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今天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說的比唱的好聽了,這廝臉皮怎麼比那城牆拐角處還厚。你丫的要是真是想把小語找個休息的地方,那你怎麼不去送到家裡,爲什麼要來酒店開房。
心裡暗暗的已經把張萌家裡是所有女性慰問N次,臉上還是帶着那種招牌掩飾式的壞笑看着張萌笑道:“奧,原來是這樣,那我在這謝謝張公子。這種小事還是不要麻煩您自己親自動手,還是我把他們跟她們送回家吧。”
“呵呵,既然是你來了那我也就放心了,畢竟這個花無語是你的女友。你沒開車嗎?酒店的房錢我已經付過,要不你就跟你的女友在這裡休息一晚。”張萌在說話的時候故意在女友兩個字上加重語氣。
“我不習慣跟女友來這種地方。”我也在女友兩字上加重語氣。
一時間氣氛顯得從滿火藥味。說的誇張一點就是我跟張萌溫柔的四目相對之間會有火花閃出,噼噼啪啪的火花簡直就像是那些武俠小說裡說的那些高手過招前的內力比試似的。
“西廂~”正在跟張萌眼神上拼比,身後傳來一個女人溫柔的呼喚聲。
“沒想到你水性還真是強,腳踏三條船都能玩的隨心所欲。”張萌看着向這邊跑來的小麗壞笑。
“呵呵,跟張公子您比起來我還這點算什麼。誰不知道咱們張公子花中飛蝶。有機會的話還真要想您好好的討教幾招。”
張萌還想說什麼。只是現在小麗已經走到我們身邊,張萌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憤恨的橫我一眼。衝着自己身後的攙扶小麗跟小語的男人招招手便離開。
剩下這對花嫁姐妹只能讓我跟小麗一人一個的扶着。張萌得到小麗一個必須的白眼。無奈只能接受。誰讓咱就是這樣倒黴的人。
我跟張萌在酒店門口的這些事情給站在路對面,一個穿着黑色休閒裝的男人看在眼裡,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現在鴻海集團的掌舵人——花無棱。
當西廂出現,花無棱便感覺到今天晚上的好事會出岔子,只是心裡還有一絲盼望着張萌那個無賴能因爲美女而蠻橫的趕走西廂。那樣的話,自己一會將要錄製的帶子便更會具有證明能力。
現在見張萌就那樣憤恨的走了。花無棱狠狠地咬着牙,拿出手機播出一串號碼“你們可以走了。今天晚上沒事。”說完只接把電話給摔在地上。這個場面要是讓我看見,那心疼的感覺可就不用說了。這可是一個正牌的N8,比起咱那三寨貨,還是真沒話說了。
雖然說貨比貨活該扔,那該扔的該是我這種三寨貨。要是我跟花無棱將薪比薪會死的會不會也是他。
花無棱盡心設計好的計劃就這樣被我這樣誤打誤撞的破解。就在這我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便得罪下一個比寒妖姬更是有仇必報型的男人——花無棱!
扶着小語跟小麗回到車上。車行駛的方向由去我家變爲向花董家。這幾天我是踩了什麼狗屎運,怎麼一直是遇到莫名其妙的事情。
正在駕車,小麗貌似隨意的看看我問道:“你到底有多少紅顏知己?”這次小麗問這句話,沒有帶絲毫醋意。
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想跟小麗開玩笑,帶着招牌式的壞笑,不懷好意的調侃:“這種深奧的問題咱們還是留到以後在說吧。要知道像我這種人的紅顏,那可不只是用兩隻手能算過來。”
我這種明顯的玩笑,小麗怎麼會看不出我是再逗她。看着壞笑的我,作勢便要打。
“哎!哎!哎!別亂來,我現在開車呢。你不會是想玩馬路生死戀吧!”躲過小麗魔抓,笑着叫喊。
“你承認給我戀愛了!”小麗一臉興奮的看我。
這女人的腦袋裡都是想的什麼問題。怎麼跟開玩笑似的,什麼叫做我我承認跟她戀愛。難道這個女人聽不出來我是在跟她開玩笑。
“我……”想跟小麗解釋一下我只是開玩笑,目光落在她那紅雲朵朵的臉上,還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就要說出的話。
“怎麼了?”小麗一臉天真的看着我。
小麗現在的架勢明顯是把我本將要說的我無辜,錯解爲我愛你。這個時間我要是跟小麗說她誤會我的意思,然後解釋清楚之後。
明天新聞的頭版頭條絕對是寫今天我跟小麗車禍的事情。再次把愛情的價值提高到一個新的進階。要是那個記者在寫一句“執子之手,與之攜老。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就算是我死在車禍中,那我也會被那個記者活活的從火葬場氣活了。
“我怎麼看你對他們兩個人在你心裡好像都是非常重要。你的心到底有多大?怎麼能容的下那麼多人。我不知道的不說,只是我知道的就是已經三個了。”小麗像是在跟藍顏知己談心似的看着我。
“我只是把她們當做妹妹。”
“那你有多少好妹妹?”小麗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
“就這兩個!”信誓旦旦的對小麗說,要是我在把手給舉起來,那我完全就是對着心愛女人發誓自己沒有外遇的樣子。
小麗被我這種信誓旦旦的架勢給逗笑了。臉上的小酒窩立刻閃現出來。小麗只是算長的一般,可現在餘光看到小麗那嬌笑的樣子。娘類,這也太不現實了吧。平時看上去只是一般般的女人,沒想到笑起來竟然能如此迷人。
我正在愣神,只聽見小麗在我耳邊尖叫。“哎!小心!”
因爲小麗那聲尖叫,一腳踩死剎車。當車停下來的時候,車竟然只離那可愛的電線杆僅僅是一米不到的距離。
“你剛纔在想什麼呢?怎麼不看路啊?”小麗拍着胸口,埋怨的看着我。
我剛準備解釋,後排座上的傳來一聲“嗚哇!”的怪聲。
完了!剛洗乾淨的車一會又得去洗刷刷。透過後視鏡看到,現實跟我料想的一想,兩個人都在那裡忙着向車板,交代着她們今天吃了些什麼。
“怎麼了,心疼了?”小麗調皮的看着我。
看着小語和小暇哪有不心疼的可能。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忘記女人是什麼做的,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要是我知道是誰說的這句話,不跟那廝拼命纔怪。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那個不是醋做的。臉上還是帶着掩飾性的壞笑看着小麗。“呵呵,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也不願意看着美人折腰是不!”
已經說的這麼委婉,還是不出所料的被小麗嫵媚的白了一眼。沒有感覺到尷尬,感受到的全部是興奮。就這一個白眼不知道爲什麼讓我下身有個部位竟然撐起小帳篷。心裡遭到自己無盡的鄙視,我TMD怎麼就這麼賤。自己都搞不懂。
駕車很快便到了花董的別墅。到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按照常理來說,別墅裡應該是黑燈瞎火,大家都去夢裡跟周公約會,可這個時候我面前的卻不是這個樣子,花董的別墅燈火通明。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你的心裡滿是傷痕……”正準備下車,這個時候我的手機卻不負責任的響了起來。
拿出電話,竟然是花董打來。
“喂,花董!”接電話的時候,車就停在花董別墅門口。
“西廂,你今天見過小語嗎?”花董說話時聲音裡透着顫抖。
“見過,現在就跟我在一起。”很痛快的回到。
花董那邊足足的沉默了三秒,一個深呼吸之後才緩緩的問:“那你現在在哪裡?”這個時候花董已經不再像剛纔那樣緊張。
如果花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是隻是一個擔心的女兒的老父親,那現在花董已經又恢復到董事長的境界。心裡暗歎花董就是厲害,只是一個呼吸間,花董竟然已經轉變了好幾次角色。
花董這個問題我該怎麼說?難道我直接跟他說我就在離你不到一百米接的你電話?想了半天最後還是尷尬的說:“……我就在您別墅的門口。”
“嘟……嘟……嘟……”我剛說完,花董那邊便傳來忙音。
看看手機上面顯示通話時間,四十五秒!靠!不至於吧!就算你現在從鴻海的董事長那個位置上掉下來,那你也不能跟我這個小經理扣這一毛錢的電話費吧!
“花董?你不只是一個小經理,怎麼聽你跟董事長說話的時候那麼情切。”小麗臉上寫滿好奇的看着我。
對小麗這個白癡的提問,沒有回答她,只是向後指指坐在後面的花家姐妹花,寫斜斜嘴示意小麗一下。
“你竟然幫你們董事長保養女大學生!?”小麗一臉詫異的看着我。
小麗的那個眼神我看的懂,她的意思是那麼明顯,分明寫着就是你好下作,猥瑣男。
這個女人腦袋裡想的都是什麼東西?我給人家的老爸來送女兒竟然能被她理解爲,我這是來給老闆送女人。
打開車窗,拿着後視鏡當化妝鏡的看看。左看右看我都沒感覺自己是那種猥瑣男的潛質。怎麼看自己都是那種正人君子的樣子。
無意間一擡頭,只見花董已經達拉着拖鞋向我這邊跑來。如果你仔細的觀察一下現在的花董,那你一定會發現花董腳下的拖鞋還是反穿着呢。
人家花董都已經跑出我怎麼還能安安穩穩的坐在車裡看着。迅速的下車,剛好攙扶住差點一個踉蹌絆倒的花董。
扶住花董,只是一個尊老的動作。這個動作落在小麗的眼裡卻變成獻媚的樣子。小麗在身後冷哼的那一聲雖然不大,可惜還是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耳朵裡。祈禱花董沒有聽見這聲冷哼。
花董見到我後緊接着便看見我身後的小麗。沒見到小語跟小暇,花董倉皇失措的抓着我的胳膊激動的問“小語跟小暇呢?”這那還是處事不驚的花董,這完全就是一個找不見女兒的蒼老父親而已。
看着花董緊張的樣子心裡只能無奈的搖頭,嘴上還安慰的說道:“花董,你不要着急。小語他們就在後面。”
聽我說完,這個老父親纔算是冷靜下來。稍微穩穩自己的情緒,這時眼前的這個老父親又恢復到花董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