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劉緊緊的攥着手掌,攥起了拳頭,但是到最後卻還是把這一口氣給忍了下來。.
儘管城管局裡面對朱容容都很有意見,而且很多人都恨不得把朱容容趕走,但是畢竟是市政府下達的文件,他們還是要無條件的去執行。於是,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倒沒有再去出車了,每一天都在城管局裡面由朱容容給他們培訓。
就這樣大概過了有十天左右,朱容容見到他們被自己給徹底制服了,心裡不由自主的涌上了一絲喜悅之情。誰知道她的喜悅並沒有維持到多久,就發生了一件事。
這一天朱容容回到家裡面,呆了很久很久,還不見到嶽忠誠回來,她不禁很是着急,打嶽忠誠的電話但是又一直無人接聽,再打給岳雲帆,問岳雲帆嶽忠誠有沒有去他那裡。
岳雲帆皮笑肉不笑的冷冷的說道:“你的丈夫你來問我有沒有來我這裡,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朱容容懶得跟他鬥嘴,就對他說:“忠誠以前要是不回來一定會提前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的,但是今天也沒有打電話告訴我,我怕他出什麼事兒。”
“能出什麼事兒啊?”嶽市長不以爲然,說:“他都那麼大的人了,你不用擔心他了。總之,我這個兒子我心裡很瞭解,他是不會在外面搞東搞西的,你這個做老婆的自由空間還是要給他一點兒的。”
朱容容聽到嶽市長這番話後不禁非常生氣,就狠狠的把電話給掛掉了。.她仔細的想了想嶽忠誠能去的地方,想了半天又想不出來,到最後沒有辦法了,就只好在家裡等嶽忠誠,等到了半夜她就迷迷胡胡的睡着了,一覺醒來大概是半夜三點鐘,嶽忠誠還是沒有回來,這一次朱容容感覺到有點兒害怕了。因爲嶽忠誠以前從來沒有到半夜三點還沒有回來,朱容容心裡頭特別的緊張,所以她又給嶽市長去了一個電話。
嶽市長聽了後,也有點兒緊張起來,對於他自己的兒子他還是瞭解的,他知道他兒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知道他兒子是絕對不會在外面過夜的。因爲他非常喜歡朱容容,因此他接到朱容容的電話之後,便連忙問道:“我們分頭去找找,你在家裡面給他打電話,要是打不通的話就出來在附近找一下。我呢,也四處去打聽打聽。”
“好。”朱容容緊張的說道,然後她就開始不停的撥打嶽忠誠的電話,打了很久很久還是沒有打通。到最後沒有辦法了,朱容容就從樓道里面走出來,想出去找一下嶽忠誠。
她剛剛走出小區門口,走到那條暗道裡面,忽然看到那裡有一個東西在蠕動,在陰暗的燈光下那個東西蠕動起來的速度非常之慢,可是讓人看了還是有點兒害怕。朱容容大着膽子走過去一看,頓時被嚇住了,在陰暗的路燈下她看到有一個人躺在那裡渾身是血,他的樣子讓人感覺到非常的害怕。
朱容容伸手摸了一下那個人,那個人的身體冰涼冰涼的,朱容容被嚇得往後退了兩步,正準備拿起手機打電話的時候,就聽到那個人輕聲的喊了一聲“容容”。
現在已經是深秋時節,天氣有點兒冷了,朱容容聽到這聲音後,她的心裡面卻更加的冰冷。“忠誠,是你?”朱容容驚訝的說道。
“是我。”嶽忠誠點了點頭。
“你怎麼在這裡啊?”朱容容有些緊張和害怕的說道。
“我……我……”他一連說了兩個我,就再也說不出話來,昏倒過去了。
朱容容非常緊張,連忙打了120,大概過了有二十多分鐘120的車纔來到,就載着嶽忠誠將他送到了醫院裡面去。到了醫院後,朱容容陪伴在嶽忠誠的旁邊。醫生給他做了檢查之後,對朱容容說道:“病人也沒有什麼大礙,應該是遭受了一頓毒打,他身上有不少的傷痕,但是這些傷痕都沒有傷及到骨頭和內臟,所以你不用太擔心了,只要在醫院裡休養幾天就好了。”
“謝謝你啊,醫生。”朱容容感激的對醫生說道。
她心裡面特別的擔憂,嶽忠誠怎麼忽然被人打成這樣了,到底是誰打的他,是仇殺還是搶劫。朱容容想到這些,心裡面就越發的害怕起來。過了沒有多久,岳雲帆和他老婆李豔華也來了,他們一來到便一起到了嶽忠誠的身邊,見他還沒有醒過來,兩個人便跟朱容容一起在旁邊候着。
岳雲帆氣得走來走去的,而李豔華則連聲問朱容容說:“你是怎麼當人家老婆的呀?竟然讓你老公被人家打了一頓到了半夜三更才發現。”
朱容容不禁很生氣的說:“我很早就給你們打電話,你們不是說讓我不要看着忠誠太嚴了嗎?現在又反過來怪我。”
“說你兩句都不行了啊?”李豔華不禁很生氣的說道。
朱容容懶得再跟她多嘴,就陪在嶽忠誠的面前。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嶽忠誠才甦醒過來。他甦醒過來後,見到朱容容等人陪在他的身邊,就用盡全身的力氣喚道:“爸爸,媽媽,容容。”
朱容容上前去緊緊的握着他的手,對他說道:“忠誠,這是怎麼回事啊?是誰打的你?”
嶽忠誠想了想,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大概是搶劫的吧。”
岳雲帆氣得在那裡走來走去的,說道:“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些搶劫的竟然這麼無法無天,竟然連我嶽市長的兒子也敢打。我現在就讓警察局局長好好的去給我調查這件事情。”說着,他就打電話報了警。警察局長接到嶽市長的指示,立刻派了很多人來調查這回事。
嶽忠誠看到他爸媽都在那裡那麼上火,就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對他們說道:“爸媽,我覺得現在好多了,你們也不用一直在這裡陪着我了,我看你們也一晚上沒睡了,還是早點兒回去休息吧,讓容容在這裡陪着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