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岳雲帆,你現在是來跟我秋後算帳是不是?不管怎麼樣,這個女人我就是要定了,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總之要是你不答應的話,那工程我都不做了。.俗話說不蒸饅頭爭口氣,我老黃什麼時候被人騎在脖子上過呀,現在一個小小的女人都敢來跟我過不去。哼!要是你真是爲了夜總會的一個小姐跟我鬧翻,我無所謂的,反正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副市長,總之我要跟哪個副市長合作不是合作呀,這白花花的錢給誰不是給呀,你說是不是?再說了,現在市長還在任上呢,我就算是不走你的路子走市長的路子也未必走不通啊,你說是不是?
聽了他的話後,朱容容頓時愣住了,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岳雲帆的身份竟然是副市長,可是他到底是哪裡的副市長呢?又怎麼會經常來這裡?
朱容容正有些惶恐不定的時候,她聽到嘭地一聲,原來那岳雲帆緊緊地握着拳頭,在桌子上打了下去,他臉上滿滿是都是怒火,惡狠狠地對黃總說道:“好,你今天就跟我這麼硬氣是不是?那你有本事就去找市長去吧,總之今天朱容容我是保定了,這個女人就是屬於我的,誰都不能跟我搶,要是誰跟我搶的話我就跟他過不去!”
岳雲帆看到朱容容那楚楚可憐的臉,忍不住打從心裡面就喜歡她,所以他顯然是動了氣。見到他動了氣後,那黃總卻也更加地執拗了。若是在平時,那黃總未必也會爲了一個女人跟他鬧起來,可是現在顯然不一樣,他喝了這麼多酒,整個人已經迷糊了。
他想也不想地就又去扯朱容容的褲子,岳雲帆看了之後衝上前去,猛地推了黃總一把,那黃總被他推了下來,而他趁機把朱容容扯了起來,拉着她躲在自己的後面,然後他就擋在朱容容的前面,對黃總說道:“總之,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動容容的,我都說了,既然我把她當成了我的女人,我就一定會好好地保護她。.來,先把衣服穿上。”
岳雲帆邊說着,邊把衣服拿了起來給朱容容,朱容容充滿感激地望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忙把外頭給穿上了。
黃總頓時氣得不行,他衝上前去對着岳雲帆狠狠地就是一拳,他一拳正打在岳雲帆的胸口,岳雲帆猛地就躺在地上,發出了一陣悶哼。
朱容容見了,連忙上前去把他扶了起來,連聲對他說道:“你沒事吧,雲總?”
岳雲帆一隻手捂着胸站了起來,他搖搖頭說:“我沒事。”
然後他便對那黃總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不是爲這個女人出頭嗎?那你應該料得到我想怎麼樣,哼,”說着,他就衝上前來要打岳雲帆,岳雲帆也不肯吃虧,他也衝上前去,兩個男人頓時打在了一起。
朱容容見了之後,她驚得渾身顫慄起來,她看了看這個情形,發現岳雲帆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又壯又大的黃總的對手,但是這個黃總顯然是恨極了岳雲帆,他狠狠地在岳雲帆的身上打着,而岳雲帆也跟他打着。
兩個男人一會兒你把我按倒在地上,一會兒我把你按倒在地上,一會兒我給你幾拳,一會兒我給你幾巴掌。
可是朱容容看岳雲帆已經處於下風了,顯然這黃總再這樣打下去一定把他弄成重傷的,所以朱容容愣了一下,連忙衝出了包房,她看到鄭坤正站在外面,連忙對鄭坤喊道:“你快進來看,他們兩個打起來了。”
朱容容愣了一下後,走了進來,見到這種情形,他想也不想衝上前去,一把把那黃總從雲總的身上給扯了起來,然後把他推在了一邊。他上前去扶着雲總,連聲問他說道:“雲總,你沒事吧?”
雲總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鄭坤嘆了一口氣說:“你怎麼了呀?你實在是太沖動了。”說完,他便轉過臉去惡狠狠地對那黃總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問問你們雲總想怎麼樣纔是,哼,竟然和我搶女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說着,他又繼續衝上前來想要打人。
鄭坤可不是吃素的,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他擡起一腳,狠狠地踢到了黃總的下身,黃總疼得捂着下身,哇地一聲大叫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朱容容已經扶住了雲總,連聲問道:“雲總,你沒事吧?”
雲總苦笑着搖了搖頭,他轉過臉來很深情地對朱容容說道:“剛纔你也沒事吧?”
“我沒事。”朱容容用力地點了點頭,對他感激無限地說道:“真是謝謝你了。”
這場子裡的東京越鬧越大,很快張浩傑和容嬤嬤就帶着人走了進來。他看到這裡面打成一團之後,他頓時愣住了。
愣了半天,他連忙走到雲總的面前,問道:“雲總,您沒事吧?”
“我沒事。”雲總擦了一把嘴角的血,“這件事跟容容沒有關係,都是老黃惹的把戲,你們把老黃給拖出去,把他弄到衛生間裡去給他潑兩盆冷水,讓他不要再鬧下去了,我先走了。容容,你也趕緊回家吧,今天不要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朱容容點了點頭,就看着鄭坤扶起雲總走了。她連忙走了兩步對雲總說道:“你沒事吧?”
雲總點了點頭說:“我沒事,你放心吧,我改天再來看你。”說着,他就轉身走了。
朱容容望着他的背影,心裡不由自主地覺得滿是一陣春風吹拂的感覺。而與此同時,張浩傑也已經讓幾個人把黃總給帶了下去。
他們兩個走了後,張浩傑這才走到朱容容的面前問她說道:“剛纔出了什麼事?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