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一抓住他的手,他立刻過電一樣,渾身一個激靈,眼睛眨巴眨巴使勁看着我的手,口水差點滴下來。
我心裡賊笑,臉上無限的嬌媚,“哥哥啊,是不是,我手心的確很燙,對不對,我一定是得病了。”
我嬌軟的聲音令他癡癡呆呆的,有幾秒鐘的呆傻,我在他手心裡一捏,他才驚醒,猛地跳起來,另一隻大手立刻貪婪的覆了過來,團悠着我的那隻小手,一邊團一邊嘖嘖讚歎,“真TM的嫩喲,都能捏出水來。”
我吐我吐我狂吐。
“啊呀,哥哥,不行不行,我要喘不過氣了,我要死了啊……”我立刻病西施的樣子向後歪去,他卻不捨得地緊緊抓着我的手不放。
“你怎麼啦?”他憨憨地粗聲問我。
我看時機差不多了,終究把小手從他的手中解放,向後一躺,躺在小牀上,撫着自己的胸口窩,呼痛,“哎呀,哥哥快來救我啊,我這裡痛死了,不能呼吸了,哥哥你快進來救我啊。”
我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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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沒有事吧?怎麼說疼就疼起來了,一點前兆都沒有?你等等啊,我找找鑰匙……”他慌里慌張地摸索着鑰匙,喀吧打開了門上的鎖,第一時間衝了進來。
“喂,小娘子,你怎麼樣?”他大手哆嗦着,不知道該接觸我身體哪裡。
我半眯着眼,一把抓過他粗糲的手,覆蓋在我的胸-口上,按着,故意使勁起伏着,嬌喘地說,“啊,就是這裡,就是這裡,這裡好痛啊……哥哥啊,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他渾身發着顫,手心迅速發熱起來,好像微波爐,從裡到外的熱,放在我胸上的大手情不自禁微微用力,向下捏着,按着,揉着。
“嗯哪……這樣子,好像舒服了點哦,對,就是這樣……”
“哦……”他喘着粗氣,終於混淆了理智,伏上我的身子,渾身發着抖,大手開始在我身上亂走,大腿也跨上了我的身子,一副標準的男上位姿勢。
“不嘛,你要壓死人家了呢……”我撒着嬌,哄騙着他被我壓在身子下,小卻勾住了他丟在一邊的大刀。
他兩手都乖乖的撐在了我的高聳處,而我卻趁此機會撈起了大刀,用鈍鈍的刀背咣一下敲在了他的腦門上。
他哼嚀一聲歪倒在那裡。
都說醜女的臉可以當作武器,看看,咱着美女的臉照樣可以轉變爲武器。
我自得地推了推莽漢,他額頭上滲出了一道血痕。
我本想扛着他的大刀作爲兵器,可是掂了掂,還是太沉了,把我一個人能夠帶出去就不容易了,再扛着這麼一把大沉貨,那不是雪上加霜?
我探頭出門,左右看看,還好那些黑衣人都沒有在這周圍。天色漸暗,接近傍晚。我肚子咕嚕咕嚕叫着。
該死的,回府後,我一定要讓兮兮給我做多多的好吃的。
我沿着牆根往前走,猛然看到那個去茅廁的小哥正向這邊走來,嚇得我藏也沒處藏,躲也沒處躲,於是急中生智,跑到井口處,搬了一塊大石頭,使勁向井裡一投,然後裝出粗啞的聲音喊道,“不好啦!女人投井了!”
然後跑到牆根陰影處躲起來,等着看後續發展。
“什麼?投井了?我的媽呀,這可麻煩了。”那小子一邊提着褲子,一邊慌里慌張地向井口跑來,大聲喊道,“都快來幫忙啊,那女人投井了!”
“什麼?!投井了?”
“你小子怎麼看守的啊?”
“不會吧,那你的小命可要保不住了……”
黑衣人一下子又都圍攏了過來,衆說紛紜,說得那個小子手腳哆嗦,不知所措。
“嗚嗚,那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還不快把她撈上來,看還有救沒?”一人出主意。這羣人便都圍住了那口深井,吊轆轤的吊轆轤,纏繩子的纏繩子。
嘿嘿,讓你們這羣豬都對着空井拼牛勁去吧!
我扭扭鼻子,沿着牆根伴着暗淡的天色,爬上一棵樹。
這樹有些年老,上面長滿了苔蘚,我爬上一點,就會打滑一腳。
終於,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順着這棵樹,爬到了牆上,坐在牆沿上,英雄萬丈地回望一眼那堆黑衣人,擺了擺手,“拜拜嘍。”
閉上眼睛,狠狠心,縱身往牆下一跳。
噗……竟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怎麼回事?我驚奇地睜開眼一看,頓時窒息。竟然是有一個黑衣人,只不過,他臉上戴着一個面罩,好像是銀質的,只露出兩隻眼睛。
“啊!”我心裡有點不祥的感覺,卻打着哈哈,“多謝公子相救,大恩不言謝,小女子就此別過了。呵呵,大俠,我可以走路的,麻煩你放下我吧?這樣抱着我,大俠會很累的哦。”
我掙扎了一下,他深邃的目光緊緊地盯着我,眼裡波瀾起伏,暗流涌動——難道……他對我一見鍾情?
我忽閃了一下眼睛,不知死活地胡亂想着。
他不語。我沉不住氣了,戳了戳他硬硬的胸膛,“大俠哥哥啊,放我下去就好了。呵呵,這牆,是挺高的,對不對?今天天氣真好啊,呵呵……”
他依然不語,依然緊緊地鎖着我,看得我心頭髮毛。
“喂,大俠……大俠!”他爲什麼在挪動步子?他想抱着我去哪裡?
我小手慌亂地扣住了他的面罩,他卻先一步單手扯下了我的手,向身後一凜,我便不能亂動了。
嘭!
他氣焰熏天地一腳踹開了大門,就那樣抱着我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
我,又被他抱回剛纔的院子了。
我呆住。
他冷若冰霜,沉默不語。
圍着井口亂成一鍋粥的男人們都一齊停止動作,愣怔地轉身看過來。
兩秒鐘之後……
刷!他們齊齊單膝下跪,高呼,“參見祁皇!”
祁、祁皇?!這個戴着銀質面罩的男人就是他們口口聲聲想要弄死我的祁皇嗎?
我差點暈過去。
祁皇不語,仍舊抱着我向那羣人走去,我驚愕地發現,跪着的漢子們竟然都微微顫抖。祁皇,難道就這樣令他們望而生畏?
直到走到關押我的房間,走進去,看到了被我打錯的那個粗壯漢子,還躺在牀上,人事不知。
“稟報祁皇,剛纔是屬下看守不利,去了一趟茅廁,結果這女人便……”那個去茅廁的小年輕追過來,伏在地上。
“拿刀來。”祁皇冷冷地說道,聲音有些古怪,好像含着什麼。
小年輕臉色煞白,把自己的刀遞了過去,仍舊低頭伏在那裡,卻止不住的渾身顫抖。
“刷!”一道白光過後,我驚叫一聲,“啊!”
一道道鮮血染紅了白色的牆壁。
“啊!”不僅跪着的小年輕驚悚失色,連外面的漢子們也嚇得不輕。只見地上骨碌着一顆頭顱,汩汩的鮮血正從砍斷的脖頸處,向外翻涌。
那個被我勾引的壯漢,此刻,已經身首兩分。
“見色忘義,擅離職守,這就是下場!”他狠狠丟下大刀,把我放在地上,我則嚇得抱住他的身子,儘量遠離那個死屍。
“祁皇英明!誓死追隨祁皇!”所有黑衣人都一齊高呼,聲勢浩大。
我卻隨着他們一聲聲的山呼而嚇得瑟瑟發抖。媽呀,我完了,我竟然遇到了一個鬼爲蜮、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頭頭!
那個被我打錯的漢子,不就是試圖偷腥嘛,至於砍了腦袋嗎?
大廳裡,衆多手下都低頭跪在那裡,而祁皇則戴着他亮閃閃的銀質面具盤坐在高高的上首,像是一個皇上。
而我,則被束了手在身後,坐在祁皇的腳邊,像是一隻可憐的狗狗。
“調查清楚了嗎?他們確實都在易州?”祁皇威嚴地問,聲音帶有回聲繚繞。
下面立刻有一人出列回答,“稟告祁皇,確實已經查實,他們都在易州。”
“嗯,既然魚食已經到手,那就按照計劃部署好一切,等待大魚的落網!”
“是!”
我聽得一頭冷汗。魚食……莫不是指我?大魚……那會是誰呢?誰會是他們最終想要解決的大魚呢?嚴亭之嗎?
祁皇揮了揮手,所有人便都紛紛退下,大大的廳堂裡只剩下我和他。
我吞了吞口水,假裝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嘿嘿傻笑一聲,“祁皇您真是英明決斷啊,令小女子佩服佩服。”
“哼!是嗎?”他昂起頸子冷然回答,起身,朝我走來,俯下身子,伸手掠過我一縷頭髮,然後輕輕地放在鼻翼下,微微閉眼嗅了嗅。
“嗯……真香啊……親愛的,就是你這股味道?”他目中無人地挺直頸子,神秘地說着,我有點迷糊。
但是我知道,天無絕人之路,我不要提前就氣餒,於是仗着自己長得漂亮,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溫柔地摸索着,“祁皇……凡是女子都傾慕英雄,而祁皇您就是百年不遇的天地英雄,所以呢……”
他冷笑一下,接過來我的話,說,“哦?你什麼意思呢?”
對着一張面罩說愛你,真的是一種考驗。我咬咬牙,諂媚地笑,“小女子願意服侍祁皇。”
“呵呵,女人的心,自古都是天上的雲,水裡的萍。”
他丟開我,拖着長長的袍子向裡面走去。我愣怔住。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視若無睹我的美貌和妖豔。
我被那個年輕人拖着去了祁皇的房間。
一進去,我先懵了。
兩個長相俊美,身材窈窕的女子正圍繞在祁皇的身邊,她們都穿得寥寥布片,僅僅遮擋着她們的三點。她們倆像是盤的蛇,纏在祁皇的身上,爭着親吻祁皇,爭着往祁皇口中灌酒。
爐火在燃燒,木柴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整個屋子裡都是美酒和香薰的味道,還有滿滿騰騰的熱氣,把我蒸得渾身燥熱。
他們三個人玩NP,讓我來這裡幹嘛?
祁皇穿着寬大的衣服,仰臣在一張榻上,依舊戴着他的面罩,一動不動,任由兩個女人竭盡全力地撩拔他。
他毒毒的眼神看向我,緊緊地鎖着我,從我進來,一直用一種複雜的目光圍繞着我。
“下去。”他對着那兩個女人冷然說道。
那兩個女人都一愣,不免失望之色,呻-吟,“祁皇……”
他立刻發了火,“還不下去!”眼睛卻望着我。
兩個女人拖沓着步子,一搖三擺地向外走,一邊不捨地向後看。
只聽祁皇陰沉地吩咐,“把她們拖出去做掉。”
“啊!”我暗自叫苦。哇噻,這個祁皇就是一個變態狂啊,動不動就取了人家的小命,嗚嗚,依此類推,我的腦袋也不一定能夠安的結實。
外面依稀聽到兩個女人的掙扎聲,然後是一小聲尖叫,後來便歸於了平靜。
我驚恐地看着祁皇,搖擺着手,哭腔地說,“尊敬的祁皇大人,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壞事,也沒有做對不起祁皇您的事。求求祁皇不要殺掉我啊。”我所做的壞事,無外乎就是品嚐的男人稍微多了點,食色性也,我也沒有很出格嘛。
他忽的起身,身我走來,我嚇得眨巴着眼睛向後挪。
手被負着,我已經退到了牆根,再也退無可退。
他單手鉗住我的下巴,托起我的臉,一股熱氣從他面罩下噴了過來。
他胸脯突然拉起了風箱,一起一伏。
我心裡正七上八下的,突然他捏開了我的嘴,把一顆丸藥丟進了我的嘴裡,然後按壓我的穴位,逼迫我吞了下去。
“你、你給我吃得什麼?”
“春-藥。”簡潔而冷酷的回答。
“啊!”
春-藥?!我沒有聽錯吧?我趙五朵還需要春-藥嗎?要知道,不需要任何催-情藥物,我都可以製造出充沛的小溪。靠,如果給我服用了春-藥,那麻煩了,估計相當於海嘯了。我提心吊膽地希冀着,這古代的春-藥,最好藥性又慢又焉。
不過……有沒有解藥呢?我思緒又飛到了這裡。
我怕怕地回看着他,求告,“饒了我吧,好祁皇,天下最最寬宏大量、最最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您一定不會做出恃強凌弱的小人所爲的事情,對不對?”男人都憎惡戴綠帽,卻都不反對戴高帽。
“嗤……”他笑了起來,“哦?這樣說來,一不小心,那我就不是寬宏大量、頂天立地的英雄了,而變成了小人?”
我嘿嘿一笑點頭,“要麼說祁皇英明決斷,聰明睿智嘛。”
我繼續給他拍馬屁。
“我是小人。”他卻突然冷冷地說道。驚得我渾身一涼。
完了,人家軟硬不吃,看樣子智商不比我低。
“呵呵,祁皇您真會跟小女子開玩笑,您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屑於用春-藥給小女子呢?”冷汗滑下,我心惴惴不安,緊張地看着他毫無表情的面罩。
他咄咄逼人地注視着我,眼神那樣陰暗而幽深,鬱結、紛雜。
“我從不開玩笑。”他起身端來一杯酒,盯着我,輕鬆地啜了一口,眼神中又跳躍着玩味,捏住我的下巴,撬開我的嘴巴,把酒送到我脣邊,命令道,“喝下!”
“我、我不會……”他纔不管我是不會還是不能喝,早已經用強力灌了我多半杯,立刻,一股辛辣的刺痛順着喉嚨一路滑下,烈酒!燃燒起蹭蹭的火苗,燒得我胃都痛。
“酒能夠幫助你腹中的春-藥迅速發散藥力……”
“啊,不會吧?”他夠狠!
他冷笑,“味道醇美,對不對,如同你的滋味嗎?”
“咳咳……”他說什麼?我心猛一跳。我、我的滋味?他不會真的要給我服用了春-藥,在我失去意志支配時,來個狂風暴雨的施虐,然後再把我一刀殺掉?典型的先奸後殺啊。