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詩走了麼?”戰天爵問道。
雲拂曉點點頭:“已經走了。”
戰天爵嘆息一聲,微微點點頭:“這也許就是對韻詩最好的路吧,她做過這麼多的罪,的確不能活在這個世上。”
新皇登基,京城一派熱鬧之景。戰天爵被封慶王,雲拂曉被封郡主,賜慶王府一座。
慶王府修建期間,雲拂曉與戰天爵二人依然呆在慶國公府之中。新皇有意,想讓戰天爵上朝議事,戰天爵卻罷罷手,稱自己只想做一個逍遙王爺,順便將京雲將軍之位給辭掉,說走人就走人,絲毫不含糊。
君清揚氣得吐血,戰天爵這傢伙,簡直是想要蹭着他的朝廷啃老。但氣歸氣,戰天爵的決定君清揚還是尊重他的,只好罷罷手,讓戰天爵自己滾。
戰天爵攜着雲拂曉的手在府中每日廝混過日,雲拂曉心下有些苦楚,以前戰天爵上朝之時,常常瞧不見戰天爵,雲拂曉心中甚是想念。
可戰天爵如今整日呆在府中抱着她天天啃,耳鬢廝磨,她心中很是幽怨啊,這人整日整日粘着她,似乎要把曾經沒有陪在她身旁的日子全部補償回來。
雲拂曉心頭雖然幽怨,可戰天爵如今陪在她身邊,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雲拂曉想想,只任由他啃去了。
戰天爵攜着雲拂曉的手來到酒樓之中,推開廂房的門,裡面已經坐滿了人。都是一張張熟悉的面孔。
秦朗,謝楠,戰盈盈,高銘,張林風,華旭然,甚至還有微服私訪的新帝君清揚。
“你怎麼來了!”戰天爵嫌棄的望了君清揚一眼。
“朕……我怎麼不能來了?今日說好是你請喝酒,我怎麼能不來蹭一杯。”君清揚氣得快要吐血,戰天爵這傢伙,這麼快就將他扔到了一旁。
“好吧好吧,你來就來吧,反正爺花的也是你給爺的俸祿。”戰天爵聳聳肩,無所謂的坐下了身子。
“天爵,這傢伙是誰?”秦朗指了指一旁的張林風,從秦朗坐在位置上時,這傢伙竟然一直癡癡的望着他。
“他是京西大營的主帥,張林風。”戰天爵道,“是個有斷袖之癖的人。”
衆人一怔,不由的挪開與張林風之間的距離,張林風心中那個氣啊,戰天爵,你有病啊你,什麼叫做斷袖之癖,他以前都不是跟他解釋清楚了麼。
“京西大營的主帥……竟然是個斷袖之癖……我要好好想想,是否讓你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了,天爵,要不還是你來吧……”君清揚嘴角抽動,開口道。
“走開,走開!爺纔不來!”戰天爵白了一眼君清揚,“爺如今也坐上了一個慶王之位,爺纔不要去帶兵打仗,勞累自己。”
他奶奶的,君清揚真後悔,怎麼就賜了戰天爵如此尊榮。
“等等,我要說清楚,我沒有斷袖之癖,我只是喜歡長得好看的人罷了。”張林風道,“皇……君公子,你可不要聽戰天爵這傢伙胡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