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奇在深夜的時候給任思思打來電話,可是任思思卻一時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她是真心的想接這個電話啊,在她的心裡總有那麼一種就不過去的感情。
就在這個時候,艾鑫回來了,她在客廳裡大喊着,赫子蘭這時已經睡得熟了,任思思只得出來看看艾鑫這是怎麼了。
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不由得楞在了那裡,只見醉醺醺艾鑫肩頭上扶着酒醉的任天奇。
見任思思開了房門,艾鑫將任天奇向她面前一送:“誰家的孩子誰自己管去。”
她丟下任天奇就要回自己的房間去,而此時的醉醺醺的任天奇向穿着單薄睡衣的任思思撲了過來,那樣子大有狼撲向羊的感覺。
任思思拼命地想要推開任天奇,可是她那單薄的身體哪裡推得動他,她大喊着艾鑫,可是艾鑫頭也不回地回她的房間去了。
這又是一個陰謀,是他們兩個公開的挑釁,任思思的眼睛都紅了,她大喊着,可是卻沒有人回答她,任天奇卻肆意地撕扯着她那單薄的睡衣。
就在這時,公寓的門開了,肖翰站在門口,一臉睡意朦朧地看着敞開房門,那地板上掙脫着的任思思和任天奇。
“你們這是在玩什麼呢。”肖翰大踏着步走進來,一把提起已經神志不清的任天奇。
驚恐之中的任思思縮到牆角,兩隻絕望的眼睛看着肖翰,忽然她看到艾鑫站在肖翰的後面,手裡提了個什麼東西。
她再也顧不得很多,抄起身邊的矮腳椅子向艾鑫撲了過去,在艾鑫手裡的東西向肖翰頭上落下的同時,她手裡的椅子也砸在了艾鑫的頭上。
急救車帶着任思思她們四個人出了小區的時候,赫子蘭還在昏睡當中,任思思臨走的時候,特意看了看房門,她擔心自己的這個閨蜜連被人擡走了都不知道。
艾鑫醒來的時候,看到頭部繞着繃帶的肖翰,那是一臉懵逼,好半天她纔回憶起來剛纔發生的事情,馬上大喊着要報警。
肖翰看着任思思,目光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擔憂,如果說艾鑫酒後帶着任天奇回到自己的住處那是可能講得通的話,可他肖翰又是怎麼進去的,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任思思看着一臉擔憂的肖翰,再看看囂張的艾鑫,嘴角一動,微微一笑:“艾鑫,你不用急,我在客廳裡安裝了攝像頭,等一會兒給你檢查過身體,我就報警,將攝像頭取下來,什麼事情都明白了。”
“什麼,你安裝了攝像頭,可是,你怎麼沒早告訴我們。”艾鑫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
“對,等一會兒報了警,就什麼都清楚了,你好好地養傷吧。”肖翰鬆了一口氣,這個任思思還算是聰明,要不然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算了,那還報什麼警啊,我告訴你,要是真的把事情弄大了,你連飯碗也沒有了。”艾鑫用威脅的目光看着任思思。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心虛啊。”肖翰馬上意識到這裡面有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什麼心虛,你們看着辦好了。”艾鑫說着將頭扭了過去。
肖翰還想跟艾鑫講一講這其中的道理,任思思卻輕輕地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肖翰張大眼睛看着任思思。
“你不要吵了,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妹,要是她真有什麼事情,我也會過意不去的。”任思思說着眼睛看着艾鑫,一股狠意從她那雙丹鳳眼裡流露出來,這目光讓坐在一旁的肖翰暗暗打了個冷戰。
“說什麼呢,關我什麼事啊,要是這樣說,你們回去看攝像好了。”艾鑫忽然覺察出任思思這話裡有話。
“也行,等我回去看了攝像頭再說吧。”任思思說着,心裡已經明白事情的大概了。
“看就看唄,有什麼大不了的。”艾鑫回頭瞪了任思思一眼,賭氣地頭頭用力向下一放,只覺得自己是頭昏目眩。
艾鑫並沒有什麼大礙,任天奇只是酒精中毒,在他們去檢察的時候,任思思讓肖翰守在這裡,她要回去一趟。
可是肖翰不放心,他找來兩個護工在這裡看着艾鑫和任天奇,自己送任思思回家去。
艾鑫聽他們這樣的安排,那是大吉過望,馬上答應讓他們快一點兒回去,並且告訴他們,將她的衣服帶過來,再給她捎點兒粥,說她想喝點兒清淡的粥。
這倒讓任思思感到奇怪,艾鑫的房間可是一向不許別人進去的,今天怎麼有點兒反常啊。
從醫院出來,一上出租車,任思思就問出租車司機現在去哪裡能賣得到攝像頭。
肖翰當時看着任思思都懵了:“你不會沒在客廳安攝像頭吧?”
“你以爲呢,你沒事兒會在家裡安個攝像頭看自己玩兒嗎?”任思思眨巴着眼睛問肖翰。
出租車司機也跟着笑了起來,帶他們去最近的地方買攝像器材,這一路上司機還問他們會不會安裝呢,要是不會,他可以明天找個人幫他們。
肖翰和任思思一起喊了起來,說能安裝,司機被他們兩個嚇了一跳,不知道他們這是犯的什麼毛病,怎麼這樣的急。
肖翰指着任思思問她:“你會安裝?”
任思思指着肖翰說:“你難道連這個也不會嗎。”
肖翰點了點頭,這回明白了,其實就是想讓他來安裝,司機也點頭了,說這樣的事情就應該由他來做,要不怎麼能是家裡的男人。
他這話讓肖翰笑了,卻讓任思思感到生氣,她象是和一個小弟一家的人嗎,這個司機這是什麼眼光啊。
他們兩個以最快的迅速買了攝像設備,坐車回到公寓,可是一開門,任思思和肖翰就楞了,赫子蘭手裡拿了把菜刀站在客廳裡。
“蘭蘭,這是怎麼了?”任思思提心吊膽地看着赫子蘭,不知道她是不是瘋了。
“你還問我,你走怎麼不叫我一聲,還有,你怎麼連手機也不拿!”赫子蘭說着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肖翰也被她哭得懵了,忙問她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我哪裡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我口渴,卻不怎麼也不想動,就想讓你幫我例杯水,可是喊了半天也沒有人理我,我給你打電話,卻聽到手機在響,你沒有動靜,我這才掙扎着起來,發現家裡就我自己,你連手機都沒帶說走了。”赫子蘭抽噎着,那委屈的樣子就象個孩子。
“那你也不至於哭啊。”肖翰和任思思扶着赫子蘭坐下。
“可是,我在廚房裡水還沒喝,就有人從窗戶跳進來,我就問了一聲,那人就從門跑了。”赫子蘭說着又哭了起來。
“什麼,你是說進賊了?”任思思大驚失色地看着赫子蘭。
“是啊,我是清清楚楚地看着那個人跑出去的,當時我就站在廚房門口”赫子蘭又開始抽噎了。
肖翰卻撓頭了:“蘭蘭,你不會是做惡夢了吧,咱們這可是九樓啊,從九樓進來,你當真的有蜘蛛俠呢。”
“保安的也這樣說,可我真的是看到了。”赫子蘭說着急了,她拉着肖翰就向客廳的窗戶走。
“蘭蘭,你不用急,讓保安室將錄像調出來就知道了。”任思思看着他們剛賣回來的攝像頭微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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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用你說,我早就給保安打過電話了,他們說剛纔值班室的電腦出了故障,所有的錄像都沒有了。”赫子蘭氣得咬牙切齒。
肖翰和任思思對視着,他們預感到,一個更大的陰謀正向他們襲來,艾鑫和任天奇已經不惜使用犯罪的手段了。
任思思一邊安慰着赫子蘭,一這催着肖翰將攝像頭安裝好,肖翰不用她多說,已經動起手來。
赫子蘭還在爲剛纔有人從窗戶進爲感到糾結,因爲這太不可思議了,九層啊,什麼人能冒豐這樣的危險爬到這裡來。
肖翰一邊安裝着攝像頭,一邊跟任思思和赫子蘭商量,能不能讓他在這裡的客廳住幾天。
兩個女孩子都有搖頭了,她們感覺這樣會非常的不方便,肖翰想一想也確實是不方便。
忽然任思思奇怪地看着他問:“剛纔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我一個朋友住在你對面,他出門,讓我過來看兩天房子。”肖翰笑了起來。
“那你還用得着住到我們這裡來嗎。”赫子蘭破涕爲笑,那開心的樣子讓任思思都感到驚訝。
“可是,他馬上就回來了啊。”肖翰苦笑着,將攝像頭擺正,安好。
“我的對門,應該是一個司機啊。”任思思看着肖翰問。
“對,是一個司機,他回家去接他媳婦過來,所以讓我在這裡幫他看着房子。”肖翰從安好攝像頭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不對吧,一個司機家裡能有什麼好東西,還用得着讓你來看着,不會是你沒地方住了,來人家蹭地兒的吧。”赫子蘭一語中地,肖翰也笑了起來。
“所以說,你們能不能讓我到這裡來住幾天。”肖翰還打着這裡的主意。
任思思和赫子蘭搖頭了,她們可是三個女生住在這裡啊,他這麼一個大男生,那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