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羽對自己這種近乎恐怖的學習速度也感到非常意外,張老把這視爲是他天賦異稟,有過目不忘之能,但是他自己當然不會這樣去想了,要是真是天生就有這本事,他當年考大學也沒必要那麼辛苦了
最後還是阿笨爲他解了惑按照阿笨的說法,好像這樣的“複製”能力,只是暗黑筆記升級到二級權限之後“陰陽眼”開發出來的一個簡單能力罷了,相比較起之後可能會出現的“勘破”、“幻神”、“導引”、“天地之瞳”等等能力而言,實在是不值一提
韓羽不知道自己的“陰陽眼”是不是真的有阿笨說的那麼神,但是就好像現在這種複製拷貝的能力,他已經感覺很有威力
按照張老的說法,經過這一個月的強化基礎鍛鍊之後,他已經初步具有了實戰能力,等閒對付十來個大漢那是輕鬆自如,如果真的掄起板磚拼命的話,他一個人幹翻二十條大漢也不是不可能
從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白領小職員變成一個足以“以一擋十”的準高手,時間居然僅僅只是一個月而已,這樣的事情不管放在那裡都堪稱“奇蹟”了吧
當然了,按照常理來說,這樣的“奇蹟”還不如說是“變態”,無論如何不應該發生的一般人練拳一個月,怕是連皮毛都算不上,更不要說進行實戰了,但是“涼州羅漢拳”的修煉者卻不存在這樣的問題。
在傳統的說法中,國術練肉、練筋、練皮膜這其實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也必須要循序漸進沒有強勁的肌肉,則無法對筋鞘形成保護;而如果筋鞘不夠強韌的話,所謂“皮膜”的鍛鍊根本無從下手。
而“涼州羅漢拳”卻別出奚徑,它的練習更多是一種觀想與意念的結合,可以同時對身體的所有部分肌肉、筋絡、皮膜、內腑、骨骼全部進行鍛鍊,和一般的國術全然不同,在修煉速度上要迅速很多。
可惜正因爲這樣,導致這套拳法招式繁雜,有一點類似於瑜伽,又加上需要意念,所以在修煉之初學習招數時難度頗大,很多人甚至根本無法把其中所有拳勢記憶下來,更不要說演練了事實上學習“涼州羅漢拳”的第一關就是“入門”,而在這一關中倒下的人甚至佔據了所有人數的百分之九十
不過只要過了“入門”這一關,“涼州羅漢拳”威力馬上就顯出來了,好像韓羽現在其實也不過就是能夠按照固定套路,將全套拳法整個打上一遍,換成別的拳法大概也就是個“初窺門徑”的程度,要想進入實戰階段,那必須還要經過大量的練習,做到應用自如才行。
但是“涼州羅漢拳”卻完全不需要這樣,按照張老所說,這套拳法“身在意先”能夠自由熟練運用當然更好,不能熟練運用也無所謂,只要能夠演練全套招數,馬上就可以進入實戰階段,在實戰中只要你擺出架勢,身體就會自行將後續招數施展出來,很多時候你甚至還沒來及反應過來,這邊就已經全部結束戰鬥了在別的拳法中,能做到這一步這最少也是“登堂入室”的準高手境界了
要是一般人練習“涼州羅漢拳”。沒有幾年時間根本不要想把全部招數演練完整
要是韓羽練習別地國術。就算有“陰陽眼”地複製能力幫忙。最少也要一、兩年才能完全熟練
可是當這二者相遇地時候。一個“變態地奇蹟”就產生了
一個月時間。從完全地初學者進入登堂入室地準高手境界好像韓羽這樣地“奇蹟”。完全可以視爲是“涼州羅漢拳”這種特殊地“內外家絕學”與韓羽天生“陰陽眼”能力相結合地結果。二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基本上是不可能再被其他人所複製了。
反正不管怎麼說。即將離職地新任記者部主任現在貌似大小也算個“悍將”了。要是提前倆月有現在這種身手。估計某個跆拳道黑帶美女搞不好就被他給拿下了
玩笑不會“開”,咱就把它“關”起來。
這一個月的時間,韓羽是懷着高手悍將的“夢想”一心苦練,另一本暗黑筆記的事情貌似已經被他拋在了腦後當然了,這廝之所以敢這麼“囂張”,除了篤定那對手再找到他之前是不會對冬瑞動手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則是冬瑞可以很肯定的告訴韓羽,她的生日外人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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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這段時間中,冬瑞的健身中心裡倒是增加了不少新的顧客,這些膀大腰圓的漢子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這一點只看他們望着美女老闆娘時的那副豬哥相就完全可以瞭解了。
於是就在這樣或者那樣的異樣氣氛中,韓羽一直在期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走出健身房,又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這段時間韓羽老是被張老操練到這個時刻,在這樣下去遲早都要變的晨昏顛倒了。
冬瑞的健身中心離韓羽的住處不算遠,快走的話頂多也就是十來分鐘的路程,但是中間有一段路卻很黑,老城市往往就是這樣,在到處一片光鮮的背面,總是有那麼幾處看上去並不光鮮的地方。
轉入一個漆黑的小巷,正在思考是直接回家還是先去找個夜市點點肚子,忽然之間一陣勁風從牆角響起,韓羽甚至還沒來及反應過來,就聽“嘭”的一聲悶響,韓羽只感到頭上一疼,眼前一黑,緊跟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兩個人影從韓羽身前的牆角閃了出來,一臉獰笑的了看韓羽,然後將他直接擡了起來,快速的跑了出去,在大路邊上一輛金盃麪包車靜靜的停在那裡,車上的司機此時正在好整以暇的抽着煙。
“奶奶的,老子們在拼命,你個龜孫居然還有心情抽菸,快開車,快開車”
“拼你妹啊,就一個在健身房練了不到倆月的小子,以爲我不知道啊”
“少扯淡,你他媽的快給老子開車”
粗魯的對罵聲中,金盃麪包車排出一陣濁氣,霎時間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