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瞪圓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戰羽傾,一旁的林棋也不由的打一個哆嗦。戰羽傾白了林棋一眼,走到縣太爺跟前:“縣太爺,你好好瞧瞧我,應該能瞧出我是一個女子吧。”
戰羽傾將嗓子放得柔和,雙眸睜得大大,目不轉睛的瞧着縣太爺。走近一看,這個縣太爺形容更加標緻了。
縣太爺上上下下打量了戰羽傾一番,戰羽傾的五官的確如女子般嫵媚,眉眼卻又帶着少女般的俏皮。那雙眼睛仿若會說話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縣太爺清清嗓子:“的確是一個女子的皮相。”
“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還不趕快交代是誰給你的五度散!”戰羽傾揚起勝利的笑容,走向林棋,“你可別告訴我,你是撿來的。”
“我……”林棋打着哆嗦,瞧着縣太爺。
“你若不說,本官便用刑讓你說。”縣太爺道。
林棋瑟縮着身子,嘀嘀咕咕道:“縣太爺……別……小女子交代,小女子全部都交代,五度散是小女子買來的,是從青蘭賭坊的一個夥計處買來的。”
“青蘭賭坊……”縣太爺喃喃一聲,此地他也聽說過,是一羣人聚衆賭博之地。他新官上任,原本想要整治此地,結果諸事繁忙,耽誤了下來。
“是。”
“來人啊,去封了青蘭賭坊!”縣太爺大喊一聲。
“是。”手下的衙役領命。
“等等!”戰羽傾揚手,阻止了這羣人。這個縣太爺是天真還是傻呢,直接帶着一羣人去抄家,既然敢在賭坊中販賣禁藥,一定是上頭有人,這個七品芝麻官怎能招惹得起。
“縣太爺,草民有話要與縣太爺說,可否先將這個女子關入大牢,咱們借個地方再談。”戰羽傾朝着縣太爺眨眨眼,開口道。
縣太爺一聽此話,沉聲片刻,道:“來人啊,將這個毒婦關入監獄!”
林棋臉色慘白,身子跪軟在地。戰羽傾回頭,朝着林棋吐吐舌頭後,攜着陳蘇跟隨着縣太爺來到自家後院。
戰羽傾望着縣太爺的宅院,不得不說這個縣太爺做得也真真是寒酸,院子毫無景緻可言,擺放的花草也只是尋常玩意。
房中只有一處屏風瞧起來價值貴重,其餘之物皆爲寒酸。戰羽傾打量着四周,不由的發出“嘖嘖嘖”的感嘆聲。
縣太爺喚人給二位上茶,戰羽傾喝了一口,凝着眉將茶水放下。這個茶毫無滋味可言,淡得跟白開水一個樣。
戰羽傾瞧着這個縣太爺氣度不凡,沒想到竟然將自己過得如此貧寒。雖說七品芝麻官月俸的確不多,但總不能少成這樣吧。
“公……姑娘有什麼話要與本官說的?”縣太爺問道。
“縣太爺,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一直稱呼您爲縣太爺吧,這樣未免也太見外了。”戰羽傾勾勒脣角,揚起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她知曉自己的笑容該怎麼用最好看,怎麼用才能讓男人爲她失去防範心。
縣太爺微微一怔,回道:“若姑娘不介意,可稱呼我爲林遠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