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意思。”朱容容連忙搖了搖頭,對她說道:“請問您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朱容容一邊笑着,一邊招呼李豔華坐下,不管怎麼樣,李豔華也始終是她以前的婆婆。
李豔華卻絲毫不領情,她的眼中像帶着利劍一樣,冷冷地盯着朱容容,對她說道:“我兒子呢?”
她這番話讓朱容容感覺到非常震驚,朱容容愣了一下,這才含笑對她說道:“您說什麼?”
“我問你我兒子去哪裡了,把我兒子還回來!”她猛地一拍桌子,那架勢像要跟朱容容打架一樣。
朱容容一看,再這樣下去被人看到不好,所以她就揮了揮手對小張說道:“你先出去吧。”
小張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然後辦公室裡面就只剩下了朱容容和李豔華兩人。
朱容容這才坐下來,她似笑非笑,嘴角往上一彎對李豔華說道:“您剛纔在說什麼呀,我可一句都聽不明白,忠誠去哪裡了,這關我什麼事情啊,他又沒來找我。”?”“
“你還好意思說我兒子沒來找你,那他爲什麼忽然始終了呢?本來說得好好的,他要娶婧可的,結果他上次見了你之後,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到現在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你敢說整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
“本來就跟我沒有關係。”朱容容冷冷地對她說道:“你不會以爲是我拐走了他吧?”
“那可說不好。”李豔華指着她,“肯定是你教唆他逃婚的,要不然我兒子怎麼可能會逃婚呢?你快告訴我到底他在哪裡,否則的話我夷平了你這文化館,你不要以爲我李豔華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我告訴你,我李豔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朱容容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一邊笑着一邊對她說道:“我答應相信您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了,我還記得有一次我還差點命喪在您的手裡面呢,只不過嘛,就算是您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那也沒用,因爲事實上我就是不知道您的兒子去什麼地方了。對不起,你不要在我辦公室裡大呼小叫的了。”
朱容容聽到她在這裡大吵大鬧的,知道她再這樣吵鬧下去被人聽見了不好,所以她趕緊想辦法把李豔華給打發了。
誰知道李豔華並不吃她這一套,李豔華猛地一拍她的桌子,大聲地喊道:“怎麼樣,你也怕丟臉嗎?如果你也怕丟臉的話,你最好告訴我我兒子去哪裡了,否則的話我絕對不會這麼跟你罷休的!”
朱容容看事情再鬧下去,恐怕會驚動很多人,到時候她自己也會成爲這市文化館的笑柄。
她想了想就對李豔華說道:“你想知道你兒子的下落是吧?那可以,今天晚上六點鐘,我們兩個在華泰大酒店頂層的陽臺見面,你說怎麼樣?”
朱容容之所以跟她約這一個地方,是因爲這個地方平時很少有人去,但是上面桌凳一應俱全,也可以乘涼也可以休閒,而且離着海邊還很近,也許兩個人可以靜下心來談一談。
聽到朱容容這麼說後,那李豔華想了想就點頭道:“好,我就相信你這一次,今天晚上六點,不見不散。”說完,她這才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望着她的背影,朱容容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嶽忠誠上次是特意來問自己他要不要再重新娶別的女人,難道自己對他真的有那麼重要的影響?自己跟他說不喜歡他再娶別的女人,所以他就選擇了逃婚嗎?
不知道爲什麼,一想起這些,她心裡面就感覺到有一點甜甜蜜蜜的,而那種甜蜜的感覺襲上心頭,讓她感覺有一點無所適從。
可是又想到晚上就要應付李豔華,她又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不管怎麼樣,她知道李豔華是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跟她算了的,她一定要向李豔華解釋清楚纔對。
想起這些,她就趕緊給嶽忠誠打了一個電話,但是打過去手機卻是關機狀態,顯然嶽忠誠是有心要避開他家裡的人,所以最後才選擇了逃婚。
一整天下來,朱容容都覺得有些神思恍惚,一直到了下班時間,她就出門打車到了華泰酒店。朱容容是這酒店的vip貴賓,進去之後,她便徑自走到了頂樓的陽臺上。
她去的時候李豔華還沒有來,她一個人坐在那裡納涼,有冷風吹了過來,吹的她長髮飄揚,心裡也覺得舒服了很多。
過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李豔華才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看到她在那裡,李豔華就冷冷地對她說道:“你快告訴我,我兒子到底在什麼地方,你不是說知道我兒子的下落嗎?”
朱容容這才望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你想要聽真話還是聽假話?如果你要想聽假話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確是知道你兒子在什麼地方,可是如果你要聽真話的話,那麼我想我可以跟你說我完全不知道你兒子在什麼地方。”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忠誠他去什麼地方根本就沒有告訴過我,我怎麼可能知道他會在什麼地方呢?”她便對李豔華說道。
李豔華愣了一下,這才指着她緩緩地道:“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沒有理由騙你的,你說是不是啊?上次忠誠的確是來找過我,但是我們也只不過是談了一下他要結婚的事情,我並沒有不讓他結婚,也沒有阻止他去做別的事情。接下來你就進來了,然後我們兩個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了。那天你也是看到的,你說是嗎?”朱容容問她。
李豔華低下頭去想了好一會兒,纔對朱容容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兒子現在就是找不到了,這件事情你一定要負上責任。”
“我說李阿姨,您要是非讓我負責任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可是事實上忠誠去了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就算是你罵我也好,打我也好,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啊。”朱容容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