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得意猖狂而又不可一世的樣子後,嶽忠誠在旁邊再也忍不住了。.嶽忠誠指着鄭振宣對他說道:“現在是法制社會,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如果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就打110了!你對容容進行人身攻擊和侮辱,這會造成她的精神損傷,這也是可以構成犯罪!”
“哦?你是學法律的?竟然來嚇我,你倒是報警啊死小子?”鄭振宣說着,伸出手去猛地推了嶽忠誠一把。
嶽忠誠被他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了,他不禁很生氣,就要拿出手機來報警。
看到他的樣子後,鄭振宣更加地生氣起來,鄭振宣便在電話上按了一個扭,然後上前來伸出手去,一把把嶽忠誠的手機給奪了下來。
他把手機往地上狠狠地一摔,然後纔對他說道:“怎麼樣?想報警,你倒是報給我看看呀?”
嶽忠誠冷冷地對他說道:“你這麼做是違法的,你明白嗎?”
“我明白?我當然不明白了,不過你可以想辦法讓我明白啊。”
他伸出手去緊緊地撕着嶽忠誠的衣領,嶽忠誠卻又一把把他推開了,他們兩個便對峙着。
嶽忠誠首先開口對他說道:“你不能做出侮辱女性的行爲,這是不對的。”
“我不僅侮辱女性,我還侮辱你呢!”鄭振宣說着,伸出手來“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打嶽忠誠的臉上。.
嶽忠誠被他打得臉生疼,火辣辣的就好像要着火一樣,所以他轉過臉去惡狠狠望着鄭振宣說道:“你敢打我?我讓我爸……”他話音未落,已然被鄭振宣打斷了。
鄭振宣不屑一顧地對他說道:“你這個小白臉,你讓你爸做什麼呀?你是不是還沒斷奶的娃子啊,動不動就開口找你爸,我算是看透你了。”
聽到他這麼說後,嶽忠誠覺得受了極大的侮辱。嶽忠誠反手一把抓住他,對他說道:“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啊,你把容容給逼到什麼份兒上了?我知道當初是容容不肯答應你拍yan情戲,所以才被迫來向你付出這些賠償,難道你就不能再緩緩期限嗎?”
“緩緩期限,可以啊,你不是願意英雄救美爲她出頭嗎?這樣,你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我就答應你,怎麼樣?”說着,他就把腿分了開來,得意洋洋地望着嶽忠誠。
朱容容看了之後非常生氣,她連忙擋在嶽忠誠的前面對鄭振宣說道:“你所害的人不過也就是我嘛,你到底想怎麼做直接說就是了,我的的確確是還差你五十萬,可是這又怎麼樣呢?我又不是不還你了,你寬限我一個月怎麼樣?”
“寬限你一個月啊?當然可以了,只不過這個月我可不保證我會不會騷擾你兒子啊,你母親啊,甚至你的其他親人。”那鄭振宣厚顏無恥地說道。
鄭振宣做導演,後來又做老闆做了這麼多年,一直以來除了方崇華跟他對着幹外,他基本上沒有再遇到特別不聽他話的人。但是當時朱容容擺明就是不肯任他擺佈,所以他心裡面恨極了朱容容,纔會忍不住想要對朱容容進行報復。
朱容容指着他,對他說道:“好,如果你非要這麼做的話,我也沒辦法,總之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我就報警,大不了我就召開記者招待會,把你海洋天下影視的惡行公諸於衆!”
“召開記者招待會?朱容容啊,你真是越來越能了。”他冷冷地對朱容容說道。
這時候已經有兩個穿着保安制服的人走了進來,他們見了鄭振宣後,立刻點頭哈腰地對他說道:“鄭先生,您剛纔叫我們進來有什麼事情?”
“這個男的在這裡鬧事,剛纔還把我打傷了,你們兩個幫我教訓一下他。”
“是。”那兩個人答應着,不由分說地就上前去每人一拳狠狠地打在嶽忠誠的身上。
嶽忠誠指着他們非常生氣地說道:“你們怎麼可以隨便動手打人,你們這裡的保安是怎麼做的?”
“他們根本就不是保安,他們是我的私人保鏢。”那鄭振宣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
鄭振宣繼續指着嶽忠誠惡狠狠地說道:“狠狠地揍這個小白臉,不用客氣。”
那兩個保鏢就上前去,稀里嘩啦地圍着嶽忠誠就是一頓狠打。嶽忠誠只不過是一個文弱的書生,他並無還手之力。他雖然也努力地跟那兩個保鏢抗衡,可是卻哪是兩個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的對手?
朱容容也曾經上前去試圖拉開他們,但每一次都被他們打得很慘。就這樣,他們兩個按着嶽忠誠,把嶽忠誠打得不輕。而且他們打人非常有技巧,專門往那些不起眼的地方打,既可以把人打得很疼,但是又不會留下太重的傷痕。
他們把嶽忠誠打得嘴角都吐了血後,那鄭振宣笑着說道:“好了,就這樣吧,就當是給你們一個教訓。朱容容啊,你不是說讓我給你一個月時間嗎?好,我就給你一個月時間,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一個月內竟然能夠做這麼多事情。”
說完之後,他就得意洋洋地重新拿了一支菸點上,吐出一個菸圈,揮了揮手指着外面說道:“把他們兩個從樓上扔出去。”
兩個保鏢答應着,一個拖着嶽忠誠,一個拖着朱容容,就把他們拖到電梯門口,往電梯裡面一推就不再管他們了。
朱容容連忙把嶽忠誠扶起來,連聲對他說道:“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我沒事。”嶽忠誠搖了搖頭,他緊緊地咬着牙說道:“我還撐得住。”
“真是對不起啊。”朱容容扶着他說:“我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打人。”
“沒關係。”他搖了搖頭,對朱容容說道:“他們要是打人的話就打唄,如果被他們打一頓就可以讓你晚一點還錢,我也是心甘情願的。只是,我覺得他們還是思想有問題,要從思想上教化他們,這樣才能夠讓他們徹底地醒悟。”朱容容聽了他這一番理論之後,不禁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