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落成時恰巧是十月國慶節前夕,全國各地都有慶祝,鄉長也以種種藉口來見二丫,大山見縫插針就以夫妻身份接待鄉長,弄得鄉長沒有主意。
緊接着大山和二丫就以快刀斬亂麻的速度結婚了,鄉長一看婚禮如期舉行,他心裡惱怒發誓要找大山的麻煩。結婚當天,城裡同學和朋友們都來祝賀,他們和鄉親們一塊吃了喜糖喝了喜酒,典禮時還錄了相,鄉長在無可奈何情況下發表了講話。
大山沒有以往的三鋪四蓋,二丫也沒有彩電冰箱,簡簡單單一個人卻帶來了大山與同學和朋友們的一堆照片,兩人在祝福聲中順利地拜了父母拜了天地。
在村裡人看來,大山和二丫都是村子裡最有文化的年輕人,他們不追求物質財富,只要目標一致情投意合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佳侶。所以在婚禮上,村子裡的人非常尊敬他們的婚姻儘可能祝福他們使婚禮熱鬧一些,二丫的爹媽見此也是心甘情願樂得他們的老嘴咧到天上去了。
月落西山,等到鬧洞房的人走盡,大山和二丫趴在牀鋪上數着接來的彩禮錢。不算物品,大約有一萬多元,其中就有鄉長給的500元,二丫沒有讓大山知道鄉長送他們500元,她悄悄把那500元藏在鋪蓋底下準備有一天見了鄉長把錢還他。
大山忙碌一天沒有心思數錢,他看着二丫的臉蛋和興奮的模樣心花怒放,迫不及待鑽進被子裡把二丫的衣服扒光,然後從頭到腳細細地看一個遍,再然後做着以前不敢放心做的事。也許着急,大山的動作不得要領累得滿頭大汗也沒有成功,幸而二丫幫助他完成了動作,可是沒動幾下二丫就叫痛,大山嘴上勸告着身下忙個不停。
這時侯什麼事都不是重要的,唯獨大山的慾望是首當其衝,二丫見他急切的樣子把錢一扔摟住大山親近起來。大山奇怪地問二丫:“在林裡裡辦事沒有這樣難啊,現在怎麼這樣了?”
二丫笑逐顏開地說:“你真是傻瓜,我那是叫你白乾,你以爲你真進去了?做夢吧你。”大山仍舊不解,問二丫:“我那些東西都流哪裡去了?”二丫說:“都流到我的褲子裡了唄,你這傻瓜蛋!”大山說:“你騙我,這回我得好好補回來。”
大山說着把東西抽出來再插進去,折騰得二丫叫喊起來:“我說你想整死我
啊?也不看看你在幹什麼,我是你媳婦你輕點呀你。”大山這才恍然大悟,動作輕了不少,不過速度卻加快了。
新婚之夜,小兩口甜甜蜜蜜度過去了,迷迷糊糊進了夢鄉,直到天亮時他們也沒有起牀,這時忽然聽見有人哐哐敲門一下子攪了新婚夫妻的甜蜜的夢。大山披上衣服朝外走去,他想看一看是誰這樣早來敲門,可是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鄉長。
你有事嗎?大山問鄉長,鄉長說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兩人在門外嘀嘀咕咕好象爭執什麼,二丫在屋子裡隱隱約約聽到了什麼,她不知鄉長搞什麼鬼暗中替大山擔心。於是,二丫衝着在屋子外爭執的鄉長和大山叫喊起來:“你們在外嘀咕什麼?進屋裡來說吧。”
鄉長進了屋子裡,瞥見二丫乳房裸着躺在牀鋪上啥也沒穿,他的眼神馬上就直了。雖然現階段的小姐他見多了,可是面對二丫雪白的乳房他還是收不住眼神了,盯着二丫看了許久。
當他收回目光的時侯,興奮地對二丫說:“我和城裡簽了合同承包一個工程,組建一個施工隊由大山任隊長,這可是一個肥缺別人想爭我還不放心呢。”
鄉長說話的工夫眼神依舊落在二丫的乳房上,象一隻蒼蠅一樣不動了。二丫終於有所察覺,看了看鄉長,扯塊毛巾遮住了胸部擋住了鄉長的眼神,也擋住了那個誘人的部位。
大山見鄉長如此非禮心裡非常惱怒,尋找藉口說白楊林沒人照料不便出工,鄉長斬釘截鐵地說白楊林暫且由二丫負責,有什麼損失鄉里負責賠償,大山仍舊不肯開口剛結婚就派他出去找工這也太不近人情了,想起鄉長以前的行爲大山心裡就敲起了小鼓。
這回是鄉長急眼了,斥責大山:“別以爲你剛結婚就不應當爲鄉里服務了,你要相信我這完全是爲你們着想,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拿黨性擔保……”鄉長拍着胸脯打保票,大山察言觀色看出了此事的隱情懂得鄉長的用意,他深情地看了看二丫不好意思再拒絕點頭應允。
鄉長見目的達到,對大山說:“今天就到這裡吧,你也準備準備,小兩口剛結婚就要分離難啊。”鄉長說完又看二丫的胸,這次讓他非常失望,因爲二丫側身躺下了給鄉長一個背影,鄉長討個沒趣回頭對大山說別送了,然後就訕訕地走了,二丫這個氣呀,跳起來
指着鄉長的背影罵着:“你他媽不得好死,你就損吧!”
送走鄉長,大山胡亂地吃了幾口飯,然後騎自行車直奔村子裡挨家挨戶尋找能夠與他出工的青壯年,說服動員他們出工。由於他心裡想着二丫,草草地把人召集到一起後簡單扼要說明進城的意義就回了家。這一天二丫在家裡寂寞難耐,大山剛進門她就迫不及待撲了上去,兩人實實在在地溫存一回。
忙完,二丫還嫌不過癮又抓緊大山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任他揉踐,大山心裡想着承包的事對二丫比較勉強。小夫妻說了許多悄悄話,最後落在鄉長身上,大山提醒二丫說:“我看這個人不安好心我走了他肯定會來找麻煩,你要慎重對外。”
二丫狠狠地發誓:“你放心我會對付他的,這地方是你的禁區別人休想沾染一點點。”二丫說着又與大山摟在一起,眼看要分開了她實在捨不得,大山想到此一去說不上什麼時侯再回來忍不住慾火攻心,他撲在二丫身上再次溫存起來,二丫渾身軟弱再也沒有一點力氣任大山狠狠地忙。
這時窗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鄉長跑來叫喊着:“民工們都到村頭集合,遲到罰款50元!”
這一叫喊嚇了大山一跳,急風暴雨地從二丫身上翻下來,穿衣蹬褲背上行李匆忙跑了出去。當他跑到村頭時,哪裡有民工的影子,除了幾掛破車和幾匹瘦馬還有一臺手扶拖拉機外什麼也沒有了。
大山氣哼哼往回跑,路上他又碰上鄉長,大山心裡有氣又不好發火,只有同鄉長一起從村東到村西瓜家挨戶叫喊民工。兩個小時後民工齊了,這時天已大亮,鄉長簡明扼要講了幾句注意安全的話,民工們這才忽啦啦上了車。
當馬車載着民工路過白楊林時,大山看見二丫站在房前揮手他心裡一激動便讓馬車停下來,大山跑過去叮囑二丫一定要小心。說到這裡時大山心裡發慌,他的眼神似乎告訴二丫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幸的事,可是在衆目睽睽下他又不能不走。
大山顧全大局告別二丫,民工的車隊就駛出了白楊林,拐過皇帝井時,車隊就看不見了。可是二丫仍舊站在那裡,她的心裡也揣着一隻小兔子不安地跳動着,大山此去她總覺得是鄉長在搞鬼,讓她不明白的是這生活如同皇帝井似的讓她怎麼總是覺得有些深不可測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