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說便是,朕會爲你做主,有朕在,沒人敢說你一句閒話。”君清揚揚手道。
“是,”戰羽傾揚起一抹笑,她要的就是君清揚這句話,“既然如此,羽傾就明說了,這是因爲,大皇子殿下的手,恐怕是碰了女子的葵水處。”
此言一出,殿內衆人的臉頓時煞白。
“百花粉若是沾染到女子的……”戰羽傾頓了頓,她雖是沒有明說,但想必所有人都明白,她在說什麼,“就會發生反應,如同中了花毒一般,冒出紅疙瘩,此毒名爲採花毒,只對男子有效。”
“大皇子殿下,恐怕是與人行了雲雨之歡。”戰羽傾開口。
君容生聽着戰羽傾的話,心頭頓時明白爲何當時戰羽傾會如此古怪的阻攔他上前,原來是因爲她瞧見自家大哥在與別人行苟且之事。
“戰羽傾!你胡說什麼!”君容淮驚慌的呵斥,“你一個女人,當着父皇的面說此話,你難道就沒有羞愧之心麼!”
“羽傾說過,羽傾是一名大夫,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戰羽傾道,“若是皇上不相信,可讓太醫前來,親口問話太醫,想必太醫會給陛下一個答案。”
“君容淮!你給朕解釋一下!這件事是真的麼!”君清揚的臉頓時鐵青,怒吼道。
“父皇!您別聽戰羽傾胡說,她就是在污衊兒臣!兒臣怎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宮中做這種事情……”君容淮慌慌張張的跪在地上,求饒道,目光卻如刀一般,狠狠刺了戰羽傾一眼。
戰羽傾含着一抹笑,對君容淮的眼神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大皇子殿下,我可沒有說你在宮中做的此事兒,也沒說你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的,你如此着急着承認是要做什麼?”戰羽傾掩脣一笑。
君容淮一梗。
君清揚的面色更加嚇人了。左貴妃兢兢戰戰的站起身來,走到君清揚跟前跪下:“皇上,皇上請不要相信這小妮子說的話,這小妮子就是故意污衊皇兒,皇兒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皇上還請相信皇兒……”
謝羽彤的目光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左貴妃,對這個女人,她心頭早已忍耐許久,今日戰羽傾爲她出了一口氣,她也算是得了幾分慰藉。
若不是爲了君清揚,她如何會一直忍耐着左貴妃的囂張。
“讓李太醫前來!”君清揚揮手,喚道。
左貴妃聽到此話,心重重的一沉。她可是最瞭解自己皇兒的。她的大兒子就是一個喜歡玩弄女人的,所以,她將心思全部放在自己小兒子身上,但是小兒子還年幼,現在還不成氣候。
若是讓君容淮真的栽在此處,說不定自己在宮中的地位很有可能就毀了。
“皇上!”左貴妃朝着君清揚磕了一個頭,“難道你就這麼相信霓裳郡主的話麼?對您而言,難道您的皇兒還比不過沒有血緣之親的郡主麼?您可知曉,您的這句話,有多傷妾身的心,皇上,妾身與皇兒的話,難道在你心中,都比不過霓裳郡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