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我改變主意了,我突然想吃那個了。”
纖細的手指一指,又換了另一樣菜。
司徒軒然的臉驀然的沉了下來,墨黑的眸子緊緊的盯着若然,卻沒有說什麼,收回送到若然嘴邊的勺子。
站起身,走向了桌子,再度換了一樣菜,端了過來,坐了下來。
司徒軒然端着那換了三次的菜,再度舀了一勺送到了若然的嘴邊。
他的脣抿的死緊,緊緊的鎖着若然。
若然無視了司徒軒然身上的怒氣,看着司徒軒然舉着的手,惡劣的笑了一下,:“我突然覺得還是剛纔的那個好吃!”
司徒軒然的手徹底的僵住了,墨黑眸子裡滿是怒氣,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將手中的菜重重的放在了牀邊的櫃子上,怒道:“沈若然,別太過分了!”
若然絲毫不將司徒軒然的怒氣放在眼裡,她斂去臉上惡劣的笑,擡起頭,眼底滿是挑釁:“怎樣,司徒軒然,是你自己要的餵我的!我又沒求你!”
看見若然眼底的挑釁,司徒軒然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住。
這女人是在玩火,從沒有人敢這麼耍他,也從沒有誰能享受到他親手的照顧。
可是,這個女人還一臉的不屑,不想接受,真的是太過分了!!
看着若然微微揚起頭,司徒軒然突然壓低了身子,一隻手輕輕的挑起了若然的下巴。
熾熱的脣壓了上去。
若然驚呼的瞪大了眼睛,所有的呼叫都被司徒軒然吞了下去。
狠狠的吻着她,轉瞬,司徒軒然放開了若然,恨恨的在她的脣邊低聲道:“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
說完,擡眸,深深的看了若然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若然被司徒軒然弄的一愣,冰涼的之間輕輕的觸上了自己的脣,撫着那被他吻過的脣。
聳聳肩,不在意的撇撇脣。
端起了牀頭櫃上的飯菜,輕輕的吃了起來。
司徒軒然大步的走出了病房,深吸了一口氣,剛纔,差點忍不住。
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眸,掏出了自己手機,打去了公司,下面的人吩咐了這幾天的工作。
他不準備去公司了,這今天要好好的照顧她,看着她。
司徒軒然在門外又停留了很久,直到心中那悸動壓了下去,才轉身,走進了病房。
屋內,若然已經吃完了東西,蜷縮在了牀上睡着了。
那甜美的睡顏,耳鬢的青絲,都讓若然看起來萬分的柔美。
司徒軒然走了上去,靜靜的坐在了牀邊看她的樣子。
心中涌起了淡淡的暖意,伸出手,微微的撫上若然的臉頰,感覺那細膩的觸感。
只有這時,若然纔不會對他冷嘲熱諷,也不會對他瞪眼睛,更加不會滿臉冷意的看着他.
“沈若然,其實,你睡着的時候,還是蠻吸引人的!”他冷峻的臉上帶上了暖意。
他微微的眯了眼眸,就這樣坐在牀邊看着她。
其實,這特護病房裡還是有一張陪牀的,可是,他不願意睡在那上面,只想坐在她的牀邊,看着若然的睡顏。
不知不覺,司徒軒然也睡着了。
他是有些累了,在藍瞳喝了那麼多的酒,還沒來得及休息,若然就因爲闌尾炎來了醫院。
他一直擔心她的身體,也沒有休息,現在,看着若然呼吸均勻的躺在自己的身邊。
他將頭枕着自己的手臂,轉頭,看着若然,神經一放鬆,便睡了去。
這安靜的病房內,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或許兩人之間,只有這樣的才能安靜下了片刻吧。
深夜的時候,若然覺得口渴,在睡夢中醒了來,這時,屋內的燈光已經暗了下來,只有牀邊的壁式檯燈亮着溫暖的光芒。
若然輕輕的動了動身子,刀口的地方已經不是那麼的疼的,她擡眸,就看見了睡在牀邊的司徒軒然。
他坐在椅子上,拍着那高大的身子,將頭枕在了若然手臂的地方,那俊美的臉頰,輕輕的側着,對着若然。
看着他那熟睡的樣子,若然氣悶的撇撇嘴,這男人,怎麼睡在這裡。
她剛想伸手推他,卻突然的頓住,不想打擾他的好夢。
若然微微的抿了脣,仔細的看着司徒軒然的臉。
她好像從沒有這樣認真的看過他,更見沒有看過睡着的司徒軒然。
他睡着時,眉眼都溫柔了下來,英挺的眉輕輕的舒展,那冷硬的線條也柔和了下來,不像平時看上去的那麼的冷峻。
只是那薄脣,還是輕輕的抿着,靜靜的呼吸。
額前的碎髮垂下,微微的遮住了眼睛。
密長的睫毛蓋住了那墨黑的眸子。
若然的心底也涌起了柔意,輕輕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有些遲疑的,緩慢的朝司徒軒然伸了過去。
她的手指輕顫,終於觸碰到了司徒軒然的頭髮,指尖輕輕的掠過,穿過他的頭髮。
若然微微的抿緊了脣,其實,司徒軒然的人還是不錯的,要是沒有那麼濫情,沒有那麼的情人,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
沒有這些,司徒軒然,真的是不錯的人。
若然抿脣,指尖輕輕玩着他的頭髮,這麼弄他,他都沒醒,真是累了吧。
若然口渴的厲害,看見他的睡顏,不想打擾他,輕輕地下了牀,捂着自己小腹,披着外套慢慢的挪到了桌邊,拿着杯子想替自己倒一杯水。
可是,提起保溫瓶,才發現裡面沒有溫水了,若然嘆了一口氣,拿起杯子,推開病房的內,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輕輕的朝外面走。
不敢挪太大的步子,朝水房走去。
若然的小腹這樣的一走動,泛起了微微的疼痛,終於挪到了水房,打了水,才轉身慢慢的朝自己的病房挪。
若然低着頭,一步一步的挪着,剛出了水房,身子驀然的一頓,被人一扯,扯進了懷裡。
“啊!!”若然手中的保溫瓶頓時掉落在了地上,她的身子被人緊緊的摟在了懷裡,用力的摟着。
若然回神,發現摟着自己的是司徒軒然。
“司徒軒然……”若然不滿的叫了一聲。
身子分開,下巴他擡起,那熾熱的脣就貼了上來,輾轉反側,粗暴的吻着她的,沒有給若然絲毫掙扎的機會。
緊緊的摟着她的腰肢,右手托住了若然的後腦,狠狠的吻着。
若然掙扎不開,卻是能感覺到司徒軒然的脣是戰慄的,帶着心疼的,不安,掠奪屬於若然的呼吸,若然的芬芳。
良久,就在若然覺得快要失去呼吸的時候,司徒軒然才放開他。
眼神莫名,帶着讓人害怕的冷意,怒氣,帶着那壓迫性的氣息,冷冷的開口:“你去哪裡了?”
若然大口的喘着氣。
他剛剛驚醒就發現牀了沒有了她的影子,衝出了房門,也沒有看見她。
她小腹上的傷都還沒好,能去哪裡?看着那醫院寂靜的走廊,司徒軒然心慌,不安,急急的去了洗手間,也沒有發現她的影子。
他尋來了水房,纔看見提着保溫瓶出來的她。
終於是忍不住,將她摟在了懷裡,狠狠的吻着,吻着她的芬芳,才能讓他微微的安心。
“我……我去水房打水了!”若然緩過了氣,纔不滿的說道。
“爲什麼不叫我起來?”他臉上的怒氣更甚。
“你睡着,所以……”對他的怒氣,若然不悅。
“你閉嘴!!”他陰沉着臉,低吼了一聲,抄起手,將若然抱了起來,朝病房走去。
“保溫瓶!”若然回眸,看着那掉落地上的保溫瓶,急道。
“我說了,你閉嘴!!”司徒軒然低吼了一聲,面色陰沉,抱着若然回了病房。
將若然放在了牀上,他低聲道:“乖乖躺在這裡別動!”說完,拿起了牀邊的杯子,朝外面走去。
這個女人真的要嚇死自己嗎?剛纔他的心慌,和不安,真是讓人煩躁。
要是每天都被這個女人這樣的嚇自己,他真的要少活好幾年。
不久,司徒軒然就端着一杯水,提着保溫瓶,黑着一張臉走了進來。
將水遞給了若然,見若然喝了下去,他才放心,沉聲道:“要是再出去就叫我了!!”
若然沒有答話,輕輕的翻了個身子,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司徒軒然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是凌晨3點。
他沒再敢睡,生怕若然再玩一次的失蹤,索性坐在了牀邊,靜靜的坐着。
果然了,到了凌晨5點的時候,司徒軒然又扶着若然去了一次洗手間。
她翻身醒來的時候,看見了瞪着眼睛坐在自己牀邊的司徒軒然,若然嚇了一跳。
“你沒睡?”若然蹙眉,不滿的看着盯着自己的司徒軒然。
他沒答話,若然輕輕的掀開了被子。
“你又要做什麼?”他不滿,低聲道。
若然的臉有些微紅,冷道:“我去洗手間也要向你彙報嗎?”
司徒軒然沒有什麼表情,將若然扶了起來:“我帶你去!”
“你帶我去?”若然高聲重複了一遍。
“你放心,我沒興趣看!”他俯身,將絨絨拖鞋套在了若然的腳上,一抄手,將若然抱了起來,走了出去。
到了洗手間的門口,司徒軒然才放下若然,替她推開了洗手間的門。
“小心點。”司徒軒然黑着臉,叮囑道。
若然白了他一眼,慢慢的挪了進去。
走了出來,若然又被司徒軒然抱回了病房。
這一次,若然躺在牀上,一覺到天明。
司徒軒然還是沒有睡,不過,他倒是發現了若然的一個毛病,愛踢被子。
他替她蓋了無數次,怎麼以前和她一起睡的時候沒有發現她這個壞毛病呢?
不過,自己好像和沈若然一起睡的夜晚,十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早上的時候,護士來查房,就看到了還睡的正香的若然,還有帶着黑眼圈的司徒軒然。
不由的嘆息,這男人對自己的女人,真是好啊。
若然睡的正香,護士想要叫醒她,出院之前量一下體溫,司徒軒然才輕聲開口:“等一會吧,讓她睡一會兒!”
聽見司徒軒然對自己說話,那護士臉紅的點點頭,自己要有這體貼的男朋友該有多好。
若然睡的酣甜,司徒軒然用手微微的撐着頭,看着她,眼底微微的寵溺。
又過了一會兒,她才翻了個身,舒適了伸展了自己的身子,慵慵懶懶的睜開了眼睛。
若然睜眼的那一瞬,司徒軒然眼底的寵溺斂去,臉沉了起來,低聲道:“將手中的體溫計遞了上去,去量體溫!”
一大早就看到這陰沉的張臉,若然微微的蹙緊了眉頭,接過他手中的體溫計,冷哼一聲。
一旁的護士看的愣住了,沒想到兩人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更加沒想到那個剛纔還溫柔的對自己說讓她多睡會的男人,居然變臉這麼快。
這牀上的女人更見不耐煩的看着她。
這到底是情人,還是仇人?
護士小心的觀察兩人神色,最終什麼也沒看出來,接過若然量好的體溫,看了看,才笑道:“很正常!”
說完,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走了出去。
“現在回去?”若然蹙眉,看着司徒軒然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
“恩。”他點頭,拿起若然的外套遞給她。
若然掀開了被,這就要下牀。
“別動!”司徒軒然不滿的看着若然,將手中的東西放了下來,將若然的外套給她穿上。
然後將自己的西裝也蓋在了若然的身上,若然有些不明所以。
下一秒,司徒軒然驀然的抄起了若然的身子,橫抱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司徒軒然,你放開我,我自己能走!”走出了病房,很多人都看了過來,若然羞的臉紅,氣憤的喊道。
“哪裡那麼多的話!”他不滿,手中摟緊,將若然抱向了外面。
若然掙扎不過,只能讓給司徒軒然抱着,眼中卻是恨恨,脣微微的翹起,一臉的不滿。
司徒軒然一路將若然抱進了車子裡,將安全帶替若然繫好,才轉身,回到駕駛座,啓動了車子。
就這樣被他抱了出來,真是羞死人了!
司徒軒然回眸,看着若然冷冰冰轉頭的樣子,很想痛罵她一頓,心中卻是心疼,不忍。
啓動了車子,朝司徒家的別墅而去……
回到了司徒家,司徒軒然照例又把若然抱了回去,家庭醫生早已經在等候,替若然又開了些消炎之類的藥。
見若然躺在了牀上,司徒軒然才放心,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澡換衣……
權叔和傭人們,都是用心的伺候着若然……
雖然不是什麼大病,可是司徒家上下倒是用心的伺候着。
司徒軒然也沒有去公司,這幾天一直呆在家裡照顧若然,什麼都假他人之手,親力親爲。
雖然若然不給他好臉色,不過,兩人之間的關係倒是緩和了不少!
夏迎藍也來看了若然好幾次,替若然解悶。
不過,每次看到若然和司徒軒然鬥嘴,夏迎藍都是捂嘴偷笑。
若然問她笑什麼,她又不說,只是看着司徒軒然和若然鬥氣。
其實,夏迎藍真的很想說,你們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想拌嘴的老夫妻。
不過,她不敢說,只是看着若然笑。
其實,司徒軒然和若然都是互相喜歡對方的吧,偏偏又都死要面子,不讓對方知道。
沒辦法,她也只能看着兩人互相折磨。
三天之後,若然早就能下地了,可是司徒軒然不允許,硬是讓她躺在牀上別動。
“司徒軒然,你管的還真是多!”不讓若然下地,她氣的坐在牀上衝司徒軒然喊。
司徒軒然挑着眉,站在牀邊,冷道:“你想要喝水還是吃飯,還是去洗手間,告訴我,反正你現在不能下地!”
“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就想出去走走,快悶死了!!”若然作勢要掀開被下牀。
看着自己瞬間被他壓住的雙手,若然氣的大吼。
“司徒軒然,你真無恥!!!”
“隨便你怎麼說!”他就是不放手,不讓若然起來。
“你……”氣的臉頰微紅,卻絲毫沒有辦法。
大吼不管用,若然又改變了政策,她冷笑,脣角帶着嘲諷:“司徒軒然,你是保姆嗎?端茶倒水,怎麼會是你堂堂司徒集團的總裁乾的!”
若然的話裡帶着嘲諷,眼中不屑。想要激走司徒軒然,她好下地。
果然,聽見若然的話,司徒軒然的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
他司徒軒然做這樣的事兒,是有點掉價,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他挑挑那英挺的眉,不在乎道:“沈若然,激將法對我沒用!!!”
若然咬脣,恨的牙癢癢,卻對他絲毫的辦法都沒有。
“你給我滾開!!滾開!!”雙手被壓住不能下地,若然恨的難受,掙扎着,緋紅的臉,包含了怒意的雙眸。
司徒軒然壞笑了一下,這就要俯身吻上若然的脣。
這時,他褲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司徒軒然那準備落下的脣也停住,不滿的蹙起了眉。
他放開若然的雙手,威脅道:“別動,等下再要你要看!”
直起身子,掏出了褲兜裡的手機,看到那上面的號碼時,司徒軒然怔了一下。
是薔薇的。
想要掛斷,卻還是當着若然的接通了電話。
司徒軒然臉上的微怔,讓若然好奇,她躺在牀上,蹙眉看着司徒軒然接通了電話。
“什麼事?”他冷聲的開口,聽不出任何的情愫。
“軒然……”電話那邊,薔薇聲音萬分的嬌柔,好像還帶了淚意,委委屈屈,萬分的惹人憐愛,可憐兮兮的像是受了什麼委屈。
“怎麼了?”司徒軒然看了一眼若然,若然則是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司徒軒然接電話。
電話裡的薔薇只說了一句話,司徒軒然臉色的頓時鉅變,陰沉了下來。
他握着電話,沉沉的開口:“見面談!”說完,掛斷了電話。
握着手機,司徒軒然眼神複雜了看了若然,低聲道:“我要出去一下,你好好的呆在牀上別動!”
若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司徒軒然,是什麼樣的電話,讓司徒軒然立刻變了臉色。
見若然那仰着頭,一雙眼睛宛若琉璃的樣子,司徒軒然突然有些恐慌,輕輕的垂下了頭,在若然的臉上印下一吻,轉身走了出來。
若然好奇的看着他的背影,那麼的急匆匆,難道是公司出了事情了?
若然不得而知,可是,心中卻是隱隱的不安,像是司徒軒然要出什麼事兒一樣。
司徒軒然跨出去的那一瞬間,若然覺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跑了出去。
她安靜的坐在牀上,揣測着司徒軒然離開的原因。
司徒軒然匆匆的走出了門,出了別墅,啓動了車子,朝和薔薇約定的地點而去。
他之所以臉色鉅變,之所以這急匆匆的跑出去,就是因爲薔薇的那一句話。
電話裡,薔薇哭的梨花帶雨,哽咽的說道:“軒然,我懷孕了,你的!”
這一句話,司徒軒然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看見若然的清澈的眼眸時,他的心裡涌起了罪惡感和背叛感。
開着車,司徒軒然思緒萬千,不管如何,這孩子都不能要,他風流這麼多年,從沒有人讓一個女人懷孕。
一是他不想讓自己不喜歡的女人懷自己的孩子,二是因爲她們也不配懷自己的孩子。
只是,這薔薇怎麼能懷孕,還一口咬定是自己的。
司徒軒然殊不知,他精明如此,還是被薔薇算計了,他也不知道,電話那頭哭的梨花帶雨的薔薇掛斷了電話之後。
臉上是勝利的笑,手輕輕的撫着自己的小腹。
司徒軒然是她唯一看上的一個男人,她怎麼會放棄他呢?
薔薇這個計劃準備很久了,上一次不過是因爲在她家,司徒軒然半途走掉了,才害她又等了一個月。
她的方法其實很簡單,就是在自己排卵期的時候和司徒軒然歡好,那麼,就一定會懷上他的孩子。
有了孩子,怕是就能拴住了司徒軒然。
她沒有那麼傻,要是司徒軒然不準備要自己,讓她墮胎,她就會躲起來,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到時候,抱着司徒軒然的親生骨肉上門,她還怕什麼呢?
畢竟,虎毒不食子啊。
司徒軒然也會要了這孩子的。
呵呵,薔薇撫着那塗着豆蔻的手指,笑的妖媚,眉眼妖嬈的如同妖姬。
輕輕的撫着自己的小腹,她笑的開心,司徒軒然,司徒軒然,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司徒軒然將車子開的很急,終於停在和薔薇約定好的咖啡廳內。
下了車,臉色陰沉的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薔薇,還是那樣的妖嬈多姿,魅惑動人。
只是那臉上淚痕還沒幹,雙眸也微微的紅。
司徒軒然走了過去,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
“軒然……”薔薇無助的擡起了自己的眼眸,看着司徒軒然的,淚水又一次的滴了下來。
“什麼時候知道的。”司徒軒然冷冷的開口,沒有了那往日的魅惑和溫柔。
“就是今天早上!”薔薇也不多話,也不主動要求什麼,低低的垂淚。
見她那樣子,司徒軒然微微的蹙了眉,沉聲道:“你想要什麼?”
“什麼?”薔薇像是沒有挺清楚,擡起眼眸,有些不解。
“這個孩子打掉,然後你想換取什麼?”他冷冷的開口,沒有一絲的情誼。
薔薇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軒然。
“軒然,你說什麼啊,這是我們的孩子,我不能打掉,我要生下來,你不撫養也沒關心,我自己帶!”薔薇有些憤憤,淚水掉的更急了,楚楚可憐。
見薔薇這樣子,司徒軒然冷笑:“你想要生下來?生下來做什麼?這孩子我覺得不會要的!”
“我沒說一定要你要,我只是想要我的孩子!”薔薇扮演的像是一個無辜的母親,守護自己的孩子,手還輕輕放在自己的小腹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