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吃虧。”高飛燕強自裝着鎮定說道:“我是正室,而這個女人是小三兒,我來找她麻煩當然是我有理有據而她理虧了,你說是不是?”
“這……”高飛虹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她連忙拖着高飛燕對她說:“姐,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要是被爸爸和姑姑知道了,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只不過是幫自己的老公來趕絕小三兒,難道這也有錯嗎?爸爸和姑姑憑什麼不放過咱們?”
“其實,”高飛虹愣了一下,只好對她實話實說道:“那天我只是看到姐夫送容容回家而已,他們兩個並沒有再發生別的。”
“回家?”當初你不是送秦入畫回家嗎?後來兩個人怎麼樣了?連孩子都生出來了,我還被矇在鼓裡!”她忿忿然然地說道。
聽了她的話後,高飛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文雨慧又要罵人,朱容容阻止住了她。
高飛虹勸了高飛燕半天,高飛燕才把鞋子穿上,惡狠狠地對朱容容說道:“你不用在這裡囂張得意,我倒是看看你能夠囂張得意多久!當初那個秦入畫把沈少明迷得神魂顛倒的,到最後他還不是回到了我的身邊?” ”“
“回到你的身邊又怎麼樣啊?你們兩個現在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連正常男女所做的行房都不做了,還好意思在這裡吵吵嚷嚷地跟我們炫耀!”文雨慧掐着腰,非常男子氣概地保護着朱容容。
“你……”高飛燕氣得渾身抖動,就像是樹葉一樣,她的樣子簡直是快要發狂了。
高飛虹連忙連拖帶拉把她拉走了,臨走之前她還別有深意地看了朱容容一眼。等到她們走了後,朱容容纔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呆呆地一言不發。
恰好夏如夢正拎着一個手工編織的小包走了進來,她看到高飛虹拖着高飛燕走了,大概也聽到高飛燕嘴裡不清不楚地在罵着什麼了,所以當她過來之後,她驚訝地看了朱容容她們一眼,便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沒出什麼事情。”文雨慧連忙擋着朱容容說道。
夏如夢望了望朱容容,看到她臉上的傷痕,便帶着洞悉一切的智慧,緩緩地說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剛纔那個人應該是那天我在別墅門口見到那個男人的老婆吧?”
朱容容愣了一下,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她不知道夏如夢是怎麼知道的。
夏如夢卻在她的面前坐了下來,她揮了揮手對文雨慧說道:“今天先不畫畫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單獨跟容容說幾句話。”
“單獨跟容容說話?”文雨慧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對她說道:“喂,夢姐,你不會也是同性戀,也喜歡容容吧?容容是我的,誰都不能跟我爭。”說着,她就親親熱熱地朱容容的臉上湊。
夏如夢擡起手來狠狠地打了她一下,對她說道:“你走不走?”文雨慧只好悻悻地走了,臨走之前還依依不捨地看着朱容容。
等到她走遠了後,夏如夢這才輕輕地撫了撫朱容容的手,緩緩地對她說道:“你放手吧。”
朱容容睜大了眼睛,連聲說道:“我跟沈少明真的沒什麼。”
“有沒有什麼我這個外人不方便評說,可是我相信你的心不會騙自己,我也相信你心裡面其實很清楚,很明白。知道爲什麼我知道那個女人是那個男人的老婆嗎?”
朱容容搖了搖頭,夏如夢便繼續緩緩地說道:“因爲在我的身上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我也做過像你這樣的傻事。容容,當初我也是很喜歡一個男人,然後幾乎做了他的小三兒。還好我比你聰明,我懂得迷途知返,容容,你還是放手吧。”
“夢姐,我……”朱容容擡起頭來望着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她過了很久很久才緩緩地說道:“可是,可是我們兩個真的還沒有開始。”
“就算沒有開始,你心裡面也一定多多少少地對那個男人動了一些真情,對嗎?”夏如夢語重心長地對她說道:“容容,我現在能跟你說的也就只有這麼多的,如果你越陷越深的話,到頭來吃虧的一定是你自己。也許你現在會感覺到那個男人對你很好,可是就算是這樣那又怎麼樣呢?他會背叛他的妻子跟你好,那麼有朝一日他也會爲了他的妻子而背叛你,又或者是爲了別的女人而背叛你,總之這樣的男人是靠不住的,你明白嗎?”她對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聽到夏如夢這麼說,心裡面覺得特別地難過,她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難受了,猛然撲到了夏如夢的懷裡頭,一邊哭一邊對她說道:“夢姐,我應該怎麼做?我應該怎麼做,你教教我。”
“很簡單,趁着現在還沒有開始,趕緊斬斷這段關係,你以後就不要再去他家裡做家教了,也不要再跟他家裡的任何人有任何的接觸。這樣一來,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很快就會忘記那個男人的,畢竟你們還沒有開始,要說傷也沒有傷得那麼厲害,你說對嗎?我相信只是那個男人刻意在你的面前表現得很好,所以他才逐漸地吸引了你而已,你明不明白啊,容容?感情這回事情就像是吸毒一樣,如果是你一次把握不好就會遺憾終生。”
朱容容聽到她這麼說後,終於緩緩地點了點頭。其實曾幾何時,她在放任自己的時候,她也明白自己再這樣下去真的是不行,她也感覺到自己慢慢地就對沈少明動了真情,要是再這樣的話,她怕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夏如夢的話的的確確是正說到了她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