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春不語姐姐的打賞。
蘇錦靠在燭火中思量了半天,想的腦子都有些生疼了,這纔回過神來,忽見身邊站着一個人影,擡頭一看卻是柔娘。
柔娘臉上表情沉靜,但雙眸出賣了她的內心,當中閃爍着愛憐縱橫的柔情蜜意。
蘇錦起身拉起她的手在她耳邊道:“去幫我吩咐小米兒燒水沐浴,我去娘房中看看便回,還有,一會你到書房來,就你一個人來……”
柔娘心驚肉跳的掙脫蘇錦的手,面帶紅霞的垂首疾走。
蘇錦去王夫人房中將即將要進行的計劃一五一十的稟報給她,王夫人極爲震驚,兒子的大膽讓她脆弱的心臟有些即將驟停的危險,如此大手筆的進行囤積,在她看來跟賭博無異。
蘇錦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王夫人不是經商之才,十年間蘇記家業萎縮,雖有外部的打壓因素作祟,但主母王夫人也難以推卸責任;只會守成可不行,商場之殘酷會讓不思進取的一方逐漸被蠶食。
但蘇錦知道,王夫人已經做了她能做的的了,你怎麼能要求一位從小便只學習女紅、縫補、看些閒書的小家碧玉能夠將一個龐大的商業機構運轉如意呢,那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
“娘,我知道你很擔心蘇記的產業毀在我手上,也擔心萬一失敗我們孃兒兩會無存身之處,這些我都知道,但是這次的機會不抓住,蘇記或許便無翻身的機會,在廬州城會逐漸的被人所蠶食,結果依舊會如此,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罷了。”
王夫人躊躇半晌道:“兒啊,娘不是擔心咱們會生活無着落,我是擔心這些跟隨蘇記一路走來的老人的以後,蘇記一倒,這些人將何去何從?咱們生意失敗了,好歹還能變賣家產到莊子裡去過日子,他們這些人難道就棄之不管了麼?”
蘇錦心中感動,王夫人真是慈善之人,考慮到的首先是家中的掌櫃僕役們以後的生計問題,蘇家門風醇厚如斯,這恐怕也正是這麼多老掌櫃們甘心情願的爲蘇記服務十幾年二十幾年的原因所在。
“娘請放心,兒已經準備了一萬貫留作不時之需,這些錢便是做最壞的打算,我爲傢伙每個人都準備了一份安身錢,雖不能保證他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但拿來置辦幾畝薄產或做個小生意還是可以度日的,蘇記豈能負人?”
王夫人笑道:“我兒能這麼想,娘便放心了。”習慣性的伸手摸來,蘇錦已經習以爲常了,這位王夫人每次見面都要在蘇錦的嫩臉上捏幾把,蘇錦剛剛穿越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王夫人就捏的他很不適應,現在捏着捏着,蘇錦便習慣了。
“娘,放心吧,此事我有九成把握,幾位大掌櫃都認爲是個機會,這可不是兒子剛愎自用的瞎胡鬧。”
“瞎胡鬧又怎樣?蘇記本來就是我兒的,你要怎麼鬧娘都不反對,送人了娘都不心疼,只要我兒平安開心就行了。”
蘇錦大翻白眼,王夫人這便是典型的慈母多敗兒的代表。
……
……
夜深人靜,萬籟無聲。
蘇錦的書房內也是漆黑一片,只是在黑暗中傳來奇異的響動聲,壓抑的喘息和不知是痛苦和歡樂的嬌.吟從書房內間傳出。
蘇錦盡情享受懷中這水一般綿軟的身體,將心中的沉甸甸的負擔發泄,晏碧雲離去的失落,大手筆投資的壓力,盡皆在柔孃的身體上消磨殆盡。
雲收雨散,兩人密合在一起相擁喘息,黑暗中柔娘大着膽子伸手在蘇錦的俊臉上撫摸,鮮花般柔軟的嘴脣蓋章一般落在蘇錦的臉上。
蘇錦閉目喘息稍定,摩挲着懷中的山巒起伏,輕輕嘆了一口氣。
“公子,您好像很多心事的樣子,是……是柔娘伺候的不周到麼?”柔娘聲如蚊吶,細喘微微的在蘇錦耳邊道。
蘇錦無聲的笑了,在她的隆臀上輕拍了一把道:“瞎說,我不知道多快活呢。”
柔娘良久無聲,忽然細細的道:“奴家也是……”
蘇錦被她這句話刺激的身體頓起反應,柔娘嚇得緊緊抱住他道:“不要……奴家有些不堪……”
蘇錦忙分神他想,壓下再次涌起的慾望,柔娘感激的在他脣上一吻道:“公子很喜歡《和豐樓》的晏東家是麼?”
蘇錦奇怪柔娘爲什麼這麼問,逗她道:“柔娘是吃醋麼?”
柔娘輕輕道:“公子切莫誤會,奴家能跟着公子已是知足了,絕無其他想法,奴家只是想提醒公子,那晏碧雲是個寡婦,而且歲數比你大五歲,恐非公子良配。”
蘇錦心中一驚道:“怎麼,晏小姐原來是嫁過人的麼?”
柔娘輕聲道:“奴家在街上流浪的時候,曾聽客人言語中提及一二,說起來這位晏小姐也是命苦,出嫁前三日,夫君便暴病而亡,偏偏夫家不願解聘,所以便身負未亡人之名,蹉跎四載青春,如今都二十一了。”
蘇錦身體一震,心道:這算是哪門子規矩,未婚夫死了還不接觸婚約,這不是站着茅坑不拉屎麼?激憤之餘也沒注意到這個比喻多麼的不堪,將晏碧雲直接比喻成茅坑了。
蘇錦也有些竊喜,晏碧雲還是單身,除了那夫家的一紙婚約未解,基本上沒有任何瓜葛,這從晏碧雲能到處走動經營自家產業的行爲便能看的出來,夫家除了限制她不得改嫁之外,對她的生活似乎沒有任何制約的手段。
至於年齡大幾歲算個屁,恰好滿足了身爲輕度御姐控的蘇錦那絲邪惡的慾望。
“公子,您聽到奴家所說的了麼?”柔娘撫摸着蘇錦的臉龐問道。
蘇錦一個翻身將柔娘壓在身下,柔娘大驚求饒,蘇錦哪裡管她,挺槍直刺,柔娘嚶嚀一聲,隨即陷入潮水般涌上來的快感之中。
……
書房窗外一個小小的身影佇立凝聽,小小的臉蛋上嘴巴撅起,眼神變幻無常。
“難怪最近感覺怪怪的額,原來公子爺跟這不要臉的歌女搞到一起了,早知道她們兩不是什麼好人,這麼快便迷了公子爺的眼。”
屋內傳出的聲響讓小穗兒臉紅心跳,小丫頭似懂非懂,低頭看着自己的微微隆起的小饅頭般的胸部自語道:“不就是比我大一點麼?有什麼好稀罕的,小米兒說再過兩年我也能大起來,到時候走着瞧。”
一甩雙鬟,撅着嘴氣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