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雲帆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一句話也不說,他手背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而這個時候黃總擡頭看了他一眼,嬉皮笑臉地說道:“怎麼樣老嶽,你是不是有意見呀?如果你今天你跟我說一句你是要這妞兒,而不要我這個朋友的話,我無所謂的,我現在掉頭就走。要是你不說的話,那麼這個妞兒從今天開始就是我的了。怎麼樣?你不會爲了夜總會的一個妞兒就跟我鬧翻了吧?”他用挑釁似的語氣望着岳雲帆。
岳雲帆嚯地站了起來,但是很快地他又重新坐了下去,他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呆呆地望着場上的兩個人。
“好,這才叫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女人大家也一起上,怎麼樣?既然這樣,這個女人現在就歸我了。你叫啊,你叫給我聽一聽,我看誰敢來救你!”
那黃總無比囂張得意地望着朱容容,他本來熊腰虎背,壯得就跟一頭大熊似的,朱容容哪裡是他的對手啊?朱容容也知道在這種情形之下,別說是容嬤嬤和張浩傑了,就連程少也未必敢得罪這個黃總。
這個黃總喝了酒之後,整個人幾乎已經癲狂了,而且他非常地倔強,顯然是不允許任何人對自己有想法和非議,看他的樣子讓人感覺到萬分地恐慌。
朱容容緊緊地抿着嘴,她想去伸手護住自己的前胸,但是黃總卻不給她機會,他一把就把她的衣服給扯了個稀巴爛,頓時她的肌膚接觸到空氣,只覺得有一種徹骨的寒意,讓她感覺到渾身毛骨悚然。.
她用求救似的眼光望了一下雲總,但是她看到雲總卻把臉轉向了別處,顯然雲總再怎麼樣也不會爲了她一個風月場中的女人,而去得罪自己的生意夥伴的。
頓時她心裡感覺到了無邊無際地悲傷,那種北上層層疊疊而來,讓她再也隱忍不住了。她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
黃總邊扯她下身的衣服,邊對她說道:“怎麼樣?我就說過了嘛,你剛開始的時候不聽我的話,現在就算聽我的話也已經晚了,哼!”說着,他就伸出腿來跪在朱容容的一條腿之上。
朱容容忽然對他說了一句,她說的非常簡短,但是卻非常有力。她對那個黃總說道:“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就不是人,那又怎麼樣?哼!”
“啪”、“啪”又是清脆的兩巴掌,朱容容的臉上已經被他打出了血痕。黃總現在已經幾乎到了一種狂虐的狀態,他一把抽下自己的皮帶在朱容容赤裸的上身狠狠地打了兩下。
朱容容感覺到無窮無盡地羞辱蔓延到了心裡面,她感覺到了深深的絕望,就把眼睛給閉上了,她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也知道這個黃總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自己的,他一定會徹頭徹尾地給自己一番凌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她卻聽到雲總非常清晰地說道:“何必跟她過不去呢?她只不過是夜總會的一個小姐而已,放過她吧,更何況我還守在這裡,你要真把她怎麼樣了讓我看了,那也不好啊。”
“沒什麼不好的,我們兩個是兄弟,一直以來都是赤裸相對,我們沒有什麼不能讓你看的,沒關係,關鍵只要不是你在意這個妞兒就行。怎麼樣?不是你在意這個妞兒吧,岳雲帆?”
雲總愣了一下,過了半天他才從指縫裡擠出幾句話說道:“放了她吧,就算是我在乎她好不好?”
“什麼?你也會在乎女人?不會吧,岳雲帆,你今天不是在跟我說笑話吧,你想想你自己現在的位置,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啊?你要美女十個八個到處隨你挑,哪怕你要百個千個也有,你幹嗎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啊?總之今天這妞兒我就看上了,我要是不上她,我就對不起我自己。不管怎麼樣,這沒有辦法改變,你要麼就答應我,要麼你就跟我鬧翻,你自己選一條路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黃的脾氣!”
說着,他就拍了拍胸脯,看他的樣子窮兇極惡,顯然就是一個倔強的,幾頭牛都拉不回的人。更何況現在他是因爲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所以人變得有點瘋瘋癲癲的,完全都失去了常性和理智。
岳雲帆走到他的面前,誠摯地對他說道:“老黃,我們兩個是朋友,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這個女人是我看上的,你說想要見見我才帶來給你見的,現在你又非要上她,那你這擺明了就是不給我面子了。”
“是啊,我就擺明了不給你面子,你連一個夜總會的小姐都跟我爭,你也不想想這些年來我到底給你捐了多少錢,如果是沒有我的話,你們的財政能夠維持得下去嗎?如果是沒有我的話,你們能夠活得這麼滋潤嗎?你也不想想我一年光給你上供我要上多少錢,今天我就玩你個女人,你還在這裡唧唧歪歪的,你這擺明了就是不給我面子啊。”他非常惱怒地對岳雲帆說道。
岳雲帆仍舊強壓抑着心中的怒氣,他伸出手來扶着那黃總對他說道:“你先從她身上下來,你這樣會把她給弄疼的。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岳雲帆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也很清楚,我在風月場中也不是待了一天兩天了,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動過情,可現在呢,這個女人我就真心喜歡,我看上的女人你應該不會想要跟我搶吧?難道接下來的那個大工程你不想要了嗎?如果你不想要了我無所謂的,我相信如果是招標的話,我也不一定非要給你,你說對不對?”岳雲帆顯然是卯足了勁要跟他理論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