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了,你等我,我以最快地速度趕到。”說着,他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朱容容她們則在那裡焦急地等待着,過了有十多分鐘後,就見到一輛寶藍色的名牌車停在朱容容和她孃的面前。嶽忠誠從裡面探出頭來對朱容容說:“還不上車?”
朱容容做夢都沒有想到嶽忠誠真的肯幫她,他不是說說而已,是真心實意地對她好。朱容容的眼睛被淚水模糊了,她點了點頭,她娘上前去把車門打開,朱容容和她娘就一起坐了進去。然後嶽忠誠就開車把她們送到醫院。
一路之上朱容容只顧着哭,嶽忠誠不停地安慰她。到了醫院,就趕緊帶着孩子去看急診。
等到醫生檢查了之後,這才笑着對朱容容說道:“你放心吧,孩子沒事。我給開點藥,只要吃點藥就沒關係了。”
“可是看他的樣子好嚴重啊。”朱容容很緊張地說道。
“大概是因爲孩子落水之後被刺激到了,所以纔會這樣的。沒關係,你放心吧。”醫生邊說着,邊笑呵呵對朱容容開了藥。
朱容容把藥拿在手裡面,出去之後就買了水給正直服下了,果然小正直服下藥之後情況好了很多,過了沒多久他就在朱容容的懷裡面睡着了。
朱容容緊緊地抱着他,嶽忠誠上前來對朱容容說道:“來,我再把你們送回去吧。”
“真是太謝謝你了。”朱容容對他無盡地感激,“我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那就什麼都別說了,走吧。”嶽忠誠邊說着,邊從朱容容的懷裡面把小正直抱過來。
他雖然長得有點清瘦,可是卻很高,他抱着小正直反而讓小正直感覺到了一種溫暖。小正直在睡夢之中也把腦袋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
很快地,他就去取了車,朱容容她們就坐了進去。朱容容連聲向他道謝,他卻不以爲然地說道:“幫助別人這只是我的本分,你不用想這麼多了,也不用多謝我。對了,你在哪裡工作啊?”他隨口問道。
他的話正好問到朱容容的心坎上,朱容容非常不想告訴他,但是她皺了很久的眉頭,終於還是緩緩地說道:“既然你問我,那我就實話實說吧,我其實是在天上雲間夜總會做小姐的。”
“什麼,你做小姐?”
容容娘見到嶽忠誠愣了一下,她連忙跟嶽忠誠解釋說:“你不要誤會,我們容容她其實是賣藝不賣身,她之所以去天上雲間夜總會做小姐,這事可不能怪她。因爲她的孩子得了心臟病,她又想要好好地照顧我這個老太婆和她的孩子小正直,她只好去想方設法地賺錢,所以容容纔會這麼做的,你明白的。”
朱容容本來以爲嶽忠誠聽完之後,他會歧視自己,誰知道他根本就沒有。他把朱容容和她娘送到她家樓下,然後又把朱容容把正直抱下來,這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滿是誠摯地對她說道:“說真的,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我知道你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話也不會去夜總會那種地方工作了。總之以後好自爲之,不管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幫你的,好不好?”
朱容容充滿感激地望着他,連聲向他道謝。誰知道嶽忠誠搖搖頭,他的笑容非常和煦,而他的眼中閃現的全是誠摯,顯然他並不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
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後,讓朱容容打從心底裡對岳雲帆疏遠了不少,雖然她表面上還是不得不奉迎岳雲帆,可是她心裡頭對他的態度跟以前相比卻是天壤之別了。
岳雲帆是個聰明的人,他也完全能夠料得到,然而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也沒有辦法挽回了。
他倒是跟朱容容很少時間見面,除非有的時候他實在是慾望纏身找不到人發泄,就會打一個電話告訴朱容容在什麼地方見他。
起初朱容容並不答應,可是久而久之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答應他做了他的情人呢?
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不知不覺容容回學校參加了畢業考試,又拿到畢業證。拿到畢業證後,朱容容開始規劃自己的未來和人生。作爲人民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她總不能夠一直在夜總會裡做下去,這也始終不是個事。現在需要的是一份高薪厚職的工作,就算不是高薪厚職,她也希望可以進入到政府部門工作,這樣對於自己將來的發展也有好處。跟岳雲帆接觸得久了,她也知道在政府部門裡工作的的確確是很好的。
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個社會上最重要的是兩樣東西,一是權,二是錢。如果你有了權,自然就會有錢,可是你沒有權只有錢的話,只要當權者想要整你,很快你就會被別人整得一塌糊塗。所以朱容容現在決定要進政府部門去工作。
有一天她給岳雲帆打電話,把自己的跟岳雲帆說了,岳雲帆聽了之後沉默了一會兒,就對她說道:“這樣吧,晚上我們一起去別墅裡面,到時候我們再商量。”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這才拒絕他說道:“我晚上不能去別墅,我還要去夜總會呢。”
“你看你吧,你既然是想要在政府裡面找個工作,我讓你去別墅跟你好好商量一下,你又不答應我,那我怎麼幫你啊?”
朱容容見他說的有點鬆動,就連忙對他說:“那好吧,那我請假過去。”
到了晚上,朱容容就請假來到了別墅,岳雲帆看到她來了之後就連忙上前去抱住她,對她又摸又捏,就只差把她按到沙發上直接上了她了。
岳雲帆對朱容容做的一切,朱容容心裡很不舒服,但是爲了她的工作,她勉強地忍着。岳雲帆在她身上發泄過之後,這把她拖到一邊,在那裡抽菸。
朱容容走上前去,在岳雲帆的後面伸出手來抱住他的脖子,微笑着對他說道:“怎麼樣?我提的那件事情你可不可以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