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軒然冷笑,將上衣口袋裡的支票拿了出來,寫了一章,然後撕下來,扔了過去。
薔薇看着那一章支票,那一串的零,確實有些心動,可是,她清楚的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座金礦。
“軒然,我不要你的錢!”她拿起支票,輕輕的撕碎,眼神堅定,:“我是不會打掉我們的孩子的!”
見她撕碎了支票,司徒軒然的脣角,突然漫上了一絲的冷血,一絲的冰寒,緊緊的盯着薔薇的眼眸。
薔薇故作鎮定,臉上仍然是哀哀切切。
“沒想到,我司徒軒然居然被你給算計了!”司徒軒然輕輕的開口,脣角,冰寒的寒意透徹人心。
薔薇也驚了一驚,可是,面上不變,什麼話也不說,輕輕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最後,再問你一遍,這孩子打掉還是打掉,若是主動打掉,剛纔的錢一分不少,若是不打掉,那你最後,什麼都得不到,這孩子,你也留不下!”他開口,帶着王者之氣。
沒有他司徒軒然辦不到的事兒,這孩子,他說不能留,就一定不能留,他有千百種法子讓一個女人流產。
薔薇心中一驚,看出了司徒軒然的眸中的殺機,可是,她還是想搏一搏。
“軒然,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打掉我們的孩子!!”她眼神堅定。
司徒軒然輕輕的站起身子,朝薔薇冷冷的一笑:“你本來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可是現在,你和那些蠢女人也沒什麼分別了,要知道,不是你的東西,你就不該奢望,不該耍手段,這樣的結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你要知道,蠢女人的的下場是很可憐,就譬如你這樣妄圖一個孩子就想進入司徒家的的女人!”
司徒軒然居高臨下的看着薔薇,冷冷的一笑,眸中的狠辣讓人心驚。
他的話一出口,薔薇就愣了一下,眸中明顯的閃過畏懼。
司徒軒然冷冷的一笑,轉身,走了出來,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冷笑。
薔薇的臉上蒼白,她還沒見過司徒軒然露出這樣的可怕的笑容,那身上的冷冽氣息,讓人冰寒。
司徒軒然面色陰沉的離開了咖啡廳,手靜靜的攥住,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過了一個電話。
“找人給我跟緊了薔薇,隨時想我報告她的行蹤!”司徒軒然沉沉的斂了眸子。
這孩子,如何也不能留下來,薔薇,竟然妄圖想要進入司徒家。
司徒軒然收起了臉上的陰沉,開車,朝司徒家而去。
腦中,閃過的是若然的臉,他更加不能讓沈若然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
心裡擔心若然,司徒軒然急急的回了司徒家,停下了車子,朝別墅裡走的時候,將身上的冷冽的氣息斂個乾淨,不讓若然發現,走了進去。
匆匆的上了二樓,若然倒是聽話,也一直沒有下來,坐在牀上。
聽見上樓的腳步聲,若然便知道,是司徒軒然回來了。
那顆一直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她揚揚眉,等着司徒軒然走進來。
“怎麼,這次倒是挺聽話,沒吵着要下去?”他走上前,眼底帶了一絲的戲謔。
“事情解決了?”若然瞪着眼睛,一副懶得理司徒軒然的樣子,隨口的問道。
司徒軒然解開西裝的鈕釦,笑道:“怎麼,你關心我?”
“你少自戀了!”若然冷哼一聲,冰冰的臉上滿是不屑。
司徒軒然上前,靠近若然,那麼近的距離,像是要貼上若然的臉頰一樣,似笑非笑道:“小事情而已!”
“司徒軒然,別靠着我這麼近!噁心死了!”若然瞪着眼睛,嫌惡的說道。
對於若然的惡劣態度,司徒軒然絲毫不覺得難受。
相比,要是若然冷着臉,一句話也不對自己的說,那樣的冷戰,纔是讓他最難受的。
“司徒軒然,我要喝水了!!”若然不滿的吼道。
他輕輕的舒展開眉,微微卷起了衣袖,沒有絲毫的抱怨,轉身,走出了房間,認命的去給若然倒水。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若然的眼底微微的浮起了一絲的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暖意。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是不是鏡中花,水中月,不知道,哪一天司徒軒然又是宿醉不歸,或是又和另一個女人相攜的出現。
她還是無法相信司徒軒然這個浪子吧,還是不能相信他能安定下來。
不能相信他會是相守一生的人。
她沈若然不是出身豪門,也沒奢求過衣香鬢影的生活,更加不會要一個風流成性的男人做自己的丈夫。
指尖微涼,輕輕的撫着自己的無名指,那裡空空蕩蕩的,甚至都沒有過戒指留下的痕跡。
正在若然低頭之間,司徒軒然端着溫水走了上來,見她恍神,沉聲道:“你想什麼呢?”
若然驀然的擡起頭,不滿的看着他,“你管我!!”
接過他手中水,輕輕的仰頭喝了下去,司徒軒然眼神一直盯着若然,輕輕的開口。
“沈若然,你的生日快到了吧!”他沉聲,眼神莫名。
若然放下了杯子,想了一下,臉上才恍然的露出了是啊是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的?”她蹙眉,疑惑的看着他。
司徒軒然的臉,微微的閃過一絲的不自在,輕咳了一聲:“你要什麼禮物,是想要大型的聚會,還是什麼燭光晚餐之類的?”
聽見他的話,若然更加的狐疑,仔細的看着司徒軒然的眼睛,隨即鄙夷道:“司徒軒然,你這麼好心的替我生日,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沈若然!”見她那狐疑的眼神,不信任的眸光,司徒軒然低吼了一聲。
“司徒軒然,你怎麼突然這麼好心,伺候我的身子,還要給我過生日,你說吧,你有什麼企圖!”若然冷聲,一臉你不是什麼好人的表情。
司徒軒然驀然的站起了身子靠近了若然,似笑非笑的開口:“我當然有企圖,所以,等你身體好了,就來回報我吧!”
司徒軒然曖昧的掃了一眼若然睡衣的胸口,意有所指的說道。
“滾開,色狼!”若然恍然的明白,臉色頓怒,吼了一聲。
司徒軒然站起身子,笑了笑,隨手拿起了自己的浴袍,朝浴室裡走去。
若然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不滿的暗罵了一句。
輕輕的靠着牀頭,脣角卻是溢出一絲的笑意。
又過了兩天,司徒軒然才允許若然下地,可還是不允許她出門,所以,她亦不能去上課,只能呆在家裡,看看電視,聽聽音樂。
若然能下地了,司徒軒然纔去公司,雖然公司的一大堆重要事務等着他處理。
卻是沒有一個人敢打電話來,只因大家都知道,總裁正在家裡陪着總裁夫人,誰也不能打擾。
司徒軒然回了公司上班,每天都是準時的下班,回到司徒家。
雖然若然不待見他,不過兩個人在客廳裡吵吵鬧鬧的吃飯,看電視,一旁的權叔也很是欣慰。
薔薇倒是很安分,也沒有什麼動作,每天都是在自己的公寓。
司徒軒然其實還是想讓她自己了悟,打掉孩子,除非到了最後,他還是不想對她用手段的。
畢竟,薔薇的身世也不好。
不過,司徒軒然雖然派了人盯緊了薔薇,不過,他的心思並沒有放在薔薇的這件事兒上,他現在想的,都是一個星期之後若然的生日。
生日宴會是必然的,到時候,請一些自己的朋友,沈若然的朋友。
從那天和若然提過之後,司徒軒然就一直想着,要給若然什麼生日禮物。
就是在辦公室,司徒軒然也會偶爾的問秘書,送這個好不好,還是送那個,還是怎麼樣。
秘書推着自己的眼鏡,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總裁,不過,司徒軒然的心情也不錯,在公司也不像平時那麼緊繃着臉。
下面的人都是暗自慶幸,真的希望總裁夫人每天都過生日。
回到家裡之後,他卻從來不提這件事兒。
中午,若然吃過了午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陰沉了下來,好像是要下雨了,以後就是越來越冷了,一場秋雨一場寒啊。
打開了電視和CD機,將古典舞的碟片放了進去,若然蜷縮在沙發上,全神貫注的看着上面的舞蹈。
電話驀然的響起,若然隨手摸了起來,放在耳邊接通。
“若然,若然……”電話裡,夏迎藍的聲音,一如既往的那麼的興奮,在電話裡對大叫。
“有什麼事兒不能慢慢的說嗎?”若然將音響的音量調小,無奈的對着電話道。
“若然,你的生日就快到了,想要什麼禮物?”夏迎藍興奮的很,好像要過生日的是自己。
“你們怎麼都說這樣的話,真不知道這生日有什麼好過的!”若然嘟囔了一句,不滿的說道。
“若然,聚會的時候,一定給我打電話,我好早點去!”夏迎藍拍着手,笑道。
“聚會?什麼聚會?”她不明所以,低低的問。
“若然,你還不知道吧,不過我早就知道了,哥哥說,司徒軒然現在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在公司,像是春風一樣,也不隨便發脾氣了,整天就是想着怎麼給你弄聚會呢!”夏迎藍笑道。
若然詫異,她可從沒聽說過,司徒軒然做這樣的事兒。
聽見若然沒說話,夏迎藍繼續笑道:“若然,你行啊,堂堂的司徒集團的少爺的心都被你收服了,你真是厲害!”
聽見夏迎藍的調侃,若然微微的臉紅,又和夏迎藍聊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若然坐在沙發上,她可從來沒有聽見誰提起過這件事兒。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握着電話,腦中還是想着夏迎藍的話,反反覆覆,甚至連電視上放的古典舞的也沒有心情再看下去。
下午的時候,外面果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帶着寒氣潮氣,若然坐在二樓自己的房間的地毯上。
透過落地窗,看着外面霧濛濛的天色,密密的雨簾,思緒又飛的遠遠的。
屋內是溫暖如,若然抱着自己的膝蓋,坐在落地窗前,指尖摩挲着玻璃。
連司徒軒然走進來都沒有發覺。
“怎麼又坐在了地上,有多涼你不知道嗎?”身後,沉穩的男聲響起。
若然思緒被打斷,驀然的回眸,就看見了司徒軒然走了進來,身上滴雨未沾,卻帶着外面的寒氣。
“你身體好了嗎?就坐在地上!”司徒軒然沉着臉,走過去,不等若然說話,一把將她拉了起來。
若然眼神有些莫名的看着司徒軒然。
“怎麼了?”被若然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司徒軒然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解的問道。
“沒怎麼!”她瞪了他一眼,恢復如常,推開他的手,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雨景。
“聽說你最近在準備我的生日宴會?”若然狀似無意的問。
聽見若然的話,司徒軒然的身子一僵,有些不自在,看着若然的背影,看不清若然的表情。
他輕咳了一聲:“是!怎麼了?”
“沒怎麼!”若然回過頭,掃了一眼司徒軒然,揚揚脣,脣角一絲的笑意。
司徒軒然以爲自己看錯了,仔細的看去時,若然脣邊的笑意斂去,又恢復了往日那摸樣。
“沈若然,你還沒告訴我,你想要什麼禮物!”司徒軒然又近一步,墨黑的眸子倒映出若然的摸樣。
“我怎麼知道!”若然瞪眼,推搡着司徒軒然的手臂,“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用力的推搡,司徒軒然卻是紋絲不動,斂着黝黑的眸子,繼續道:“告訴我先!”
“我就是不想告訴你!”若然一仰頭,挑釁的看的司徒軒然。
他又近一步,將若然逼進了角落裡,也微微帶了一絲的痞氣和無賴:“那我就不走了!”
“你……”若然瞪眼,:“你不走,我走!”說着,轉身,就要離開。
“啊!”若然輕叫一聲,猝不及防,手腕被司徒軒然拉住,一把扯回了他的懷裡。
雙手緊緊的扣住若然的身子,不讓她一動分毫。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他挑挑英挺的眉,俊美的臉上滿是得意。
“司徒軒然,你……”若然掙扎,不滿的低吼。
“告訴我!”他微微的低了頭,在她的耳側低語,溫熱的氣息噴在若然的耳邊,癢癢的。
“司徒軒然……”若然氣憤,冷冷的吼了一聲。
“告訴我!”司徒軒然又重複了一遍,頭更加低,壓在若然的脖頸上。
“你……”若然的臉頰瞬間不爭氣的紅了,想要掙扎,司徒軒然的手臂,卻緊緊的箍在她的身側。
“我纔不會告訴你!”若然咬牙,死也不屈服。
司徒軒然不再問,將溫熱的脣輕輕的貼上了若然的脖頸,輕輕的摩挲。
“司徒軒然,你這就太過分了!”若然氣憤的吼,可是,卻是止不住的臉紅。
絲毫不理會若然的抗議,手臂箍緊了她的身子,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了那雪白的脖頸上。
汲取那脖頸上芬芳,他真的是忍得太辛苦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動她。
“你……”感受他薄脣的溫度,若然咬牙的吼了出來!
若然的低吼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倒是司徒軒然脣更加的朝下滑落了。
感受到他脣的溫度,若然暗恨,掙扎不開,只能低下了頭,伏在司徒軒然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氣。
“嘶!!”司徒軒然疼的吸氣,瞬間的朝後退,臉上滿是怒意,看着若然。
若然掙脫開他的鉗制,不滿道:“讓你佔我便宜!!”
“沈若然!”司徒軒然疼的低吼,這死女人,一定給自己咬破了,這女人屬狗的嗎?
這時,權叔上來叫兩人吃飯。
纔打斷若然和司徒軒然之間的爭鬥,若然甩甩自己的頭髮,面帶不屑的走了下去。
偷香沒有得逞,反倒被咬了一口,司徒軒然氣悶的跟着若然下了樓。
真想捏死這女人,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居然敢這麼對自己。
吃着飯,司徒軒然恨恨的吼道。
這時,外面的雨已經小了很多,毛毛細雨,帶着霧濛濛的潮氣。
正吃着飯,司徒軒然的電話響了起來,掏了出來,看見那號碼,是自己派出去看緊薔薇的人。
他面色一凜然,站起身子,走到了客廳,接通了電話。
“什麼事兒?”
“少爺,那女人從公寓出來了,看着她開車的方向,應該是去您家的方向!”
“攔住她!”司徒軒然冷聲吩咐。
“好,我知道了!”聽見下面人的回答,司徒軒然一臉的陰沉,冷冷的掛斷了電話。
手緊緊的攥起,看來,真的要下狠手了,他不會讓薔薇成爲一個威脅,轉身,朝餐廳走去。
“怎麼了?”若然吃了一口菜,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他臉上又恢復了那平常的樣子,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菜送了若然的碗裡。
“你吃點!”他冷峻的臉上蔓延一絲的暖意。
若然嫌惡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是在嫌棄司徒軒然髒。
不過,還是夾了起來,吃進了嘴裡,心裡淡淡的甜。
見她聽話的吃了進去,司徒軒然低頭,笑道:“宴會已經安排好了,還是決定在外面辦,就不在家裡了。”
若然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脣邊微微的笑意。
司徒軒然眼神莫名,輕輕的看着若然,笑道:“沈若然,你在開心是嗎?”
若然脣角的笑立刻掩去,厭煩的看着他:“司徒軒然,我有什麼好開心的,不就是個宴會嗎?”
“嘴硬!”他冷哼一聲,戳破若然的不屑。
“你纔是!”若然反擊回去。
吃過了飯,司徒軒然又冒雨出去了,若然並不知道他要出去幹什麼,索性沒有等他,自己先睡了。
又過了幾天,生日將近,若然的心中淡淡的忐忑,有期待,有欣喜,還有一種淡淡的不安。
若然的生日的這天終於到了。
宴會是在晚上,可是,下午的時候,司徒軒然就命人給若然送來幾套禮服,他自己卻不在家。
傭人說,等若然試好了衣服,傍晚的時候,他會來接她的。
“少奶奶,這件衣服怎麼樣?”
“少奶奶,這件衣服呢?”
若然的房間裡,傭人手捧着那幾套禮服,爲若然挑選。
站起鏡子前,看着那幾套衣服頗爲的頭疼,款式和顏色,都是自己喜歡的,她真的不知道選哪一套。
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最終選了一套月牙白的小禮服,微微的過了膝蓋的長度,將若然的修長的腿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線。
髙束腰的設計,凸顯了那纖細的腰肢,在背後,一個蕾絲的花朵結,華美高貴,抹胸的設計,那白皙的胸前皆是露了出來。
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若然的膚如凝脂一穿上,站在了鏡子前,傭人的眼裡都露出了驚豔的目光。
若然笑了笑,就這套了。
頭髮鬆鬆的在腦後挽起,幾縷頭髮垂曳下來,顧盼生姿。
玲瓏的腳上,一雙細帶的水晶高跟鞋,圓潤的指甲安靜靜的躺在鞋裡,讓人想要去撫摸。
終於弄好了,若然站在了鏡子去前,看着自己,脣角也溢出淡笑,眼底都是溫暖。
她真的很高興,雖然不想在司徒軒然的面前承認,不過自己真的很高興。
高興有人能重視自己的生日,高興原來她也可以在12點之前變成白雪公主。
這算是一個夢,一個女人心底的夢。
若然勾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霧濛濛的,雲低低的壓了下來,好像是又要下雨的樣子。
她這樣穿出去,不會很冷的吧。
若然的神色,一旁的傭人拿出另一個巨大的盒子,打開,低聲道:“少奶奶,這是少爺給您準備的禦寒的大衣。”
轉頭,琉璃似地水眸掃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那裡面的皮草。
白色柔軟的皮毛,光滑的像是撫上去,都要爲那柔軟而震撼。
若然走了上去,提起這半身的皮草大衣,套在了身上,暖意立刻襲來。
司徒軒然想的真的是很周到。一切準備妥當了,若然才坐在了梳妝鏡前,眼神淡淡,眉眼止不住的笑意。
電話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司徒軒然。
接通了起來,若然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了?”
“你換好了衣服嗎?”他好像是在外面,身邊並不安靜。
“恩,早就換好了!”若然輕輕的撥弄皮草上的皮毛。
“我猜,你一定是穿了那件月牙白的吧。”司徒軒然的聲音裡滿是篤定。
“你這麼知道?”若然垂眸,看着自己的身上的禮服,驚詫道。
“我早就知道你會選那一件,所以給你準備了白色的皮草”司徒軒然的聲音喑啞的從電話裡傳來,微微的魅惑。
司徒軒然什麼時候這麼瞭解自己了?
她心中悸動,嘴上卻硬道:“你哪裡會知道,一定是哪個傭人給你打的電話!”
“沈若然,這叫心有靈犀!”他低笑,聲音低低的傳來,像是摩挲着若然的耳朵。
“司徒軒然,你的臉皮真的是越來越厚了!”她不滿,嗤笑。
“好了,我五分鐘之後到,帶你去宴會!”他不在意。
“恩!”答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若然看着那電話,微微的有些發愣。
最近的日子,真的太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了,像是沾染了蜜一樣的甜,讓若然不能自拔。
五分鐘之後,司徒軒然的車停在了別墅,若然踩着水晶高跟,走了下去,坐進了車裡。
司徒軒然在看見若然的那一瞬,眼前一亮,他早就知道她穿上這件衣服,會很驚豔。
沒想到真實的見到之後,帶給人的竟然是這樣的視覺衝擊。
司徒軒然抿了抿,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若然,不得不承認,她穿這件衣服,真的是美的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