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真卻笑着說:“那我真是要感謝你沒有理會,放了他一馬,不然哪有我們之間的緣分?”
說着,韓真真就上了車,沒有理會馮佳禾。
姜景坤笑了笑,也上車。
回到紀家,黃可頤看見姜景坤又送韓真真回來,似很羨慕的說:“姜大少家世好長相好人又能幹,還對真真姐一往情深,真真姐真是幸福,我也祝福真真姐。”
韓真真想起以前爲了容臻,跟黃可頤懟的那些事,有些不自在。
但她卻神色清冷,“謝謝,也希望你以後能得償所願。”
說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見陳永梅在自己房間裡,臉色有些不好看。
韓真真問:“媽,你怎麼了?”
“媽不是跟你說過,讓你跟那個姜景坤保持距離嗎?你爲什麼還要跟她走的那麼近?”
韓真真笑了笑,“媽,景坤對我很好。”
“對你好有什麼用?女人家關鍵是要嫁得好,姜景坤那樣的算什麼,你是要嫁進容家做當家媳婦的。”
韓真真皺眉,“媽,我不是說過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媽說可能就有可能。”
“好了媽,我們說點別的。”,韓真真不想再跟母親討論這件事。
母親總覺得她嫁進容家纔算是對得起她的才華。
她何嘗不是這樣認爲的。
可關鍵是,那也要她嫁的進去才行啊。
陳永梅倒是沒有糾結這件事。
她雖然不贊成自己女兒跟姜景坤走的近,可想想這也是自己女兒的魅力,這些男人自己要對她女兒死心塌地的,也不能說是她女兒花心不是?
而且有一個姜家大少對她死心塌地,這也是好事,日後指不定還有需要這位姜大少的地方。
“真真,你是媽唯一的女兒,無論如何媽也要讓你成爲整個家裡嫁的最好的,媽還會將紀恩寶的那份嫁妝弄到手裡,到時候等你出嫁了,就給你做嫁妝。”
說道那份嫁妝,韓真真心也熱了一下。
“媽,你們常說恩寶有份嫁妝,可到目前爲止,我卻是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會不會是恩寶故弄玄虛?”
“要是沒有嫁妝,那丫頭送給容老爺子的虎符是哪裡來的?”,陳永梅說:“而且你奶奶也說了,恩寶那丫頭的確是有一份嫁妝,肯定錯不了的,現在你爺爺正在找一個人,我想那份嫁妝,肯定在那個人的手裡。”
陳永梅笑了起來。
“到時候有了這份嫁妝,你想要嫁給誰不行?姜景坤還不一定配得上你呢。”
依容老夫人那貪財的性子,到時候自己女兒帶着那麼多嫁妝嫁進容家去,容老夫人還不好好的對自己女兒?
陳永梅覺得姜景坤配不上自己女兒,卻殊不知人家也是覺得她女兒配不上自己的。
“媽,爺爺在找的那個人,是誰?”
“孟誠政。”,如果那份嫁妝真的在那個人手上,陳永梅反而有絕對的信心,能從那個人手中將那份東西拿到手。
韓真真眯起眼睛,“孟誠政?”
韓真真對這個人也沒什麼印象了,只是念着這個名字時,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陳永梅說:“媽,姜景坤今天對我說了一件事。”
“什麼事?”
“我就是和姜景坤聊天的時候,無意中聽姜景坤說的,姜景坤說姜家的律政學院,有個叫鄭成的人,說是以前我們紀家出去的人,問我認不認識,我也沒聽過這個人,他還給我看了照片,我也沒有見過,不過現在聽你提到孟誠政這個名字,我就覺得鄭成這個名字跟孟誠政這個名字,有點像……”
鄭成鄭成,反過來就是誠政。
孟誠政?“
陳永梅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明天我去姜家的學校看看這個叫鄭成的,要真是孟誠政……“
如果真是孟誠政,她自然不會告訴任何人。
她一個人拿走孟誠政手中的嫁妝,可比韓家一大家子都來分一杯羹強。
第二天陳永梅就去了姜家的律政學校,見到了那個叫鄭成的男人。
不過讓她失望了,那並不是孟誠政。
雖然有六七年的時間沒見過孟誠政,但她卻記得孟誠政長什麼樣子。
陳永梅失望的離開了。
回到家裡跟韓真真說了這件事。
韓真真說道:“媽,姜景坤說過這個叫鄭成的整過容。”
陳永梅心裡一跳。
一個男人整什麼容?
除非他本身毀容了不得不整容,要不然,就是爲了防止有人認出他所以整的。
陳永梅想到在學校看見的那個叫鄭成的,身高和身形都和當年的孟誠政有些相似。
她心裡隱隱有些肯定了,但卻問韓真真,“這些都是姜景坤告訴你的?”
韓真真點頭。
陳永梅說道:“真真啊,你就是太單純了,這個姜景坤無緣無故的跟你說這些做什麼?恐怕也是別有用心的。”
韓真真替姜景坤說話:“媽,這只是巧合,景坤不是那樣的人,他也沒從我身上圖過什麼,要真說圖什麼,也是圖我這個人。”
陳永梅倒是沒再說什麼。
晚上的時候,韓真真去找了紀恩寶。
她現在倒是想跟紀恩寶修復關係。
但紀恩寶對她一直淡淡的。
韓真真有些幽幽的對紀恩寶說:“恩寶,我有時候是真的羨慕你,有一對出身高貴的父母,有一個好的出身,一出生就是萬衆矚目的紀家千金。”
紀恩寶淡淡的笑着說:“這有什麼好羨慕的,真真姐你也不錯了。”
只看得到旁人所享受的風光,卻看不到別人風光後的責任重擔。
每個人在最初的時候,都會有一個最簡單的願望,但是當這個最簡單的願望成真之後,就有了更大的願望。
直到自己的能力已經裝不下那樣的野心。
韓真真的出身不是她自己能選擇的,但她父母給她的生活,本就已經夠好了。
她卻總覺得不夠,總覺得自己應該得到紀家大小姐這個位置,卻不知道即便得到了這個位置,別人也知道她是假的。
韓真真長嘆了一口氣,,“恩寶,我怎麼能跟你比呢?你一出生,你的父母就爲你打點好了,甚至連你將來的嫁妝都爲你準備妥當了,讓你不僅能夠嫁得好,甚至能在出嫁之後依舊過得好,而我呢,不尷不尬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又沒有拿得出手的嫁妝,將來註定是要平淡一生的……”
紀恩寶有點不明白韓真真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