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這是要裸地引誘我犯罪啊!
香而不膩的香味飄進我的鼻腔裡,加上月光的映射下妙曼的身材,我頓時有些癡了。
聞到了這個熟悉的香味,我十二分確認,眼前這個妙人兒,不是潘曼香,而是我的女神可馨!
“文明,你睡着了沒?”
女神嬌滴甜美,故意壓低分貝,如泉水涓涓細流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聲音是一種藝術,特別是好聽的聲音,那聽起來更是能帶動人的各種心情,或愉悅,或溫馨,或垂涎,或勾起回憶。
桃桃的聲線是媚,一般來說男人聽到她的聲音,都會蠢蠢欲動。而女神的聲音是柔中帶甜,給人一種高貴又舒服的感覺。
我猛地伸手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拉到在自己的懷裡,迅速被子一捂住,她就被我緊緊地抱住。
因爲我的動作太突然了,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啊的輕叫一聲,然後反應過來,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嗔道:“討厭,我都被你嚇着了!”
她拍拍自己的胸口定神着,我嘿嘿一笑,“哪裡被嚇着了,是這裡嗎?我幫你揉揉。”
說着,我就壞壞地揉上了她的小白兔,剛摸上去,次奧,她居然沒穿胸罩,是真空上陣的!
“啊!”她驚叫一聲,按住我作惡的手,不讓我得寸進尺。
我哪裡能夠善罷甘休,直接把她壓倒在身下,在她欲迎還拒的動作,吻下了她的櫻脣。
她迴應我了,在上海憋了快一個禮拜,我們都被餓着了,現在,哪裡還會有矜持的說法,大家都激烈地熱吻着。
我忍不住了,丹田的慾火燒得火熱,小文明頂在褲子上讓我有些生痛,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直接扯下女神的小內內,我就進去了……
她勾着我的脖子,任由我充斥馳騁,像是一支波濤中的小船,風雨飄搖,嬌喘呻吟。
一番之後,女神無力地趴在我身上,嗯哼嗯哼地呼吸着。
爽!
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活過來了一樣的爽。
我渾身出了一層汗,在空調的吹拂下慢慢涼爽下來。
我輕輕撫摸着女神光潔如絲綢的玉背,十分享受,笑道:“可馨,你的身材真好。”
她也摸着我身上一條條的傷疤,卻有些心疼地說道:“文明,當時很痛吧?”
我在她翹臀上用了點力地拍了一下,發出啪的一聲的聲音,我壞壞道:“就像你現在這麼痛。”
她扭捏了一下,然後幽幽地嘆了一聲,很低沉地說了一句,“文明,你說我們能永遠像現在這樣嗎?”
這個話題有些破壞氣氛,原來不只是我對我們的未來感動迷茫,女神她同樣也迷茫。她是高貴的公主,我是卑微的屠夫,我們之間存在太多太多的阻隔,不只是靠兩情相悅就能在一起的,因爲我們都不是一個人,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條條框框,限制了我們的愛情。
我不是十分有力地回答她,“能的,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就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止得了我們。”
她嗯了一聲,接着開始沉默,就在我以爲她睡着的時候,她又幽幽地說道:“文明,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
我抱緊她。
“如果有一天,地震來了,我和她都被埋在了廢墟里,你會先救她,還是先救我?”她把臉貼在我的胸口,輕輕地在我胸口畫圈圈,像貓一樣地慵懶,本來是很溫馨的一副畫面,但因爲她的一句話,讓氣氛變得有些僵硬。
“能不能換過另外一個問題?”
“爲什麼?”
“因爲你這個問題太殘酷了,我無法設想下去,如果真有這麼一天,失去你們兩個任何一個,我都會鬱郁終生的。”
她目光閃爍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想知道,你會先救誰。”
“很重要嗎?”我問。
她點頭,“嗯,很重要。”
“我會先救你。”我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明顯就是顫了一下,但我自己在心裡補充了一句,救完你出來之後,我馬上會回去救她,哪怕是,賠上我的性命……
接着,我們說了好多情侶之間的甜言蜜語,直到大家困了乏了,就這樣相擁而眠。
第二天,我們就飛回九街了,帶了不少手信回去。
“哈哈,終於回來了!”
一下飛機,潘曼香就撐開雙臂,仰首挺胸地感嘆一聲。
她胸前的規模我看過也手量過,很有量,現在這樣一撐,把衣服撐的鼓鼓的。引得四周的男人都色眯眯地看着她,但她絲毫都不會感到害羞,依然我行我素,落落大方地走着。她是很開放時尚,同時又帶着一點自我和大小姐脾性的白富美,以她的性格,根本就不在乎這些男人對她的眼光。
對比起她的輕鬆,我就顯得狼狽了,大包小包掛在身上,右手還拖着一個旅行箱,和沙僧沒有什麼區別了。
“喂,你的東西自己拿。”
我衝她不悅地牢騷一句。
她回頭瞪了我一眼,那眼神裡充滿了威脅,我無奈地嘆了一聲,算了,尼瑪自認倒黴吧,誰叫我摸了她的不說,還看到了她的呢,唉……
見到他垂頭喪氣地認輸,她頓時哼了一聲,嘴角掛滿得意,轉身扭着屁股走在前面。
還是女神心疼我,她說要幫我拿一個袋子,但被我搖頭拒絕了,這點重量我還是能夠承受下來的。
接下來,我又在九街玩了幾天,在把傷養好的同時,也把心靈上的創傷修復得差不多了。
如果不是及時釋放掉心情,一直有女神陪伴着我,對我照顧無微不至的話,我估計會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成爲一個心理不健全的殘廢。
一共玩了有半個月,我感覺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平凡之中又充滿着甜蜜的生活的時候,一個電話讓我拉回了激情燃燒,血與熱,情與義的世界!
電話是東子打來的,他就是一句話,文明你快回來,樑健這狗日的回來了!
說完這句話,東子就急急地掛掉電話了,我聽着電話裡的忙音,有點發愣,啥玩意,樑健這狗日的居然回來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還專門看了看日曆,今天不是愚人節,東子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我草!樑健他居然這麼大膽,還有臉回來?他就不怕看哥打死他,被狼頭的弟兄一人一口口水淹死他?
這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讓我的思緒都有些亂。
整理了一下頭緒,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尼瑪這是陰謀,以樑健做過這麼大義不道的事情,加上他貪生怕死的性格,他沒有理由會回來送死啊!
張三北!
我想到了這個名字,沒錯,就是張三北!當初樑健就是被張三北的圈套離間出狼頭的,現在他重新回來,要是說和張三北沒有一點關係,尼瑪就是打死我都不相信!
唉,現在想再多也沒有,還是趕回去總部再說吧。現在我好歹也是二把手位置,我就不信了,只要我大力阻擾,他樑健這個老烏龜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要回狼頭了,我第一個覺得對不住的,就是溫可馨了。她還在廚房裡做着晚飯,我從後面抱住她,雙手交叉在她小腹前,聞着她髮香,輕聲道:“真香!”
她呵呵一笑,“看你饞得,都還沒炒好呢,你就說香了。”
“非也非也。”我笑道:“本公子說的此香非彼香,我的是小娘子你的髮香。啊,淡淡碎花味,幽幽女人香。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說的就是你吧?”
我剛纔特意起百度了一下形容女人香的詩句,背誦下來,跑女神這裡裝犢子來了。
“油嘴滑舌!”女神嗔了一句,但語氣中的歡喜躍然於空氣中。
我想了想,輕聲說道:“可馨,今晚你自己一個人睡好不好?”
女神的動作頓住了,她回頭看着我,有些失落地道,“你要回去了?”
雖然是很不捨,但我還是點點頭,“嗯,請假了這麼久,也該是時候回去了。”
“哦。”她滿是期待地說:“那不如明天再走吧?”
我搖搖頭,看着她失落的表情,我也十分地不忍,溫柔地幫她撥開散落在額頭的青絲,我在她脣上輕輕一碰,“恐怕不行,剛纔幫裡打電話給我了,有些事情我今晚就要回去處理。”
她失落不捨,但我又能比她好多少?我同樣很不捨,經過這半個月來的休養,我已經習慣了這種平淡中帶着激情,溫馨中帶着甜蜜的生活。
如果可以,我寧願一直這樣過下去,無憂無慮的,甜蜜幸福一輩子!
但是沒辦法,生活不是你想怎麼過就能怎麼過的。就像辛苦工作了一年,過年回家團聚,幾天之後就要回來工作,即便你明明是不願意的,但爲了生活爲了養家,你必須去奔波。
我走了,草草地吃了晚飯,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她拉住了我,狠狠地把我按在牆上,給我一個熱吻……
爲了以後還能再過這種快樂的小日子,我必須傾盡全力地去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