有反應,便繼續冷笑着說道:“上次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說,一生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嗎?你還想爲了騙我,你真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僞君子,你當時那麼說,無非是想爲了博取我的同情而已,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種卑鄙小人。我現在什麼也沒有跟你好說的了,總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如果是你再敢恐嚇我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一生的,讓一生看看他的爸爸到底是一個什麼禽獸。”
陳院長聽了朱容容的話後,頓時火冒三丈。陳一生的的確確是他的命根子,也是他的弱點,朱容容恰好掐住了他致命的咽喉,他再也隱忍不住,伸出手去“啪啪”在朱容容臉上打了兩耳光。
朱容容被他打得眼冒金星,頭腦一時之間有些反而清醒不過來。
陳院長這才繼續對她說道:“我警告你,我陳建宇一向是說得出做得到,我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的。你最好給我遠離一生,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沒有什麼好下場。”
“沒有什麼好下場?難道我現在的下場很好嗎?我非但不會遠離一生,我反而還會接近他,我會讓他喜歡上我,我會讓他選我做女朋友。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面對他。”朱容容氣極說道。面對着陳院長這樣的禽獸,朱容容實在是沒有辦法不說出這番話來。
陳院長聽了之後,頓時像一頭髮怒的野獸一樣,他伸出手來,一隻手抓住了朱容容的雙臂,把她的雙臂緊緊的靠在那沙發的後背上,而另外一隻手則去撩起她的裙子。他非常惱怒的對朱容容說道:“好啊,你不是想去勾引一生嗎?我看看你倒有什麼臉面去勾引他。”說着他就把朱容容的短裙給扯了下來。
朱容容雪白修長的大腿裸露在了他的面前,這讓他心裡的獸慾越發的盛了。再加上他現在對朱容容充滿了惱恨,一時之間也失去了理智。
朱容容有些警惕起來,便對他說道:“你想做什麼?你想做什麼?我會叫的,這是在醫院。”
“叫?你就叫吧?反正我的辦公室隔音效果很好,任憑你喊破了喉嚨,外面的人也未必能夠聽得到。更何況我又怎麼可能會讓你喊破喉嚨呢?”他說着隨手把朱容容的短裙給撿了起來,揉成一團,用力的去塞住了朱容容的嘴。
朱容容的眼神中開始變得有些惶恐起來,她不知道陳院長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麼,難道是再一次對自己施暴嗎?而且她知道這一次就算是陳院長真的要同自己做什麼,她也沒有辦法。
因爲她已經同陳院長簽定了一份協議,協議裡面說,她是自願同陳院長髮生關係的,如果這次陳院長再次強暴她的話,就算是告上法庭,法官也認爲他們是自願發生關係。這讓朱容容覺得渾身不寒而慄,有些毛骨悚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