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答應着就站起身來給黃總倒酒,誰知道當她的手放在酒杯上的時候,那黃總竟然伸出滿是黑毛的手來,緊緊地抓住了朱容容的手。
他在朱容容的手背上輕輕地撫摸着,一邊撫摸着一邊很陶醉地說:“雲總啊,你選女人還真的是挺有眼光的嘛,她的手背可真是滑啊,滑得就跟水緞子一樣。”他邊說着,邊繼續在她的手背上用力地揉捏着。
朱容容的心裡面特別反感這個黃總,可是黃總卻好像完全感受不到她的反感一樣,反而還越發地有些興奮起來。他看到朱容容沒有把手抽回去,一把拉住朱容容的手臂,就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面。
他讓朱容容坐在他的大腿上,擡起頭來笑呵呵地說道:“果然是個美人坯子啊,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多看幾眼。老雲啊,看來你還是非常有眼光的嘛。”
雲總不禁皺了皺眉頭,顯然他多多少少對黃總這麼做有點不高興。誰知道那黃總卻端了一杯酒,拿起來便往朱容容的嘴裡灌,一邊灌着一邊笑着說道:“你叫容容是吧?我黃總很喜歡你,來,喝杯酒。”?”“
說着,他還一邊灌着一邊喃喃自語說道:“我知道你是老嶽喜歡的女人嘛,他岳雲帆喜歡的女人,我老黃也照樣可以喜歡嘛,你說是不是啊,老嶽……”
他說到這裡後,舉止越發地癲狂起來。
朱容容這才知道,原來岳雲帆是雲總的名字,雲總並不是姓雲,而是因爲他的名字中帶了一個雲而已,到底爲什麼他自稱雲總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杯酒灌下去,朱容容被嗆得咳嗽起來,本來她就沒有什麼酒量的,平時她陪客人的時候也陪得很少,因爲雲總最近幾乎是將她包了,雲總平時也並不強迫她喝酒,但是現在顯然在這種情況之下,她除了喝下去也沒有別的辦法。
那黃總見一杯酒灌下去之後,朱容容在那裡不停地咳嗽,身子亂顫,猶如嬌花嫩蕊一般,越發地讓他感覺到興奮起來。
他緊緊地摟着朱容容的身子,又把酒瓶拿起來給朱容容往嘴裡灌酒,一邊灌着一邊說道:“怎麼樣?來,再喝一點,女人嘛,一定要喝了酒後才更加漂亮,你說是不是啊?老嶽?”他邊說着,邊吃吃地笑着望着岳雲帆。
雲總眉頭緊縮,他呆呆地愣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看他的樣子顯然已經反感到了極點,但是礙於他和黃總之間的合作關係,他也不便說什麼。他的手微微地顫抖着,顯然是在隱忍着。
朱容容見到這個黃總像瘋子一樣,竟然拿着一瓶酒往自己的嘴裡灌,她不禁用力地擺了擺頭,那黃總仍舊是不死心。她猛地把黃總推開,對他說道:“黃總你夠了,不要再給我灌酒了好不好?我真的是不能喝。”
“哼,不能喝?你不能喝你幹嗎來做小姐呀?做小姐你來跟我說你不能喝?”
朱容容這時候已經站起來了,黃總也嚯地站起來,一把把朱容容給攬到自己的身邊,然後他用鐵錮一樣的雙手緊緊地錮住了她的身子,對她說道:“你現在纔來跟我說你不能喝?哼,別說讓你喝酒了,就是要上你,你也只能夠乖乖地聽着,誰讓你是小姐呢?小姐是什麼?就是用身體來賺錢的,小姐的身體最不值錢了,我說的對不對?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多少錢,但是你敢反抗我就不行!老嶽,這個女人我要了,你不會因爲一個區區的女人而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吧?”他邊說着,邊轉過臉去望着岳雲帆。
岳雲帆的嘴角微微地翕動了一下,而沒有說什麼。黃總看到岳雲帆不說話後,便更加地肆無忌憚起來,他伸出手去就一把把朱容容的外套給扯了下來。
朱容容頓時心裡面萬分地驚慌,她看到這個黃總熊腰虎背,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他是霸王硬上弓的話,那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她不禁緊張地掙扎着,想要掙脫黃總,誰知道那個黃總越看她掙扎,就越發地興奮起來。
朱容容委屈地不行,眼淚一個勁兒地往下流,她一邊哭着一邊說道:“我是賣藝不賣身的。”
“賣藝不賣身?你以爲這是在古代啊,還賣藝不賣身呢。既然你來這裡做小姐就要想到陪客人上牀,難道你連客人的需求都不能滿足嗎?”
朱容容用哀怨的目光看了一下雲總,希望這個時候雲總能夠跑出來救她,誰知道這個時候雲總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朱容容不禁越發地恐慌和害怕起來。
她緊緊地扭動着身子對黃總說道:“如果你再對我動手動腳的話,那麼我就叫人了。”
“你叫啊,我最不怕你叫了,連你場子裡的大老闆程少都要給我幾分面子呢,你叫一些小嘍羅來有什麼用?你說程少是會得罪我這個生意上的大夥伴呢,還是會得罪你,你想想也能夠明白了。叫啊,你快叫啊……”
說着,他就左右開弓,在朱容容的臉上狠狠地打了兩巴掌,顯然朱容容的話深深地激怒了他。不僅如此,他把朱容容按在沙發上,然後拿起一瓶酒給朱容容往嘴裡面灌。
朱容容怎麼都不肯張嘴,所以他就把那一瓶酒全都倒在了朱容容的胸前,頓時衣服貼在了朱容容的胸前,她胸前的曲線若隱若現,越發地誘人起來。
黃總便笑着說道:“剛纔你穿着外套,還沒發現你內裡是這麼有料呢,真是惹人喜歡呀。”說着,他就伸出手去撕扯朱容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