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跟着師傅學習曲藝,一直跟着師傅學習了十年左右纔出師,後來又跟着師傅在舞臺上摸爬滾打三四年。簡單的說,我在讀大學之前是一直在學習曲藝這門已經很偏的藝術。我會些也只有老大他們知道,那時候我的理想就是能創成一個名字,把則這門邊緣化的藝術讓更多的人知道。只是後來事與願違,不償所願的跟隨着大流人羣一起擠到了公司來,也就漸漸的放下了自己原始的夢想。現在好了,曾經我要的夢想平臺又回來了。”
“我還是不懂,你這個也算是演藝圈子對吧。哪行的水很深,你真的能趟過去啊!?”寒冰臉上擔憂的神色毫不掩飾。
“事情該怎麼樣處理我自己心裡有分寸。好了,現在都明白這件事情不是有人在害我,放心拉吧。你看今天晚上這麼明媚的陽光,咱們還在這裡說這些不爽的事情做什麼,會辜負太陽公公滴。”大晚上的說陽光明媚仍舊一臉認真,也是這一臉認真的樣子搞得寒冰滿頭問號。
“晚上哪有太陽!”
“哦!沒有啊!”
“廢話,喝高了吧你。”
“沒有就沒有吧,剛好月黑風什麼玩意,你說咱們是不是該……嘿嘿……”
被我這麼一說寒冰的小臉開始有些泛紅,紅霞漫漫的侵蝕着她白皙的皮膚,一直到脖子她的黑髮光亮而充滿光澤。一身冰肌玉膚,白澈如雲。眼睛是丹鳳眼型而非常熱情似的。她那種美麗,愈看愈有深度,扣人心絃。
保暖只思淫慾,這乃人之本質。孔子當年都日過,食色性也!好歹咱也是個正常大老爺們,要說這個時候對寒冰沒什麼本性的想法那是騙鬼的。
推開椅子,走到寒冰的身邊,把手輕輕的搭在她的香肩上。“你怎麼了!?”寒冰不難從我的眼裡看出我的,身爲資深女人的寒冰怎麼可能看不出我的,就這樣還是軟綿綿的語調跟我說這話。
這個時候還要說什麼,能動手誰還動嘴。
雙手緊緊的從身後抱起寒冰,從背後聞着那誘人的體香,淡淡的幽香刺激着身體每一根敏感的神經。記得有本書叫《男人除了性之外還在想什麼》丫的除了封面之外,剩下的二百多頁全是白紙。爲什麼這個時候,只是想單純的抱着這個女人,除了想親吻她那誘人的嘴脣之外對她沒有什麼別的。
靜靜的抱着寒冰在哪裡站了不知道多久,柔軟的身體也越是香甜,不知道多久過後“熱死了,我該去沖涼了。”寒冰輕輕的推開我,說這話就向浴室走去。
這時該我傻眼了,望着那片玻璃格間,我不知該怎麼辦纔好,寒冰倒是大方,只丟了一句“不要偷看喔”,就閃進浴室了,要不偷看可以,可真的要想讓一個正常男人不偷瞄就很難了。
看着寒冰走進浴室,一邊開着電視試圖掩飾心中的緊張,一邊又忍不住把眼光遊移到那片半透明的玻璃窗上。透過那片若有似無的遮掩,她的膧體曲線加上我的想象,我的眼睛彷彿成了她的雙手,在她身上搓揉着肥皂;我可以感覺到下體正急速的充血,膨漲……
“你待會兒要不要也洗個澡?我順便先睡個覺!”寒冰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恩!?喔!好……!”
其實我也不確定自己想洗,只是當時似乎找不到其它臺詞。在腦袋裡亂七八糟的狀態下洗完澡走出浴室(她剛剛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在偷瞄那片玻璃窗?),才發現寒冰根本沒睡,甚至於比先前更有精神;至此我已完全明白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了。
奇怪,明明覺得很累卻睡不着,脖子好酸……”寒冰企圖解釋她爲何沒睡的原因,我卻覺得有點兒好笑。
幫我按摩一下好嗎?“既然寒冰都這樣的出招了!我沒有拒絕的道理。
以前雖然或多或少的跟寒冰產生過一些曖昧含糊不清的關係,但嚴格的說起來沒我也確實沒碰過她的身體,第一次的接觸竟然是這種情況?有點兒詭異。也不知過了多久,寒冰似乎享受夠了,便提議換她幫我按摩,說是慰勞我今天到處奔波的辛勞;我還沒回話,她就示意我趴着,並且跨坐在我身上。與其說那是按摩倒不如說是挑逗;寒冰跪坐在我大腿上,當她彎腰按摩背部時,寒冰胸前那對要命的肉團便不經意的摩擦到我的身體;對於寒冰來說或許沒什麼,可對於我這個正常男人來說他那雙魔手絕對是充滿慾念的魔爪,本身都受不了了這種強烈的刺激,而寒冰還在不斷傳遞着某種強烈的暗示。
雖然早知道將發生的事,那根提早泄露意念的還是令人覺得難爲情……
彼此在耳邊說着悄咪咪的情話,只是這時我已經不知道該知道該說什麼,現在說什麼也不記得清楚了。
隔着衣服,我握住寒冰胸前那人間胸器,恣意搓揉,並用雙腿纏住她的腿,將緊緊的抵住她的身體,緩緩摩擦;她則以呻吟響應,並且一把握住我的下體!或許是雙方的都已衝至頂點,我們很快的互相脫掉身上的衣服,並盡情的探索彼此的身體。
哈!劉德華那首經典老歌《今天》放在現在真讓人爽死。“盼了好久終於盼到今天,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
接下來要做什麼,大家不想而知,丫的別說用腦袋想,就是丫的腳後跟都能想到我該怎麼樣做。
把燈一關,忽然發現這個晚上月亮也不知道跟星星去哪裡,跟寒冰如膠似漆的纏綿,的焚燒一番後兩人靜靜的躺在牀上,鳳凰城的冬天雖然很冷,可現在那個正常男人還會感到冷,那波濤洶涌的還有那一觸即發的力量,有誰能忍住?
“該起牀了。”
夢裡整懷抱周公他女兒繼續昨晚未完成的動作,高言強調動作要領時,一個軟綿綿的聲音就轉進耳朵。
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奮力的睜開眼。還沒看清楚眼前是什麼,一陣淡淡的幽香就轉進鼻孔,看着趴在牀邊像是正在研究古埃及木乃伊似的寒冰,還真有些把我嚇了一跳。
“你看什麼呢?”寒冰那眼神還別說整讓我感覺昨晚在我睡着之後,這個妖女在我臉上畫了烏龜似的。
寒冰眨巴着大眼睛,一臉理所當然“看你啊!”
其實寒冰也不是像花無暇似的潘多拉式的魔女,喜好做那種小女孩似的惡作劇。不過咱這個手還是條件反射的在臉上胡亂的蹭了幾下,看看手上,手上還真沒有墨跡。這還算是讓我心裡有了點安慰。
“你幹什麼呢!?”這妞眨巴着自己那可愛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沒,沒什麼!”
“你不會是感覺我在你臉上畫烏龜了吧!”
被寒冰真麼一說,老臉不禁的一陣暗紅。丫的這高智商女女還真不是白說的,跟這種女人在一起,還有什麼好說的,心裡想啥人家全知道,以後你還想左擁右抱找小三什麼的,開什麼玩笑?“好的,謝謝張大爺。”
說這話就準備向辦公室走去。
“經理,你叫我老張就好。您先忙去吧。”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