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朱容容的話,她非常地惱怒,很是生氣卻也沒有辦法。她仔細地想了想纔對朱容容說道:“本來我兒子是打算要跟婧可結婚的,但是他見了你之後就逃婚了,顯然這件事情跟你有着莫大的關係,你說你究竟對我兒子說過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有對他說過。”朱容容苦笑着說道:“就算是我說什麼,也要他能夠聽得進去纔是,您說是不是?總之您要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好了,我其實今天跟您解釋的就是這麼多,別的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先走了。還有啊,我希望您以後不要再去文化館裡找我鬧,您是堂堂的市長夫人,大吵大鬧的也不怕失了身份。”說着,她便轉身就走。
看到朱容容就要走了,她不禁非常生氣,猛然上前去拉着朱容容,對她說道:“你不許走,你沒有跟我解釋清楚,絕對不能走!總之整件事情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待的話,我是不會就這樣跟你算了的。你這個壞女人,本來我兒子都答應了要娶婧可做老婆的,就是因爲你的阻止,使他不僅僅沒有結婚,而且還下落不明。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惡毒啊,爲什麼要破壞別人的家庭呢?我惡毒女人見得多了,像你這麼惡毒的卻從來沒有見過。”?”“
她邊說着,就狠狠地給了朱容容兩巴掌。
朱容容被她打得臉上生疼,她知道李豔華是個瘋婆子,以前李豔華就曾經做出過傷害她的事情來。
她猶豫了一下,本來想還擊的,但最後想起不管怎麼樣她也是嶽忠誠的媽,所以她最後還是沒有還擊。
她強忍着心中的不快,冷冷地說道:“好了,剛纔這兩巴掌就當是以前您做過我婆婆,所以我就不跟您計較了。但是您不要再指望着可以對我怎麼樣,我告訴你,我沒有必要給你面子的。”說完,她就轉身要走。
然而對方卻不依不饒,仍然是衝上前來用力地扯着朱容容,對她說道:“把我兒子還給我,把我兒子還給我!”她邊說着,邊在朱容容的身上用力地拍打着。
朱容容被她打得生疼,所以也伸出手去猛地推了她一把。朱容容顯然要比李豔華力氣大一些,李豔華病了一場之後也沒那麼有力氣了。朱容容猛地一推她,啪的一聲她就摔倒在地上。
朱容容看到她摔倒在地上了,覺得有一些過意不去,連忙上前去把她扶起來問道:“你沒事吧?”
誰知道那李豔華卻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把匕首來,對着朱容容就刺了過去。
朱容容一愣,猛地往後一躲,她那匕首劃在朱容容的手臂上,頓時就有鮮血流了出來。
“真是瘋婆子!”朱容容指着她憤然說道:“真是沒有想到,過去了這麼久,你的脾氣竟然還是一點都沒有改。”
李豔華歇斯底里地跟她說:“不錯,我就是不改,非但不改,而且我一定要對付你!你這個壞女人,你這個壞女人!”
她指着朱容容恨恨地說着,又拿着那匕首對着朱容容給刺了過來。
那匕首雖然只有十釐米左右,可是卻鋥光發亮,尤其是現在天色有一點陰暗,映着西邊的殘陽,越發地顯得光亮可見。
朱容容沒辦法,只好往邊上退。她一路往邊上退,而李豔華則一路追着。
她一直退到了陽臺邊上,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退了,如果再退的話,就一定會從樓上摔下去的。
雖然這華泰酒店不是很高,一共只有六樓,但是真的摔下去的話,說不定也會粉身碎骨。
她望了一眼李豔華,憤然地對她說道:“你不要再過來了,如果你再追來的話,就等於是殺人了。”
“不錯,就是殺人,我就是要殺了你怎麼樣?你這個壞女人,以前的時候勾引我老公,後來你嫁給了我兒子。我兒子好不容易擺脫了你這個魔鬼,結果你現在還不放過我兒子,要是真的可以殺了你,那麼從此以後我們家就清靜了!”
朱容容見到她已經幾乎處於失控的狀態,知道她心裡有點病態,所以她想了想,便試圖跟李豔華講道理,對她說:“你不要再過來了,如果你再過來的話,我一定會跳下去,是你把我bi死的,那麼你就要坐牢的。你現在年紀也不輕了,快五十歲了吧,你要是被判個蓄意殺人罪的話,那麼就只有被槍斃了,以後你就再也見不到你兒子了。就算你不是蓄意殺人罪的話,下半生也註定要在牢裡度過了,你也見不到你兒子了。而且我相信,這樣你真的殺了我,你兒子以後也不會再認你做媽媽了,也不會再想見到你了,你要想清楚纔好。”
李豔華呆呆地望着手裡面的匕首,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之中。
朱容容看到她似乎是冷靜了一點,這才繼續對她說道:“其實我真的不知道忠誠去了什麼地方,這樣吧,如果忠誠他真的聯繫我的話,我第一時間告訴你,你看好不好?我們還是各自回家吧,好不好?”她對李豔華說道。
她看到李豔華仍舊是在那裡呆呆的,一隻手舉着匕首,似乎是在沉思。她想趁着這個機會趕緊溜下樓去,所以她就轉過身去連忙往那邊上走。
誰知道這個時候李豔華卻像是發了瘋一樣,對着朱容容衝裡過來,一邊衝過來,一邊舉着手裡面的匕首,惡狠狠地對她說道:“你這個壞女人不要走!”
說着,她又衝上前來,想要跟朱容容糾纏在一起。
因爲她手裡面拿着匕首,而朱容容卻是徒手,無奈之下,朱容容只好猛地把她往後推了一把。
朱容容這一推,也算是用盡了力氣,不管怎麼樣她可不想在這裡就被人活活地給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