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我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或許我現在該大笑一場,慶祝自己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舞臺,也可能我該笑,大笑自己的落魄。或許我現在自由了,沒有在公司裡那些甲魚的臀部——規定的約束。可這個時候我感覺自由的味道很硬,走到窗前輕輕的打開它窗外帶着柏油喝輪胎的氣味,看着這些鋼筋混凝土的味道讓人很想遠行,走出這座圍城我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可以想去那就去哪。收回目光在大量一番自己的辦公室,現實的生活讓我們的自由成爲限制級,看着窗外鋼筋混凝土的風景,這個自己的舞臺上還有什麼我的生活還是有什麼樣的不是嗎?
簡單的書架上擺滿了書籍,至於都是什麼書我根本沒有心情去翻閱。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努力的調節着自己的心態。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過去很久,大約是在上午十點多鐘左右,我依稀的聽見門外有些響動,像是在排練什麼似的。既來之則安之,這個舞臺既然已經屬於我,心裡也不再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事情都成這樣了,還何必給自己找不舒服呢。
走出門外才知道原來公司裡又多了幾張生面孔,奇蹟的時期中竟然還有幾個美女。
“哎,經理。你怎麼出來了!”老張不小心的一回頭看見了我。
什麼叫我怎麼出來了?感情辦公室跟那個三米高的圍牆院似的吧。我是不是給說一句“我進去後你們好好好做人。”
然後你們送我一句“你也要好好改造。爭取讓政府寬大處理你。”
“呵呵,在辦公室做了一上午,沒什麼事情,現在出來看看。”
見我從辦公室一出來,老張立馬向公司的人介紹我。這個公司還真算個“公司”全體人員站在那裡我扳着手指頭就能數過來,至於美女的數量更是稀少,用一個屁股就完全能點清楚。
讓我想不懂的是這裡竟然還有一個跟寒冰很相似的女人。周眉,姣好的面容,一米六八的身高,完美的身材,全身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少婦風韻,讓任何男人看見都有種恨不得馬上把她給活吞下去的衝動,(丫的,誰不想想聽聽這美人叫那從滿誘惑的聲音)後來聽說她原來也在比的地方上班,那時候常被上司騷擾,慶幸的是這是朵刺手的玫瑰,她的那些領導也曾在言語和行動上進行過*,都被冷冰冰的拒絕了。
雖然想不通這個冷豔冰玫怎麼也會來研習曲藝,這個時候也懶得再去想。“好了,現在既然大家都在,我想了解一點咱們公司的事情。”
什麼好了解的。你不都看見了嗎!就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烏龜不靠岸的地方有什麼好了解。上次好不容易來了一個老鼠,最後還是含着眼淚出去的。”
說話的是李海,剛纔聽張老介紹這個李海是個北方純爺們。
“李海,你怎麼說話呢。西經理纔來公司,你這是什麼態度。”
張大元同樣跟李海一樣來自被北方,好像還都是老鄉,這個時候張大元也擔心李海得罪我這個經理只好出口阻攔。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你們幾個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我說出來怎麼了,就算是我不說難道經理就看不見嗎!”李海炮口一轉直接向張大元開火。
“好了,你倆一到一起就發瘋。現在說正經事呢,都別折騰。”
還別說這個周眉還真不是僅僅長相跟寒冰相似,在這個對人的態度上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呵呵,沒事的,反正公司的樣子大家都知道,沒有什麼好遮掩的。本來公司人就不多,沒什麼的。”
“好了,現在我來總結一下剛纔大家的說的話,還有今天我在公司的觀察。其實我發現咱公司雖然是很小,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想咱們公司不該只是這點人吧,剛纔我在辦公室裡也看到了一些咱們公司的資料。對於大家在不同地域得的獎項我也算是有了初步的瞭解,我感覺的到你們是可以。”
開始對於公司的人有些初步瞭解的我,李海,張大元還真一對冤家,要是放在臺上說相聲的話絕對是一對好搭檔,只不過在臺下這倆人還真是不一般的角色。
就在我這邊跟剛相處的同時們溝通交流時,不知道的是寒冰在公司裡還在努力的爭取着我回到真正公司裡上班,或許在寒冰看來這個雞不生蛋烏龜不靠岸的地方根本不是我的舞臺,也可能是因爲別的原因,反正事後我才知道,從不求人的寒冰這次在公司算是把人求了個遍。
“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吧。下午可以不用來上班,我希望明天能見到公司所有的成員。”
來這裡之前我已經把這裡想的很糟糕,比較在鳳凰城生活的人看來曲藝這玩意根本就是北方人玩的東西跟他們無關。可還是沒想到這個地方會差成這個樣子。
“那好西廂經理,我們就先走了。對了經理,有兩個人在北京出差過幾天才能回來。”
當人羣都散開,老張這才說。
“沒關係,明天先叫別的同事都過來吧。好了張老您也先回去吧,有事情明天咱們再說。”
“經理先走能跟你說點事情。”
這個時候的我根本不是坐在車裡的寒冰是在想什麼,只是在哪裡看着窗外的雨聽着風聲回憶總結着自己的不足。卻不知有一個女人正因爲我跑開了自己的所有爲我做着一切。
寒冰開車在霓虹閃爍的街道,看着那流光華麗的霓虹燈,還有那充滿誘惑的酒吧招牌,忍不住的彩霞了剎車,這年頭不管是醉酒都不再是男人的專利,這個時候的寒冰就是要喝酒,她想哭,可是在外面的她用盡全身的氣力也沒有能成功的擠出一滴眼淚,或許淚水只能在自己的臥室才能肆無忌憚的流露出來。
進到酒吧,擁擠的人潮一時間搞得寒冰迷失了自己今晚來的目的。“我可以坐這裡嗎?”寒冰雖然再問,可身上卻沒有絲毫疑惑的就坐在了自己看好的位置上。
就在那個男子“沒”字剛出口的時候寒冰已經坐在了高凳上。
在寒冰坐下仰起臉側頭叫喊服務員時,對面的那個男子就開始悄悄的打量着寒冰那誘人的嬌軀心裡暗暗的打着分評論着。
那側臉真是完美極了,尤其是鼻子和下巴,特別好看,脖子真是白,順着脖子往下,寒冰穿着灰色的緊身薄毛衣,半低領的,那胸脯白的膚如凝脂,略微露出三四釐米長的深溝,所謂無溝不火,這溝深的能掉下去人,男子更不敢往下想了,那毛衣包裹下面,如果說滿分十本,光她毛衣包裹下的那兩個圓球,絕對是滿分。男子眼神沒有能逃出寒冰的法眼,只是這個時候寒冰不想跟這些人計較什麼,也就沒說什麼只是自己點了一瓶威士忌。這個時候的寒冰也懶得理對面的男子,寒冰的高傲越是讓對面的男子心中癢癢。這個男子要嗎就是新手要嗎就是城府極深的老手,臉上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笑容,做出一副想搭訕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樣子。
男子的在寒冰的對面做的一切都沒有逃過寒冰的法眼,寒冰也不管這個男子要做什麼,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男子倒地想做點什麼,因爲這個時候的她心情已經糟透了。倒了一杯酒,一仰頭猛的一口把火辣辣的威士忌烈酒灌進喉嚨。被火辣辣的烈酒一嗆寒冰的眼淚都被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