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穩好花家姐妹花,跟小麗兩人坐在花董別墅的沙發上。富貴逼人的別墅讓小麗有些緊張。坐在那裡小麗使勁的往我身上靠着。好像隨時擔心我會消失似的。
小麗往我身邊擠得樣子落在花董的眼裡,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這瞬間的變化並沒有讓我得到什麼型號。
“今天這時怎麼回事?告訴我,今天是晚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花董冷臉看着我。
靠!這TMD算是什麼事情!剛纔我給你送女兒的時候你還是一臉見到恩人似的,現在你女兒安全了,你這就卸磨殺驢!?
不對,好像現在這個花董還沒有利用完我,再說我也不是驢,他這是算什麼?
心裡不爽的怒火暗暗的升起。這就是我們這些下層人的悲哀,MD我才幫花董把女兒送回來,他爲什麼會這樣對我?這就是長時間高高在上,習慣了指揮別人做自己願意的事情。這就是高位着的幸福,貧民的悲哀。
“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剛纔我過路的時候看到張萌正帶着他的手下架着她們兩人向酒店裡走。後來……”當我把所有的事情向花董講完後,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
當然,在跟花董講故事的時候裡面或多或少的添加了一些自己幻想出來的成分。自己幻想出來的話很少,沒有太多,這不多的話卻給這個故事添加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張萌是一個不知深淺的男人,花董更不是一個省油燈。老子只是一個小經理這怎麼了,秤砣小壓千斤,辣椒小辣人心。
最好別惹我!狼有暗刺,摸則傷!龍有逆鱗,觸則忘!現在花董這樣算是真的促動到我的逆鱗。
這個時候我也不再去管這個坐在我對面的男人是不是關心自己女兒而做出過激的行爲。
其實這個時候我自己都沒有發現,其實我對花董的那份感覺已經慢慢的開始有了那種微妙的變化。
心裡已經暗暗做下的那個決定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處理。自從進入職場,每次對上面下來的命令,不管是多麼無理,一般情況下我都是選擇逆來順受。這是我第一次要起義。
這個決定不是知道會不會影響我的生活,只是現在我很想離開這個地方。我現在非常不想看花董這張臉。
花董給我的第一次感覺現在在腦海裡放映着,見過幾次花董那種蒼老的父親形象,第一次見到花董的時候給我留下的那種印象是多麼的溫馨,現在這個花董還是我曾經尊敬的花董嗎?
我不知道後來花董說了些什麼,只是聽到最後花董那句話“好了,不可以走了。”這句冷冰冰的話掉進我的耳朵。
好了!你可以走了!哼!我是你家的狗嗎?對我招之而來揮之而去。不是我現實,而是你丫的做的太過分了。要知道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心裡早就暗暗的慰問完花董以上的N帶先人,臉上還是恭敬的對花董笑笑說完晚安才告別花董,離開她那富貴逼人的別墅。
“你怎麼了?剛纔在花董別墅的時候不還好好地嗎!怎麼你出來就不高興了?”小麗坐在副駕駛上,關切的看着我問。
“沒事,只是有些困了。”說着話從口袋拿出煙點燃一支。
深深的把那害人的尼古丁吸進肺裡。肺裡頓時一暖,煩躁的心裡也算是得到短暫的釋然。
見我不想說,小麗也乖巧的不再多問什麼,只是微微的皺皺秀眉不再說話,安靜的坐在那裡。
就這樣一路無話。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在四點多了。在回來的路上,楊焱也給我的打電話問我還去不,後來還是我在我不耐煩的情況下推脫了楊焱好意。
到家,小麗最後的氣力也用完了。舒適的洗了一個澡便去睡覺。已經精疲力竭的我現在看着小麗躺在牀上誘人的姿勢,心裡也沒有那些齷鹺的想法。
打開電腦,習慣性的掛上QQ。剛上線,右下角的小企鵝直接變成閃動着的喇叭樣子。隨意的點開那個小喇叭。
添加好友!開始聊天。
“你最近過的好嗎?”剛纔加我的那個叫做回頭浪子說到。
“我們認識嗎?”
“或許認識也可能不認識。”
“呵呵,算了。不管認不認識既然想聊就聊聊吧。反正都是無眠的人。”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叫做回頭浪子的陌生人,我心裡有着似曾相識的感覺。自己都找不到原因。到底這是怎麼了?
這個回頭浪子一直跟我聊到天大亮。到我堅持不住瞌睡,爬到牀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沒有想通,自己怎麼會跟你個陌生的男人能聊一晚上。
轉頭看看躺在我身邊的小麗,聽着小麗的囈語心裡還是有那些想法。看來自己的取向還是沒有出什麼意外。
臨睡覺前還不住的想起那句話“做人,要麼忍,要麼殘忍。”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想到這句話。無奈搖搖頭便倒頭睡去。
這個世界還是睡覺最爽,在你清醒的時候總是活得很累。就像是以前楊焱問我的那句話似的,累嗎?累!累就對了!舒坦是留給死人的。
當時我他跟我說這些的時候還遭到我中指的慰問,這個時候回想一下那時候的自己還真是白癡。人家楊焱說的就是至理名言自己還說那些做什麼。
昏迷中夢裡竟然再次出現那個令我無奈的妖總——寒冰。
“花哥,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你捨不得你妹妹就跟我說,我又不是沒錢去找那些純情小妹妹。你說你昨天晚上搞的是哪一齣!”張萌痞裡痞氣的叼着煙,看着坐在對面的花無棱。
花無棱倒是痛快,一臉茫然的看着張萌說道:“什麼什麼事情?”
“你說昨天晚上你家那兩朵姐妹花是要屬於我,那你爲什麼還讓那個什麼狗屁西廂來掃我的興!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答案我還跟你沒完。”張萌現在真是痞氣十足的看着花無棱。
一副你要是不讓我好好的釋放一下自己的,那我就跟你沒完。
“西廂?你是說的那個跟小語她們走的很近的那個西廂?”花無棱還在繼續裝着傻。
“廢話,除了他還有誰。本來我都帶着那兩朵姐妹花到了酒店門口,就在那個時候那個人便出現在那裡。”張萌滿臉寫滿不爽。一副你說怎麼辦的看着花無棱。
如果張萌是那種成熟性的風格跟花無棱說話,那他還有心跟他繼續推磨。現在看看張萌那一臉的痞樣,花無棱還是沒有辦法的在心裡搖搖頭。
花無棱看着張萌故作瀟灑的豪爽道:“這個事情我還真是不知道。要不有機會的話,我在幫你把那兩朵姐妹花給你送過去。這樣可以了吧。奧!對了,今天晚上我請客,天上人間隨便你玩。”
剛纔花無棱臉上那微妙的變化數次,沒有一次能逃過張萌的眼睛。
現在張萌心裡那個爽啊!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嫖客在怡紅院爽完之後沒有給錢便走了似的。
“好!還是花哥痛快。那我晚上再找你!”說着話,張萌賊兮兮的衝着花無棱一個壞笑便閃人。
張萌剛走出花無棱的辦公室,花無棱身上頓時山散發出那種陰冷的氣息。要是花無棱帶着這種氣息晚上在外面碰見的話,第二天不感冒纔怪。
這個時候花無棱心裡在想這什麼沒有人會知道。這個時候他想的事情也是絕不允許任何人知道的。
在我睡的正嗨突然感覺有人正在摸索着我的身體。感覺是一個柔若無骨的小手,這個小手特別的柔軟。雖然還隔着睡衣,不能切身的感覺到那小手的舒爽。心裡還是能感受到很多的舒爽。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時候我意念裡竟然很希望這個正在撫摸我的人是寒冰那個妖女。
當我微微的睜開眼睛,我的那個幻想算是徹底的破滅了。這時我纔看清楚眼前這個人不是別人,也就不會是別人,要是到現在是在我家。家裡除了母親之外剩下的女人還會有誰?不用說只有可能是那一個人——小麗。
小麗似乎沒有發現我已經醒過來了。還在茫然的看着我,那個看我的眼神非常的眼熟,說實話被小麗這種眼神看的我渾身不舒服,丫的你還別說我不對。
要是你被一個跟你年齡相仿的女人用那種慈母的眼神看你,而且你還不傻的能察覺到她那母性氾濫的眼神正在熾熱的看你。
沒察覺我已經醒過來的小麗小手還是在那不停的摸着我的胳膊,有時也會在我那不爽的胸肌上摸上幾下。
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孩在那裡看着你,輕輕的摸索。只要是正常男人,有那個會不起點什麼樣的正常反應。
下身某個部位已經開始有撐帳篷的衝動。這個時候我要是再不醒過來的話,那一會讓小麗發現我身上那個部位已經不老實的話。那我纔算是真的完蛋了。
“你在做什麼呢?”看着小麗輕輕的調侃。
小麗似乎被我着突如其來的一聲調侃驚醒“啊!”的一聲驚叫。
小麗給我的感覺像是被我這一聲從幻想世界叫回來現實社會。
見我正一臉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小麗臉上頓時升起那緋紅的雲朵。由臉上直接紅到脖子根。
“怎麼?發燒了?臉怎麼那麼紅!”故意戲謔的看着小麗。
小麗那臉簡直就像是紅透的番茄。讓我有種恨不得咬一口的衝動。看着小麗羞澀的埋下自己的小腦袋,嘴上還帶着撒嬌語氣的嬌媚道:“作死啊你!”
“小麗,你真漂亮!”當做這句話說出口後,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小麗聽到這句話臉是更紅了,看哪個樣子我都有些擔心,她的小臉會不會滴出血來。看着小麗的小臉我終於領悟到什麼叫做,嬌豔欲滴。
晨勃很正常,可是現在這已經是什麼時候了,我怎麼還是原始的那樣的旺盛。再加上現在牀邊就坐着一個可人正滿臉羞澀,偷瞄着你。
現在有種忍不住想把小麗就在這裡就地正法的衝動。這時候不能再忍,要是靠着自然忍的話,那直接會忍死。
想起身,這時才發現小麗坐的位置剛好是壓在被角上。
不好意思的看看小麗說:“小麗,我現在想去衝個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